靳王只觉心情大好,不禁眉宇间神采飞扬,更添几分英气,他前往宫内办事,晚上才回府中,这时娇然已醒,梳洗穿戴好,想要回自己房间,下人却不让她离去,只因王爷吩咐说等他回来。
“奴婢见过王爷!” 她想了一下午,也被侍婢们指点了一下午,她们看的她浑身不自在,现在见王爷来觉得终于可以走了。
“起来吧…”佳人依旧,眼神中似是期盼他好久,他径直坐下,端起茶水喝了一口。
“何时醒的?” 王爷问。
“…”她自己也不知道,起来后就被伺候,晕头转向。
“回禀王爷,乔姑娘下午三时才醒,醒后奴婢就让姑娘沐浴更衣,吃过晚饭后,让大夫看了看,大夫说并无大碍,只开了些滋补的药和消肿润肤的药膏,药膏已经敷过,滋补的药,姑娘不肯喝,许是嫌苦。”说话的是跟随王爷最久的侍女,名叫夏初,她自然知道王爷心意,对娇然照顾周全,如实详尽地汇报给王爷。
“好,办的不错,赏!” 王爷说着将茶放下,又说“ 把药端来”
… 娇然眉眼低垂,不敢抬头看他,想着他能放自己走,却要逼自己喝那苦药。
不一会侍女便将药热了一下端上,娇然撇了那一眼黑漆漆的药汁,小脸比那药都苦。
“你们都下去吧” 于是屋内只留他俩人。
“过来, ” 王爷叫她,却见她离自己甚远,“过来!”王爷见她不动,有些不耐烦。
“王爷…奴婢不喝,奴婢没病…” 娇然拧着身下衣裙,从小她最怕喝药,穿越后更怕,舅舅身为大夫也拿她没办法,只得合着蜂蜜甜点给她做成糖丸喂她吃下,自从离开舅舅后她就不曾吃药,生了病都是忍忍就过去。
“过来,别让本王说第四遍。” 他声音不怒不喜,却威胁味十足。她是欠调教,昨夜在他身下越来越温顺,今日又退了回去。
她走到他身前,看着旁边桌上那碗药实在不想伸手拿它。
“王爷,奴婢喝了这碗药,是不是就可以回去了?” 若是如此,那她喝了也算值得。
靳王听她如此问,刚毅的脸上闪过一丝不悦,剑眉微皱,眯眼看她,冷冷说道:
“先把药喝了,只是些补药” 他见她是太娇弱,昨晚才被肏了几下就昏死过去,以后怎么承受得了他。
娇然见他不置可否,于是端起药碗,憋着气,想一口气喝下就完事了。
“咳…咳咳” 喝的太急,只喝了一半就呛的满脸通红,眼泪都咳了出来。
“药都不会喝…怎么这么蠢” 说罢,王爷一把搂过她,坐在自己腿上,拍着她后背。见她稍微好点了,自己端起药碗一口喝下,转头堵上她的小嘴,将药渡入她口中。
“唔……” 娇然惊愕,王爷,这可是给女人喝的补药。
靳王喂完药却又吸她小舌,轻咬她唇,娇然用小舌顶他,想把他挤出去,不料被他顺势含住,吸食起来。
他手下也越来越不安分。
娇然觉身下被硬物顶住,知王爷又想行云雨之事,于是伸手推他,在他身上扭来扭去,不想就犯。
“唔…” 娇然再怎么动,也被他死死抱住,嘴被他堵住,大舌深入自己口中,纠缠吸吮,他男人味浓厚,把她吻的头晕。
“啊…呼……”终于放开她嘴,她差点呼吸不得,憋的脸又通红。
“再动,就在这椅子上肏了你。” 王爷说的是实话。
“唔…”她被吓得僵硬,挺着身子不敢动。
“呵呵,你现在倒听话…” 他见她小身板直挺挺在他怀里,哭笑不得,想这孩子怎么这么胆小。
王爷大手深入她裙中,却被薄衬裤隔着,于是隔着一层布,揉弄她花瓣。
“今日,怎么穿上裤子了?” 他还记得第一次碰她,她衬裙内只有个短亵裤,往一边一拨就能插入她幽穴中,想到此,他的手不尽隔着薄裤往她穴里钻。
“王…王爷…” 她被王爷隔着衣物揉得一阵轻颤,今日王爷怎么如此温柔,还有心情调笑她。
“还疼么?” 王爷摩擦她肉穴,头埋在她胸上,隔着衣服啃咬她乳房。
“疼…嗯…啊” 她哪里都疼,却也被揉得舒服,只觉自己下身一股淫水流出,幸亏隔着衣服,不然让王爷发现她如此敏感淫荡,羞愧死了,但嘴里禁不住娇吟出声。
“嗯,让我瞧瞧!” 王爷粗肉棍抵着她臀缝,凑她耳垂边低声诱哄她,让她自己脱掉衣服。
男人在她耳边喘息,吹的她好痒,扭头躲开,却被一口含住耳垂,舌尖描绘着她耳朵的轮廓,舔的她阵阵颤栗。
她,不是他的对手,身子被挑逗的软软的依他胸前。幸好,心还是自己的。
“王爷…嗯…大夫说我这几日不可再行房。”她说的直白。
“夏…夏初姐姐告诉我的” 她低头,有些心虚,大夫说的是不可操劳过度。
王爷沉默,直起身子,即便坐他腿上,她小脸只到他胸膛,他盯着她头顶,发髻上一串珠钗都没有,倒也素净。
“不信王爷问她。” 她,画蛇添足。
“哼,料你那骚穴也不会恢复的如此快” 他眼眉低垂,嘴上邪魅一笑,打算信她,知道她话里半真半假。但她的确不再适宜承欢,娇穴再操怕是真的要肏坏了,那他又找谁肏穴呢。
他拿手抬起她小脸,看她娇滴滴的小嘴,“其实上面这张小嘴,也能伺候的本王舒服。”
“王爷…饶了奴婢吧!”她听罢,吓得连忙求饶,穿越前她偷看过一些影片,自然知道他说的是什么,
“怎么饶?” 他稍微一暗示,她就明了,可见她上面这张小嘴也不是第一次了,一想到她小嘴撑满别的男人的阳具他就胸闷。
“啊?” 她只觉王爷问的奇怪,又变得阴沉,偷看他脸色,并无异样,许是自己看错了。
“滚吧!” 说着王爷突然一个甩手,将她推开。
“啊…”娇然摔倒在地,屁股跌的生疼,不解他为何变脸如此之快,她求他怎么还恼怒了他?
“还不快滚!” 他眼眸阴冷,看她碍眼。
娇然虽觉他脾气阴晴不定,很是害怕,但让自己滚好过被他操死,于是提起衣裙就跑了出去。
门外的侍婢听王爷似是发了脾气,又见她跑了出来,面面相觑,心里暗自嘲笑她,才不过一夜就被王爷厌烦了。唯有夏初,看娇然远去的身影,不禁为她感到担忧。
过了一会,王爷叫她。
“王爷,” 夏初看地下茶杯药碗已摔碎。
“叫人收拾了。” 王爷心情很不好。
“是,那乔姑娘…” 夏初试探。
“派个影卫盯着,看她与哪些人来往。” 影卫乃是隐藏暗处保护王爷的杀手,个个武功高强,心狠手辣,却忠心耿耿。
“是!” 夏初应答。
夏初退下,这几年王爷最喜欢她的紧守本份,又缜密周全,一直留在身边伺候,她看惯了王爷身边女人来来去去,却不见哪个女的让王爷如此言不由衷,忽冷忽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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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一路小跑,踉踉跄跄回到房中。
“还好,跑得快!” 她拍了拍自己的胸脯,拿起桌上的水大口喝下,她现在满嘴药味,苦的很。
“唔…” 突然有人从背后捂住她嘴,不让她出声,一手将她压在桌上,掀起她裙子,粗鲁的褪下她裤子和内衣,娇然只觉下身一股冷风,原是被背后那人分开腿,开到最大,露出穴来。
“唔…”突然像是要被撕裂,却被牢牢拷在桌上,嘴也不能呼救。
那人借着月光看她羞穴,只见她腿上青青紫紫,娇穴红肿还未消退,但也分不清是他昨日所肏还是另有其人,但是那里温润已湿似刚动过情,他解开自己腰带,掏出自己肉柄就肏了进去。
“唔……呜呜…” 娇然被肏的呜呜咽咽,桌子也吱吱作响。
他想要把她身上其他男人的气味都除去,肉柄不顾她肉穴受伤,只管肏她,又狠又凶。
“喜欢,这么奸淫你么?” 男人出声了。
娇然听出是尉迟灏,挣扎几下就不再反抗,乖乖趴在桌上让他奸淫。
“他昨夜操了你几次?”
“用的什么姿势?”
“一刻不看着你,就忍不住了?”
他恨恨的肏了她半晌,见穴下被自己肏出了血来,知她受不住了,于是疯狂的在她体内干了几十下,射了出来。
他松开她嘴巴,抽出肉柄,拿她已被撕碎的衣裤擦了擦阳具上的淫秽之物。
“呜…呜呜” 娇然终于忍不住趴桌上抽噎起来,也不回头看他。
“怎么不反抗了,第一次奸你也不见你哭,怎么如今含了王爷的雀子,嫌弃起我来了。” 他见她内衣裤和裙子都是新的,布料华贵,自己却穿的朴素,心里禁不住不是滋味。
沉默良久,一个低声哭泣着,一个看她腿内有血丝,找出药膏,给她涂抹。
他将她穴内精液扣了出来,将药膏抹在自己手指上,然后再挤入穴内,旋转涂抹,又将她翻身,大掌也涂上药膏,贴她阴户之上,缓缓按摩起来。
“呜呜…嗯…疼……”娇然随他摆弄,想他解气就行。
尉迟见她哭的眼泪汪汪,满腹委屈,于是一边暧昧的给她揉穴上药,一边软下态度。
“你若对王爷有意,” 他猜测,又叹了口气。
“他身边得宠的女人,没有一个长久的。”
“我入府几年,光因争风吃醋被赶出去的不计其数,被打死的也是有的。” 他盯着她小脸说出实话,娇然听他这么一说有了些反应。
“然儿,我带你走” 他说,不知她肯不肯跟自己走。
“你若想过锦衣玉食的日子,我也能给你。” 他知她向来节俭,小女孩要俏,她却从不给自己买些衣物首饰之类的,经常见她拿出盒子,把里面的钱数来数去。
听到此处,她觉得尉迟把自己当做爱慕虚荣之人,纵使高攀王爷他也不放心上,一心护着自己,感动不己,又想这几日的遭遇,揪着尉迟衣襟嘤嘤哭的更凶。
尉迟见她主动入怀,便抱她起身,坐在床上,让她在自己怀里哭个够。
她娇小的身子这么软,一捏就碎一般,想着刚才下手不知轻重,不禁懊恼自己太冲动。他,其实很舍不得奸淫她。
尉迟不忍再见她受伤,暗自许她一生一世,就算她不愿,也要绑她离开这是非之地。王爷之势不可小觑,为了能顺利带她走,还需准备些时日,这段时间,只能让然儿委屈一下了。
月亮静悄悄爬上枝头,夜色静好,却有几人,一夜未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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娇然自从被王爷赶出来后,府中奴婢对她指指点点,月贤也对她发了通脾气,不再理她。她的日子,过的更加辛苦。
尉迟这段时间也不见人,只有深夜恍恍惚惚觉得他似来过,第二天起来桌上便多了盒药膏和一些吃食。药膏她用的很勤,因发现不仅止痛消肿,自己皮肤也变的更细嫩,索性全身都抹了起来。她不知这药里奇珍异草,极其难寻。后来的后来才得知这一小盒就价值百两,懊悔自己当时太浪费,应该拿去卖了赚些银两。
“快点!午饭前将这些水缸填满,耽搁了别怪我们没给你留饭!”一婢子催她。
王爷弃她,小姐不再护她,下人自然见风使舵,待她不如从前,更有的换着花样刁难她。
洗了一上午的衣服,却又得挑水,她实在饥渴难捱,却手下不敢耽工。纵使如此,她也不觉艰辛,隐约觉得尉迟灏最近不见人影定是与她有关,心里有一丝憧憬,憧憬他回来,带她远走高飞。每天醒来看他留下的东西,心里些许甜蜜,挤出时间给他绣荷包,俨然一副情窦初开的模样。
她提着笨重的水桶,只觉有些不稳,又饿的发晕,于是停下歇息会,突然被一人抢过水桶,二话不说帮她倒入水缸中。
“枫哥哥…” 娇然有些意外,唤他他却不理她,不管她劝阻,径自帮她一趟趟挑水,直到灌满水缸。
“还有么?”林枫有些出汗,身上散发淡淡的竹叶清香,飘入她鼻中很是好闻,不同于那男人浓浓的男人味和麝香味。
“谢谢你,枫哥哥” 娇然是真心感激,他是王爷贴身侍卫,想必已经了解她为何落得如此,却还如此帮她。
“你…”林枫见她娇容憔悴,以前那嫣红的唇却干涩微白,有些心疼,却不知说些什么好,又见她手都起泡流血,见不得她如此忍让,于是责备她,
“你就这么任由她们欺负你!跟我来!” 他一把拉过她,细长的手指将她手腕抓住,拖着她打算去找那些婢子算账。
“别,放开,枫哥哥!”
“放开我,让别人看见了,怕要诋毁你了,白白污了你清誉!”她不想给他惹麻烦。
林枫听她这么说,更加心里不是滋味,女子最重要的就是清白,她反过来担心毁他清誉。
“我哪有什么清誉可言,我不过是一侍卫,连自己喜爱的女人都不能护得周全,恐怕连个男人都算不上!” 林枫吐露真言。
他得知王爷宠幸她,本断了对她的非分之想。王爷对他有救命养育之恩,他是忠义之人,不会因为一个女人而大逆不道。但王爷接着将她弃之如履,自己第一次看上的女人,落得如此可怜境地,心里难免别扭一阵。这几天偷偷来看她,最后还是忍不住出来帮她。
“枫哥哥…” 娇然微愣。
“你既叫我一声哥哥,就跟我来,不信她们还敢难为你。” 林枫不放她手。
“我不去,我自己的事情,不用你管。”娇然见他这样,更是不能拖累他。
“哎哟,乔姑娘既然不领你情,林侍卫,你还不放开…就不要再自作多情了。”说话的是一稀客,东方轩宇。
“东方公子?” 林枫没有料到他居然会出现在此。京城一半的商铺都是他东方家的,什么妓院、当铺药店范围甚广,他跟王爷速来交好,更是利用联姻两家结为联盟,不说在京城能呼风唤雨,却也掌控着一方势力,他今年三十二岁,虽继承了几家,但也是浪荡不羁,不务正业,也不肯成亲,气的东方家的老太爷差点将他赶出府去。
娇然只见来人身着白袍,一尘不染,长的俊美清逸,玉树临风,手中握一纸扇,风度翩翩,似仙非仙,想不起在哪里见过。
“手,手,手!” 仙人拿扇子指向被林枫抓着的小手,提醒他们放开。 林枫也觉不妥,随放开娇然。
“林侍卫,我是不会跟你们王爷说的。” 东方轩宇眯起多情的桃花眼,幸灾乐祸的戏弄他。
“东方公子,我刚才…”林枫脸微微发烫。
“你们王爷好像刚才传你呢,还不快去?” 东方不想听他解释,赶他离开。
林枫只好离开,临走回头又看了一眼娇然,四目相对,无声胜有声。等娇然收回感激的眼神,林枫早已走远。
“我这可是,第二次帮你了,你要怎么谢我?”东方调侃她,他一向言语上没个正形,白白长了一副好皮囊。
“公子你是?”在当铺那天她只顾对付王爷,又哭模糊了眼睛,自然记不得他。
“真令我伤心,看来你那百宝箱也不想要了?” 他问。
“喔,我想起来了,…您是当铺大当家的!”她那天模糊中看他像自己的小舅舅,今天看清了,却觉得一点不像了,他分明是一副纨绔子弟的样子。
“呃…” 东方不觉得这是赞美,他除了当铺还有很多生意,什么楼主,阁主都比这大当家的文雅。
“多谢大当家的当日帮奴婢解围,奴婢一直敢念在心,哪敢还再要回盒子。”她行礼致谢。
“你…” 这称呼听着一身匪气,让他一时对她的恭维不敢接受,正要纠正她,只见她在自己眼前晃晃悠悠,脸色发白,捂着肚子似是难受绞痛。不等问她,只见她身子一软,倒在地上。
“啊?喂,乔姑娘,乔姑娘!”他蹲下身子,摇了摇她,只见她衣裙下些许殷红,吓得他连忙将她抱起,大步流星的走出院落。
娇然第二天得知养好身子后要去王爷身边伺候,甚是担忧。而且每天厨房都给她送各种补品,她再迟钝也知道王爷这是要把她养肥了吃掉,她拖一天是一天。但更不妙的是发现荷包也丢了,上面绣有她和尉迟灏两人的名字,王府内本来就禁止下人私相授受,要是被别人发现,难免滋生事端。
而且她有一种不好的预感,这几天熬着夜,想尉迟会来偷偷看她,等了几夜都不见人影,王府中也无人知晓他到底去了哪,于是担心他是否遇到麻烦。
“然姐姐!” 是月贤小姐,她这几天又开始来找自己玩,小孩子最不记仇。
“然姐姐,都怪我当时不好,别人跟我说,你是想勾引我父王,才对我那么好的,我就当真了。”
“但我父王告诉我,原来是他欺负的你,还说不欺负你就生不出小弟弟小妹妹来。” 娇然听后又羞又气,哪有这样教小孩的。
“你看这府中就我一个女孩,姐姐你要是生个女娃娃出来,天天陪我玩该多好。” 娇然觉得月贤虽是童言无忌,但是还觉得不妥。
“小姐,这样的话以后可不能再说了。”娇然说。
“什么话不能说了?” 却听一温文尔雅的男子声传来。
“舅舅!” 月贤喊道,“你怎么来了,又给我带了什么好玩的东西?” 舅舅并不常来看她,比起舅舅本人,她更喜欢礼物。
“舅舅…东方公子”娇然,没想到他还是月贤的舅舅。
东方轩宇见她,眉毛一挑,继续走近她俩,一股清新的薄荷香味飘过,他将一锦盒交与月贤手中。
“啊…又是这个” 是两只玉簪子,月贤平日不缺,拿起来瞧了两眼就放下了。
“怎么不喜欢?” 东方轩宇,摸摸月贤的头,并不介意。
“嗯!这么素,我才不喜欢呢”月贤扭过头。
“哈哈,人小鬼大。既然不喜欢,那,给你吧” 东方轩宇,说着拿起其中一支簪子,递与她眼前。
“我听你刚才也喊了本公子,一声舅舅?那这就当见面礼了。"
“奴婢不敢,刚才公子您许是听错了”娇然起身行礼,不接簪子,这甥舅还有乱认的?
“别动!” 东方轩宇看她跟自己保持距离,可他偏不如她愿,直接伸手将簪子轻轻插在她发髻之上,果然很配她。
“咦…真好看,然姐姐你莫要摘了…” 月贤觉得舅舅看然姐姐的眼神怪怪的,可不懂哪里怪怪的。
“不准当了卖钱!”东方轩宇,命令她。
“啊?是…”娇然脸微红。
“你们刚才聊什么呢,什么不能说?”东方转移话题。
“然姐姐说,生娃娃不能说”月贤疑惑,
“这有什么不能说的,我就想,然姐姐你一定要多生几个,到时候一块去打我哥哥们。”
“哈哈哈哈,你当你然姐姐是什么了,岂是说生就能生的?”东方轩宇打趣她。
“当然是我父王欺负她咯,父王说要跟然姐姐生…”
“小姐!”娇然打住她,连忙将她嘴捂住,窘迫的看了眼东方轩宇。
东方听了,俊朗的脸上无了刚才的笑容。
“这话的确说不得” 东方看着捂着贤儿嘴的娇然,略有所思。
月贤见不让她说话,娇然放开她后,东方轩宇随后又说教她一番,于是委屈,赌气跑了出去,说是去找父王。
“任性惯了,由她去吧。”东方边说边一把拉住娇然
“不行,您刚才是说的重了些,她要是真找王爷,那…快放开我。” 娇然,觉得今日东方轩宇,不似平常吊儿郎当。
“他不在府中,恐怕晚上才回来,不用担心。”东方轩宇安慰她道。娇然听他这么一说,有些放心,不再拉扯。可依然脱不了身,东方轩宇拉她有的没的聊天,她自己也没什么要紧事,就敷衍他几句。
“刚才,贤儿说王爷欺负你?”东方关心问她。
“什么?”娇然不明,刚才不是在说月贤最爱吃什么么?
“我问你,你愿意王爷欺负你么?”他站起身来,走近她,手指有意无意拨弄她胸前的发丝,娇然被他问住,并未察觉此时两个人的姿势很是暧昧。
“啊?我只是一个下人,王爷怎会无缘无故欺负我…”娇然答非所问。
“那他要你给他生个孩子,你愿意么?”东方轩宇问的更加直白。
“我不愿意,”娇然如实回答,没必要在他面前撒谎,“不可能的事,东方公子就不要问了。”
“真乖…”说着东方轩宇突然凑上脸,吻住她的嘴唇。
娇然呆若木鸡。
却见忽然一个拳头打向东方轩宇左脸。
“王爷!”娇然惊叫,见王爷脸色晦暗的看着他们。
“贱人,我这几天锦衣玉食的养着你,你倒在这又勾引起男人来了!”王爷怒极,揪起她上衣胸前的布料,迫使她仰面与自己对视。看她嘴唇被吻的嫣红,还有微湿的痕迹,他眼眸一暗,用力把她摔在地上。
东方轩宇擦了一下嘴角的血渍,因刚才那一拳有些站不稳。
"靳兄,你误会了”他瞅了一眼靳王,无所谓的笑笑,走到娇然身边,将她抱起,
“靳兄你出手太重了,然儿只不过是不想跟你生孩子,我们打趣而已,你何须如此动怒。”东方轩宇说的很谦和。
娇然差点被摔散了架,她抬头怨恨不解的看着东方轩宇,不知他为何陷害自己,这明显是他故意为之。东方多情的看着她,示意她不要担心。
这一幕,看在靳王眼里却是觉得他俩郎情妾意,心里恨不得将这两人撕碎。
“我府上的人,怎么管教,自然我说了算。”王爷说到,“东方兄,你还是先行回去吧,本王就不便多留了!”说着将娇然一把拉到自己身旁,然后吩咐到“来人,将她关入地牢!”
此时,月贤站在门边,吓得气都不敢喘,她第一次见父王如此怒气,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东方轩宇见她还在旁边,抱起她来,轻声哄她:
“别哭了,别哭了,你要什么,舅舅都买给你好不好?” 他看她吓得不轻,自己做舅舅的不常来就罢了,如今还利用她,心有愧疚。
但更让他担心的是,娇然被关进了地牢,看来自己还是低估了娇然在他心里的位置。
等娇然醒来,发现躺在自己房里,衣衫也换了。
“醒了?你怎么连自己月事来了都不知道?” 东方轩宇问她。
“啊?月事?”娇然这身子才十二岁,初潮来的算是早的了。
“第一次?”他问,刚才抱她觉她发育的已经前凸后翘,玲珑有致,不像小女孩了。
“……”娇然虽然思想现代,但跟一个男人讨论这个不免别扭。
沉默良久,东方已猜到答案,呵,刚成熟的嫩果子。
“公子怎么找到奴婢房间的?奴婢这衣服…”娇然转移话题。
“你别一口一个奴婢,听着别扭,你又不是我家的婢女,还是你我相称吧,” 东方不喜欢她摆低身份,他年纪已经大她不少,身份上再有尊卑,以后还怎么与她亲近。男女情爱,他向来讲究的是两情相悦,不分贵贱。
”至于怎么在你房里,我要想找,自然能找到。大夫说你气血不足,要好心调养。你身上的衣服是我让下人给你换的。” 东方说。
“多谢东方公子!” 娇然释然。
…
沉默半晌,娇然内心的潜台词是:你该走了。
东方却没有离开的意向,漫不经心的说,
“你这房间,虽然又小又破,但还算干净。”他闻着屋里一股薄荷药香,很是舒服。
娇然不禁莞尔,身为下人,她的房间并不小。
她又见他打开衣柜,不知避讳,心里一慌,想起身,却刚一动就疼的直冒虚汗,扶着床头,捂着肚子下不了床。
“你…别翻我东西!”娇然轻声抗议。
“啧啧,乔姑娘,你这女红,本公子还真是不敢恭维。旁边的树叶我认得,但这,是枣子还是李子。” 他拿起一个荷包,只见中间是俩红色桃子一样的果子,串成了串,左看右看,不得其解。
“那,那是桃心,哪有什么枣子” 她自觉绣的工整,是他不识货。
“桃心又是何物?”东方轩宇问。
“东方公子,我实在身体不适,恐怕会怠慢了你,你能不能…” 娇然不想对他说太多,只求他没看到荷包上的小字,有点心急,却不好赶他走。
“那在下,就先告辞了。” 东方也识趣,却将荷包悄悄塞入自己怀中,嘱咐了几句,便走了。
娇然没看见荷包被拿走了,送走了他便躺下休息了。
看她睡下,一股黑影闪过,前往王爷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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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情办的如何了?” 王爷问。此时殿中除了他,还有夏初和一蒙面影卫。
“禀王爷,那人似是觉察我在找他,一直神出鬼没,也未跟乔姑娘见面。”蒙面人答。
“哼,连个木匠都抓不到,再派几个人去。”王爷冷哼。
“是!”
其实尉迟灏跟娇然之事并未被影卫窥见,夏初告知影卫暗中监视娇然之时已是第二天,他早已离开。但因当时被尉迟灏扇耳光的女婢因爱生恨,添油加醋的说与安小姐听,怂恿安小姐告诉王爷,靳王才知有大壮一人,便派人去查。不料那人却消失不见,只当是卑鄙之徒,害怕溜走了,他想抓他回来不过是让然儿看看他何其不堪,早日清醒。
“今天她又见过何人?”
“禀王爷,中午那会,林侍卫帮她挑了会水,东方公子路过上前说了几句,不知为何乔姑娘就晕了过去,公子送她回房,看过大夫后就走了。乔姑娘就没再出屋。”影卫说。
“晕倒了?”王爷皱眉。
“噢,王爷,奴婢按照您的吩咐让她们刁难一下乔姑娘,但也嘱咐她们注意分寸。她今天是因突来初潮,又不自知,做了些粗活重活,体力不济才晕倒的。”夏初解释。
王爷不管在床上还是床下,依然把她当小女孩看,初潮一来,他迫不及待的想亲自调教她,把她催熟,好让她早一点解风情,与他共享鱼水之欢。
“乔姑娘也是可怜,女子这时最应休息,可她每天却要洗衣劈柴挑水,大夫说她若再伤了身子,怕是以后怀孕都难。” 夏初不忍王爷再做糊涂事伤了心上人。
“让她这几天歇着,好了以后调来我身前伺候。” 王爷听她难怀子嗣,想自己做的是有些过,他只想让她吃点苦头,好让她知道这府中唯他马首是瞻,要想日子好过,就得来讨好他。
“是,奴婢这就吩咐下去。”说着夏初退下,影卫也跟着出去。
“那王爷,还继续盯着么?”影卫问道。
“不必,抓着那木匠再来与我禀告。”王爷道。林枫他是知道的,东方轩宇今天来看月贤碰上她也算偶然,更何况凡是他看上的女人东方从来不碰。
娇然被拖进了地牢,一会来了几个黑影蒙面人,却又将她蒙上眼睛,堵住嘴,押着她出去,她只觉越走越冷,越走越僻静,心中忍不住害怕,瑟瑟发抖。
“王爷” 只听身边一人说到。
“嗯,绑上” 靳王低沉的声音在这洞中越发显得阴森。
“唔唔…” 于是娇然觉得自己双手被铁链锁住,高高吊起,踮着脚尖才能够到地,晃晃悠悠,手腕锁得好疼。
她听脚步远去,然后关铁门的声音。静得可怕,难道自己要饿死在这了么?
“唔唔…”救命,她想喊。
突然觉得一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近,因为眼睛被蒙,她看不见,心里格外恐慌。那人将她嘴里的布取出,
“害怕了?”王爷的声音,还有他身上的气味,她识得。
“王爷…呃” 她不等求饶,却被他掐住脖子。
“这里这么细,怕是一捏就断了。” 他凑到她耳边低声慢语,她只觉耳边他呼出的气息虽然是温热的,却让她感到一阵寒颤。
“呃…救命…” 她喘不动气了,脚下乱踢,晃的铁链叮当作响。
娇然觉得就快被他掐死,直冒金星,就在这时他松开了她,她赶紧大口吸着空气,却又被王爷用嘴堵住,后脑勺被他大掌固定住,不能动弹。王爷的长舌也伸入她口中强硬的翻搅,却用嘴渡给她一个药丸,逼她咽下。
“唔唔…” 他狠狠的再次吻她,直至将她两片唇瓣吮吸啃咬的流血,王爷尝到她嘴里的血腥味,更是勾起了他的兽欲。
“先肏你一次,把你穴撑开。免得待会受不住”王爷说罢,将她裙子和裤子撕出一个破洞,漏出她的肉穴和阴户。
王爷解开自己腰带,将裤子一拉,青紫的肉棍就弹了出来,打在她小腹上。
“别乱动!”他双手握住她细腰,自己蹲下将阳具塞入破衣服洞中,顺势也肏入嫩穴中,因为害怕,她一直干涩,让他不得进入,于是就卡在洞口。
“嗯哼…真是小” 靳王边说边空出一只手,揉捏起她小穴前的肉唇,按着她最敏感的点疯狂颤抖,只见娇然一阵阵颤栗,下身湿润起来。
“啊啊,啊…嗯啊…”娇然又疼又麻,连声哀叫。
“真是敏感” 见她有些湿润,便用两手指用力掰开唇瓣,让龟头硬生生的挤了进去。
“啊!” 娇然被龟头挤的疼。
“叫什么,龟头还未全进去呢!”说着又往里一挤,终于小穴完全包住棒身头,吸的他闷哼一声。
“啊…王爷饶命,王爷”娇然的求饶显然没有作用,王爷握着她细腰,似是要将她捏断,不让她扭动,一寸一寸的往里挺送肉棒。
“啊……啊啊啊”娇然只觉自己的肉穴被一点点挣开,塞的满满。
“嗯…真紧…” 王爷觉得比上次肏她更紧,可见她最近一直本分,就慢慢放慢速度,让她适应一下,在穴内转了转,再接着往里入。
“王爷…饶我…啊…”
“饶你?已经入了一半,怎么饶你?”王爷见她低着头,却因蒙着眼睛,看不到这入穴的样子。
“看不见是么?”王爷缓缓又入一寸,“感觉到了么,本王的肉棒入的辛苦。”
“啊,啊”娇然觉得他在慢慢折磨自己。
“嗯哼,真会吃”王爷如此,自己忍得也辛苦,却也不急不慢的再将露在外面的一半肉棍插入她穴中。
“王爷…奴婢不行了…啊不要再入了” 娇然只觉肉棒已抵达花心,却还在往里顶。
“还有一截呢,不全给你,你这下面的小嘴怎么吃得饱” 说着狠狠一顶,阴茎末端的浓密毛发也一块塞入穴。
“啊” 娇然觉得穴口吃的紧紧的,穴底被大龟头死死顶着,她受不住,小穴内蠕动嫩肉想推这巨物出去,不断收缩挤弄。
“嗯,该死,别咬”王爷被她穴内的嫩肉绞的喘着粗气,感受着这极致的包裹。
他想要动,却被死死咬住,穴内还不够湿润,于是他撕开娇然的上衣,露出娇乳,因为暴露在冷气之中,两团乳绵上的蓓蕾立马硬了起来,他俯身一口含住,吸舔嘬弄起来。
“啊…啊啊…” 娇然受不住。
王爷利用锁链之便,弯曲双膝,蹲低身子,让娇然身下除了肉棒无支撑之点。而后左右旋转她的腰肢,肉棒不得不在她穴内左右转动,撩拨出丝丝淫水。
“啊……啊 ,王爷别转了… 王爷”娇然只觉如一根粗棍在她体内左右研磨,让她瘙痒难耐。
“出水了,你个娇人儿” 王爷见可以抽动,于是将巨根抽出,拔到龟头处,又缓缓挤进,如此磨人,让身上的娇人淫水泛滥,差不多,缓慢的进出了十几下,王爷已是忍得身上微汗,却突然又停住,只让龟头塞入,看着然儿的反应。
“啊…唔唔,王爷,王爷”娇然此时被巨棒磨了十几下,早已酥痒难耐,忘了此时是被王爷强逼,只觉身下空空,穴内软肉震颤,想要肉棒继续进来,却不见动静,于是张开小嘴娇声喊着王爷。
“小骚货,想要本王的肉棒了?"王爷见她自己屁股扭来扭去却终不得肉棒,骚哒哒的淫声浪叫。
“要…恩…我要…” 娇然喊的又媚又柔,让他龟头又涨了一圈。
“要什么…快说!”他只觉快要被穴口吸了进去。
“要…要肉棍…要…啊…王爷给我”
“说要肉棍肏你!说出来我就给你”他诱哄。
“我要,要肉棍肏我,要王爷大肉棒狠狠地肏我…"娇然只想要,顾不得羞耻。
“你个小淫妇,这就给你”说着,他不再折磨,啪的一声一肏到底,再飞速拔出,他忍得太久,直接以冲刺的速度肏入肏出,
“真紧…你个淫娃…”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恩啊” 娇然此时被挑逗的已无神智,只管穴被肏的舒服至极。
“粗你就别咬那么紧…再咬本王不肏你了”王爷吓她,那会真的停止,只觉越肏越快。
“啊啊……啊……不要…啊啊…太深了…啊……王爷肏我,啊……” 娇然叫床声不断。
“你个娇娇,恨不得埋你里面,日日肏你。”王爷粗长的肉茎进进出出,操的她淫水泛滥也不停歇。
“啊……啊……啊…啊啊……王爷…饶我…要尿了…王爷饶我”娇然只觉一股尿意最深处泛出,想要忍住,却被肉棍撞的要失了禁。
“尿出来…宝贝…本王给你用肉棒堵着” 王爷听她要被自己肏尿,不觉更加欲火难灭,狠狠塞她嫩穴,想看她失控的销魂样。
“啊……啊啊…啊……王爷…救我…啊啊啊”娇然忍不住,尿了出来,却是跟潮吹一起。
“嗯…”王爷觉嫩穴骤紧,差点射出来,他记得这感觉,知身下的娇人又要潮吹,连忙狠肏几下,吧的一下肉棍拔出,只见穴内的淫水合着小女孩尿液喷了出来,何其淫荡。
趁淫水未尽,他三下两下撕烂她身上残余的衣衫,一只手抬起她一大腿,让她一丝不挂的潮吹在他眼前,另只手里扶着充血的如她胳膊般粗壮的肉茎,一边看着幼小女孩的淫荡模样,一边不断上下套弄,他喘着粗气,听着娇人儿啊啊直娇吟,见她尿完淫水不再喷溅,便拎着她腿,扶着已经快要涨爆的肉棍又肏入了幼穴,此刻她身子已泄却穴内奇紧,靳王不会放过如此绝妙的时机,忍着射意硬是又奸了千下,他的囊袋因精液不得出来,越来越满,拍的她阴户啪啪作响,铁链也叮叮当当,肏穴的水声咕咕不断,他只觉极致销魂,肏不够穴,知道娇然嗯嗯啊啊又丢了一次,让他再不能控,长吼一声,肉具在她体内一抖,喷在她花芯深处,射的她浑身战栗。
“都给我接着!流出来一滴,本王就再灌你一次”他边射边威胁娇然。
“呜…呜呜…”娇然被肏的呜咽不只,分不清是呻吟还是哭泣。
“你个小娇人儿,尿的本王满身都是。”他一手拖着翘臀,放自己结实的腹肌上,小嫩穴紧贴,一手托着她背,刚才因为身高悬殊,他一直曲着腿,现在站直抱她,让她被锁的手腕不再吊着,休息一会,却也不打算放她自由。
如果只从背后看似是一高大的父亲抱着幼小的女儿,哄她入睡,多么温馨。
若从前面一瞧,情况大不相同,只见男人那根青紫粗硬的肉棒,向上昂扬,堵住那小女儿穴口,奈何穴口被肏一次后,依然窄小,不用力根本挤不进去,只能卡在那里。
靳王觉得自己恢复已好,解下她眼上的黑布,见她眼神迷离。
他等着她药性发挥,吐露真言。
娇然逐渐适应刺眼的亮光,慢慢从余潮中平复下来,睁开眼睛,见自己贴在王爷身上,柔软无力。娇然环顾四周,原来这是一暗室,四周全是墙壁,挂满了各种刑具,甚是狰狞。
她前面有一桌案和几把椅子,想必是审问犯人用的,四周阴冷无比,刚才的交合让她出了一身香汗,却一阵冷风吹过,瑟瑟发抖,她不自觉的贴近王爷温热的胸膛。
“王爷…饶我”娇然怕他真的对她用刑。
“奴婢真的跟东方公子,并无私情” 娇然解释。
靳王将她放下,铁链哗啦作响,她因双腿被肏的酸痛,无力支着地面,只能吊在铁链上左右摇摆。
“王爷,求您放了奴婢吧,奴婢以后再也不敢了” 她手腕勒出红痕。
“不敢什么?” 靳王站她身侧,大掌在她身上游走,感觉手感滑腻柔软,爱不释手。
“不敢忤逆王爷,奴婢以后,都听王爷的。”娇然,只希望他能放自己下来。
“是么?”
“奴婢发誓,王爷求您放了我吧…” 娇然略带哭腔。
“哼,你要是早就如此听话,何须落得让本王锁着你,”王爷狡黠的看着她,“本王可以考虑将你放开,但你得先喂饱我才行”
“王爷,求求你了,我,我手好疼” 娇然说。
“这点苦都受不住,疼是让你记住,为何被锁在这里,不让你印象深刻,以后你还怎么听本王的话。”靳王滑到她娇俏的臀瓣,用力揉捏,故意让她疼。
“啊…疼…王爷,奴婢听您的话,真的,奴婢其实只是怕您,奴婢早就离不开王爷您,喜欢王爷了。”娇然,说尽好话,娇声细语,眼睛含情的看着王爷。
“噢?说说喜欢本王哪里?” 靳王将她的勾引看在眼里,剑眉微挑,眼眸幽深晦暗,邪魅的看她如何继续下去。
“王爷您高大威仪,又成熟俊朗,哪个见了不是芳心暗许,何况是奴婢呢。”娇然见他有些信她,于是趁机顺着说下去。
“哼,我怎么不觉得,你不是还不屑给本王生子么?”
“奴婢愿意,只是奴婢身体单薄,怕孕育困难,才说不愿的,王爷…”
娇然不知他喂了自己什么,愈发燥热,只觉天旋地转,身体意识渐不受控制,她心中骂了他万遍千遍,却咬着自己嘴唇,用仅存的意识,曲意逢迎。
“你个贱婢,倒是伶牙俐齿,”王爷见她自作聪明样,觉得更加恼怒,“这身子摸着又嫩又滑,本王倒舍不得让你这么小就怀上,岂不是少了很多乐趣?”
王爷又想肏她,于是将她腿分开,直接架在自己腰两侧,肉棍却在她臀缝中摩擦,烫的她淫声浪叫。
“既然喜欢本王,你这后穴不如让本王也尝下滋味。" 靳王说着从背后将手指按住她菊花处,借着淫水慢慢挤却进不去,可见从未开发过,于是,想她这里的第一次,非他不可。
“啊!不要,王爷…求您了!不要”娇然没料到他会如此变态。
“你这个魔鬼!放开我!”娇然,知道他根本不想放她,狡猾可恨。
“魔鬼?哼,马上你就知道什么才是真正的魔鬼!” 他被她激怒,不打算给她适应的时间,龟头直接寻到菊花处,抵在紧闭的小孔处,往上狠狠地一挺,插入半根肉棒,却再也进不去。
“啊!” 娇然尖叫出声,觉得像是被撕裂。
“你…”靳王倒吸一口气,只觉后穴比前面的粉肉洞紧致,勒的他发疼,差点射出来。他在穴内寸步难行,卡在半截处,他低头一看,鲜血顺着自己的肉棍流了下来,
“该死!”靳王清醒,想拔出来却拔不出。他狠狠地拍了一下她的臀瓣。
“你,这个禽兽,变态” 娇然气息奄奄,恨他骂他。
王爷听的一清二楚,眼眸骤冷,本来拉开她娇臀的手,变成往自己身上压,和着鲜血将她小菊穴撑开,在里面顶弄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 娇然叫的无比惨烈,疼的昏死过去。
靳王见她昏死,也不停歇,闷声肏干她,只见狰狞肉棒因太粗长,始终留着一截在外,任由另半截,混着鲜血,进进出出。虽只有半截被含,却因龟头被包围而酥麻无比,暗室里,铁链哗啦啦的响,小人被晃来晃去,过了许久,王爷身下人一声不吭,便觉不对,探她鼻息微弱,赶紧将自己肉棍拔了出来,渡气与她。
“然儿,然儿…”他声音中有些焦急,又掐她人中,还是不见起色,身上愈发冰冷,暗道不好,披上自己衣服,赶紧抱她离开这暗室。
“怎么还是不醒,你们头上的脑袋,都不想要了!”靳王发火,个个都是庸医。
“王,王爷,乔姑娘性命已无大碍,只是失血过多,操劳过度。按说这么久了已应醒来,可依然昏迷,脉象紊乱,似是吃了什么伤神之物或是中毒之症。”
王爷抬眉,说:“是合欢失魂散”
大夫们此时面面相觑。
“噢,那就对了,这失魂散一般男子都受不住,何况是姑娘,此物极其伤神,如果又有媚药在体内不得疏解,恐怕醒来也是个傻子了。”
“傻子?”王爷凝重,看到床上脸色苍白的小人,甚是后悔,只怪自己私心太重。
“王爷不必担忧,此药虽无解,除了…除了交合之外,还可以用内功将其余毒逼出,想必就无大碍。”
“为何不早说!”王爷说罢,将娇然扶起,想替她运功。
“呃…王爷万万不可,这有伤贵体,还是另找习武之人…” 大夫也不想堂堂王爷却给一小女子喂此烈药,又亲身医她。
“都给本王滚出去!” 靳王觉得他们碍眼又碍事。
“王爷…您不可…”说话的是在一旁静默的侍女,夏初。
“你也退下,从府外请个女大夫进来”王爷吩咐完,便给娇然运功疗伤起来。
夏初知道王爷不愿让其他男人给娇然看诊,何况如此私密之处,又伤势严重,非医不能治,还是找个女大夫比较妥帖。可世风为医者,多为男子,这可难坏了她,看来只得招贴告示,等有缘之人了。
过了许久,屋内两人身上雾气弥漫,靳王已输送了两成功力,却也不见娇然清醒,焦急万分。
“小舅舅…救我” 娇然有些意识,嘴里喃喃自语。靳王依然不敢松懈。
“救我…舅舅…呜…大壮…带我走…”娇然虽已清醒,但迷魂散还未逼出。靳王剑眉微锁。
“不要…呜呜…”
靳王停下,探她脉息,不再紊乱,松了一口气,便扶她躺下。看她睡的也不安稳,小脸皱成一团,嘴里吱吱呜呜,伸手扶上她脸,替她展开眉头,拨开她脸上的几缕发丝。
“你要去哪。等你醒来,本王不再为难你,只要你留在本王身边,你要什么都给你,好不好?”王爷深情款款,略带倦容。
“舅舅…小舅舅…” 娇然只觉大手温暖,像是旧人一样摸她小脸,梦里更是见到舅舅一身白衣,浅笑晏晏,飘然向她走来……
靳王见她昏睡中笑颜逐开,唤着别人的名字,心里略微酸涩,想到她自幼双亲不在,估计是舅舅把她养大,才让她如此思念。
“以后本王便替你小舅舅抚养你,照顾你,可好?断不会让你受苦,更不会再勉强你,只要你醒过来。”靳王不知她能否听到,只管自言自语,见她不再喃语,似是熟睡,才放心,便起身去了前殿。
“那个木匠捉到了么?”靳王冷冽。
“禀王爷,已探查他几处藏身之地,始终离王府不远,只需再几日,定能将他活捉”影卫回答。
“杀了他!”王爷面无表情,冷冷说道。
“是!”影卫因王爷出尔反尔略感讶异,以前吩咐不可灭口,现在却…。但不多问,只照令行事。
他们影卫,杀人可比捉人在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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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一四合院内,传来争吵之声,只见有一男孩,看似十五六岁,坐地上死活不肯起来。
“我不穿!要穿你穿!”男孩恼怒。
“哼,你见过身高八尺的女子么!再说我喉结如何遮掩,这女大夫只能你来扮。”说话之人拿着一套粉色女裙,劝着地上撒泼无赖的男孩。
那人说话如清风流水,行为更是超凡脱俗,白衣黑发,可惜长相平凡,无出彩之处。
“你不是会易容术么,把喉结藏起来不就行了!”男孩看他易容后的脸,找不出丝毫破绽,毫无俊朗之颜,雀斑罗列,真是不配这道骨仙风。
“你穿还是不穿!你若不换我叫他人来替你,想你姐姐也不愿见你这泼皮样子!”
“她若真是我姐,我更不能以女装见她,想我堂堂男儿,定……哎呀!”只见那男子将衣服扔他身上,顺便也将一双绣鞋扔去,不偏不倚的砸他头上。
“才几岁,毛都没长全。换上!” 男子又踢了他一脚,转身不理他,自己收拾起屋里的药材。
这两人,正是乔娇然的亲人乔齐然还有她的小舅舅,也就是现在京城,人人称道的不双神医。
原来,他见娇然离家出走后,就四处寻找,数月过去也不见音讯。妻子见他日日不在家中,寂寞难耐,虽与人斯通,不双发现,就一封休书,送她回了娘家。
自己随后便四处游历,更是为了寻找失踪的娇然。齐然一心想寻到姐姐,便一起跟着舅舅四处奔走,顺便学习医术,在外就以师徒相称。他们先去了南方寻得半年,后又来到京城,医药救人,结识有势之人,想多一份途径帮他寻找。为了方便,他更是易容换姓,不双乃是从师之时,师父给他所取,甚少人知道,世人只知他医术精湛,称之为不双神医。
就在今天,他听前来诊治的病人说王府贴出告示,寻一女医,赏金丰厚。
“我听说这上午还是一百两,下午赏金就涨到一千两了!”等待的病人无聊,于是攀谈起来。
“哎哟,我们看病都看不起,要不是不双大夫免费替我们这些流落街头的人看诊,只怕病死,还管男的女的!”
“千金请去的大夫,我看,也没我们不双神医的医术强!”
不双听他们说到自己,微微点头一笑,继续看诊。
“你也不能这么说王爷,当年他出征北疆,赢了多少胜仗,还差点被蛮人杀死,现在又勤政爱民,民脂民膏拿来给他治病也是值得。”
“你们不知道么?我可听说了,是王爷年前从街上捡的一丫头病了。长得那叫一个美呀。才十一二岁呢,你说王爷都快四十的人了。。啧啧”
不双听到一年前,又年龄相仿,手下一僵,又漫不经心的说,
“千金救一来路不明的女子,想必你们王爷也是心慈面善。”
众人见这一平常不多话的神医突然对这坊间流言好奇,便你一言我一语说起自己见闻。都当神医不收他们诊费,说些八卦与他开心也是好的。
不双听后,便觉的越来越像他找的娇然,于是匆匆收了诊摊,回到四合院,思来想去终于想到这么一个男扮女装的办法。
齐然虽是男孩,但长相清秀,眉目间有些她姐姐的影子,虽然才十一岁,却已有十五六岁的孩子那般高,跟他这几年,见多识广,比一般男孩机敏成熟,定能以假乱真。
“师父!啊……啊…这,这衣衫要怎么穿呀!这鞋子,啊…妈呀!”男孩嘶吼。
不双和齐然来到安王府,说明来意,便有一大夫出来,一问是不双神医和他关门弟子,也不审查真假,只当抓住个救星,差点喜极而泣,连忙命人送两人到王爷寝殿。
进殿后,不双就暗中观察起靳王,的确雅靓非凡,虽然颇有倦色,但难掩帝王之气。
王爷听夏初介绍,是一师徒二人,师父如何如何,女徒弟又如何如何,便抬头看向这一男一女,男的长相平凡,文质彬彬。旁边女子,年纪轻轻,身量纤瘦,脸上却是浓妆艳抹,又着一粉衣,甚是艳俗,不觉皱眉问她,
“你几岁了,可是出徒了?”
“王爷,我年方十五。别看我年纪小,恐怕这府上,医术比我好的,也没几个呢。比我师父好的恐怕京城都没有。”齐然初生牛犊不怕虎,边说边往床榻上瞅,可帐幔遮住,看不清脸。
“王爷面前要自称草民,更不得诳语乱动。”夏初提醒,怕是他们又要被赶出去了。
“无妨。”王爷摆摆手,见她脸虽画的跟猴屁股一样,却觉得亲切,我来我去的像极了一人,他记得,娇然有时候,也忘了自称奴婢。
“虽然我的徒儿所言非虚,但在下想替姑娘诊一下脉” 不双神医,说。
靳王听他甚是孤傲,想必是胸有成竹,于是点了点头。
夏初拉开床上帐幔,示意其上前诊治。两人便远远看见床上之人,正是娇然。齐然走近,见到真是抛弃自己的姐姐,眼眶含泪,又恨又喜,一时忘了诊病。直到师父踢了他一脚,才回了魂,恼自己差点坏事,灵机一动,向王爷说到,
“王爷,我光看这位妹妹的面色,就知道她病的不轻。嗯,是失血过多,阴气受损,昏迷前受到过惊吓。我觉得,这位妹妹太可怜了,呜呜…”齐然说完,拿起娇然的手,贴在自己脸上,哭了起来。
却不料让他师父,又踹了一脚,这次直接踹下了床,疼的在地上直叫,
“师父!你!疼死我了!哎呦…”齐然真疼,在地上打滚,四仰八叉,旁人哪见过如此不顾形象的女子,都忍着笑。
“给我好好看着,学了点皮毛就在这卖弄,看病是应感同身受,但过了就会影响诊治!”不双怒喝他,便给娇然号脉,手微微发抖,神色愈来愈凝重,冷冷说道,
“乔姑娘是中了...毒,体内有一股内力久久不化,可见有人想将毒逼出,但她气血两虚,输送内力反倒让她伤势更重,才致她昏迷不醒。你还不快起来,给姑娘扎针,晚一刻,怕是也救不得了,“ 他说话时,只看着娇然,傲睨一切 ,丝毫不管在旁的是王爷,”还有,行医治人最忌讳分心,这殿内只留一人即可,我会在屏风后指点。王爷您也不可在此,因待会需焚药熏香,您似元气大伤,恐怕此药会让您雪上加霜。”
王爷听罢,只觉自己运功反倒害了娇然,一时胸口气闷,咳嗽起来,夏初赶紧端上茶水,说,
“王爷,您要保重身体。奴婢见这小女医,光凭气色就能说的不二,又有神医从旁指点,乔姑娘定是吉人自有天相,很快便会醒来。您,就听神医之言,也去休息吧。”
王爷见不双光凭号脉就能探知一切,又一眼看出自己伤了元气,果然名不虚传,自己心系娇然之病,于是不怪他如此不知礼数,对他的要求也一一满足,
“夏初,你留下。府中之药让不双神医随意支配,若是没有,告知总管,让他去找。”说罢,深深看了一眼娇然,起身离开。
*********
王爷寝殿内因药熏,逐渐烟雾缭绕,只有不双,齐然,夏初三人。
“夏姑娘,待会可能有点熏,不如你捂上这个,免得不适。”不双拿着一湿布,跟她说。
夏初顿了顿,接过棉布,便捂住自己口鼻,可不出十步,只觉越来越晕,虽扶一椅子坐下,昏睡过去。
“夏姑娘,醒醒。”齐然摇了摇她,又回头对师父说,“行了,师父。”
“你帮我守着门。”不双命令,齐然不乐意却也乖乖照做。
不双上前掀开盖在娇然身上的被褥,脱下她的衣衫,仔细一一检查,全然不顾伦常。
看她脖子处有掐痕,满身青紫,乳上臀上不少掌印,冷静的眸子却也闪过慌张,
“是谁如此待你,还给你下药!” 他将自己五指贴上去,看那掌印居然跟自己一般大,想必手掌的主人也如他一般高大,他的然儿哪有反抗之力,贴在乳肉上的手掌缩紧,抓的昏迷的娇人有些皱眉,不双觉察连忙松开手。
他又轻轻将娇然翻过身来,查她背后伤势,此时娇然双腿微开,露出后穴,上面还有丝丝血迹,不双见了,更是又恨又悔,恨得是奸她之人,让他抓住定让他粉身碎骨,将这世上所有的酷刑都折磨那人,也不解他心头之恨,悔的是自己没有照顾好她,让她离家出走,如今受尽折磨。
齐然站在远处,不断往这看,他知行医其实最不应在乎男女之嫌,何况此时也没别人,但见舅舅跪在床上,抱着赤身裸体的姐姐,心里还是别扭,一会儿转过身去背对他们气喘吁吁,一会头又转回来偷偷望他姐姐。
不双觉察齐然视线,伸手拉上幔帐,将自己和然儿围在床中间,突然空间狭小,让不双觉得有些燥热。
“然儿,舅舅只是帮你检查一下。”说着,他手臂圈住娇然细腰,往上微抬,让屁股也随之抬高,另只手分开她双腿,让她的后穴,还有前面红肿的肉穴都暴露在他眼底。手指不觉触上她的翘臀,滑过受伤的小菊花,又滑到前面的嫩肉,比一年前更嫣红饱满,他手指分开她的唇瓣,看她里面伤的如何,可一用力,手上的小人就叮咛不已。
“好了好了,舅舅不碰就是。”于是轻轻将她放下,下床去拿药箱。
“师父,你需要什么,我帮你拿!”齐然,只觉身体发热,想多看看姐姐。
“给我回去!”不双拿眼神瞪他。然后又回到床上,拉上幔帐,给然儿外面上药,怕她疼于是没有深入那双穴。擦完了药,开始给她施针,下手如行云,自己心里却是不忍扎她,想这一年分别,终于找到她却如此模样,心里悲戚,
“四百一十二天!然儿,你既然离家出走,为何不照顾好自己。“
“你写的那封书信,舅舅现在都留着呢。你说要去四季如春的地方,还要去草原大漠,舅舅就信你,去南方找你,可发现你原来是个小骗子。”
“你若想要看遍天下美景,舅舅怎会不陪你一起!”
“你还骗舅舅说会照顾好自己。看到你说要等自己满十五岁,找一个武功高强的将军嫁了。舅舅恨不得把你抓回来,暴打一顿。”
“可如今,舅舅将你抓到了,哪里舍得打你。你不让舅舅找你,舅舅哪能不找你。”
“如若再晚一日,怕是舅舅再也见不到你了,然儿。”
幔帐内,情话绵绵。不双看然儿静静的躺在床上,沉默良久,又拿起细针,刺入昏睡的娇人头上,将那一晚封存的记忆解开,
“纵使万劫不复,舅舅,也不能再失去你。”
几个时辰后,娇然昏昏沉沉醒了过来,睁眼便见到两张陌生的脸,还有已经被叫醒的夏初。
“乔姑娘醒了,我赶紧告诉王爷去!”夏初转头就疾步走出门外。
娇然听到“王爷”二字,打了一个寒战,挣扎着起身,“不要,我不要见王爷,我不见…”
不双见她害怕,忙搂过她,安慰她道“ 然儿,别怕,有舅舅在。”
娇然听到,错愕的抬头,看到的是一张平凡无奇的脸,不是舅舅。她怀疑自己还在做梦,梦里居然跟舅舅交媾,还是自己酒里下药勾引舅舅,丢了初血,那种刺痛感和极致的满足,让她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想到舅舅为她疯狂的样子,她又羞又愧。
不双,一时脱口而出的关心,打乱了刚才的计划,本想隐瞒身份等她痊愈,现在怕是不能了。他低头见娇然,认不出他,却红着脸直往自己怀里钻,小脑袋还直摇,怕是已经忆起勾引自己之事,一时难以接受也是情理之中。
“然儿,我是舅舅。”不双抬起她头,“易容术而已,舅舅的声音都听不出了么?”
“舅舅?”娇然,才觉声音熟悉,伸手摸他脸,真是人皮面具,又拿起他的手掌,见一只掌纹是断掌,
“舅舅,真的是你,呜呜…”娇然想都没想到,舅舅会出现在自己身边。
“嘘,待会然儿你不要说话,一切都听舅舅的。”
说完就见王爷和夏初进入寝殿,后面跟着几个贴身侍卫。
“你们在干什么!”靳王看着床上的两人,他的然儿终于醒了,却用一种从未有过的柔情看着别的男人。王爷听夏初禀报说是她的舅舅,但男人的直觉告诉他,两人并不是这么简单。
娇然见王爷进来,地牢之罪历历在目,发抖地躲在舅舅怀里,手臂紧紧抓着不放。
“王爷,既然如此,在下便不想欺瞒王爷,娇然就是在下一年前,失散的外甥女。我这一年来四处游历,就是为了找她,今日得以重逢,望王爷成全,让我带她离开。”不双感觉到怀里娇人对这个王爷的抵触和害怕,想必娇然受伤跟这个王爷脱不了干系,于是单刀直入。
“哼,你们倒是费尽心思,你说是他舅舅,怎么证明!何况她几日后便是本王的王妃,更不能离开这里。”靳王听有人要带她离开,又是她梦里念念不忘之人,心烦意乱,便把以前发誓不勉强她的话都抛之脑后,想强纳她为妃。
“哼,然儿的话,王爷你不会不信吧。何况我身边这位徒弟,便是她亲生弟弟,想必王爷也看得出来,他们甚是相似。” 不双冷哼。齐然这时用袖子使劲擦了擦脸上脂粉,仰着脸证明自己。
“还有,娇然她落的如此,怕是出自王爷之手吧!我这做舅舅的,是说什么都不能让她再待在这炼狱当中。什么王妃娘娘,王爷您还是另择他人吧。”不双,紧抱娇然,心想自己不会武功,处于下风,这个王爷,有点难对付。
“来人,把他们关起来!”靳王命令,便一群侍卫上前要擒住不双和齐然。
“不要,咳咳咳咳…王爷,求您…”娇然说完,喷出一口鲜血,心如绞痛。
“然儿!” “姐姐!” 三个男人一同喊出娇然名字。王爷健步向前,一把抢过娇然,抱在怀中,不双和齐然被牢牢擒住,压在殿下。
“王爷,你想害死她么!”不双眼眸冷冽,威胁他道,“她才刚醒,你再不放开她,怕是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了。”
“你个老男人,快放开我姐姐!”齐然挣扎想脱开身,却死死被扣住,其实王爷不老,还很英俊。
“王爷,不双神医说的对,他是乔姑娘至亲,您这样对她舅舅,怕是乔姑娘又要伤心了,要是再关起来,谁来医治乔姑娘,怕是姑娘又要记恨您。不双神医,我看是初来乍到,不知王爷您如何疼爱姑娘,有所误会才说要带姑娘走,这都是人之常情,王爷您万万不可如此呀。” 夏初连忙跪下,情真意切的奉劝王爷。
“放开他们!”靳王怪自己一时糊涂,太过在乎然儿居然吃起了她舅舅的醋,于是连忙放开然儿,让不双上前看护。
不双拿起娇然手腕,其实娇然并无大碍,怒火攻心反倒让淤血喷出,他放下心来,同时觉得跟王爷硬碰硬是不行的,得另作他计。
娇然喝下药后,便安稳睡去。靳王坐于一旁,一直暗暗观察,这不双不过只是医术精湛,虽风度翩翩,但长相平凡,甚至有点丑,哪点比得自己。觉得方才荒唐,不过是寻常亲戚,自己却乱猜疑妒忌,于是想着以后要好好招待他,更要讨旁边那个男扮女装的小舅子齐然开心。
靳王便跟不双多言几句,表明自己的心意,不双也客客气气表示先治好病再做打算。靳王又吩咐下人腾出两间上房出来,让他们住下,在府中自由来往,不受约束。
就这样过了几天,娇然渐好,一次夏初过来,服侍娇然喝药睡着,不双径自拿起她的手腕,说是要替她看一下。
“不双神医,我,我没病。”夏初略有尴尬。
“姑娘莫慌,这有病没病需在下看了才知,何况你那天救了娇然一命,不双感激不尽,给姑娘瞧诊,开些补身体的药也是好的。”不双眼眉低垂,看不出情绪。
夏初见拒绝不得,只好让他看。沉默良久,她额头渗出汗来。不双抬眉看她,趁她不备,将一根银针,刺入她后颈,夏初觉得一阵刺痛,便不能动弹,僵直在那,
“不双神医,你,你,这是做什么?”夏初不明。
“哼,夏初姑娘聪明内秀,想必知道在下的用意吧。”
夏初依然装作不知,茫然的看着不双,不双冷哼,
“既然你有内功,想必那天并未被药迷晕,是在装睡吧! 不然也不会跑去跟王爷通风报信,你,到底是何居心?”
“夏初姑娘,在下这一针下去,怕是你再也动不了了。”不双拿起一根银针,威胁她。夏初见瞒不住于是说,
“我,跟随王爷十几年,陪他出生入死,杀敌卫国,边疆至今有人悬赏万两要取王爷项上人头,这也就是为什么,他身边区区一个侍女都会武功。如若他自损功力之事传出去,怕是会有人借机刺杀,但他却为了一个女人置自己安危于不顾。我怕再这样下去,后果难以设想。但是,不双神医,我从未想过加害乔姑娘,我知姑娘她早就心有所属,我只是想帮你们离开而已。”
不双看她,说的不像是假话,于是将一粒丸药塞入她口中,逼她咽下,说,
“离开之后,定会给你解药。你要怎么帮我们?”
“现在府中戒备森严,王爷又对你们颇有疑虑,暗中派人监视。你们只能智取,里应外合…”夏初放低声音,把计谋说与不双,不双沉默良久,点头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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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谧花园之中,娇然坐在石亭长凳之上,十指合十,闭眼祈祷着什么。靳王躲在远处,远远看她,甚是虔诚,想走近听她在许何愿,却犹豫不敢上前。
“是谁?别躲了…我都看到你衣角了!”娇然抬头,浅笑然然。见王爷从园门后出来,缓缓走向她身边,却又中途停下。
“王爷,是您…”娇然,面如桃花,可见病已大好。
“然儿,本王…”靳王这半月以来,渡日如年。她醒着时总不愿见自己,她舅舅又说她每次见自己病就加重一分,所以都是趁她熟睡之时,才偷偷潜入,却也不敢逾越,忍得甚是辛苦。
“王爷,您怎么不坐?”娇然看他堂堂王爷,在自己面前却小心翼翼,心里略微感动。
“然儿,你今日怎么出来了,身体可是好些了?”王爷目不转睛的盯着眼前娇人。
“瞧,这是奴婢舅舅给奴婢去寺庙求的平安符。舅舅说,他就是去那里求的神仙,望早日找到奴婢,果不其然,不久后,我们便团聚了。可灵验了呢。”娇然说道。
“想不到你舅舅行医之人也信这个?”王爷接过符子,看了一眼。
“那是,听舅舅说,那里求姻缘也是灵的,可得本人去才好,不然他就帮我也求来了。”娇然媚眼浅笑,有些遗憾。
“姻缘?然儿,你…”王爷欲言又止。
“王爷,您不是说要娶我为妃么”娇然,说到此处,脸颊微红,低头咬住自己娇唇,看的王爷心神荡漾。
“你可当真?你舅舅可同意?那你呢,然儿,本王不会强迫你,只要你留在本王身边,本王愿意等。”靳王,握住娇然的葇荑。
“王爷,这段时间以来,舅舅说您是可以值得托付之人。王爷您对我,很好,怪就怪我年纪小不懂事…惹得王爷生气…”
“啊!王爷,您又弄疼我了…”娇然手被握的有些疼。王爷听她叫疼,连忙松开,却见娇然似那水中芙蓉,落雨梨花,今天打扮的又甚是娇俏,一薄衫遮不住胸前春色,若隐若现,他只觉腹下一紧,
“然儿,你穿的单薄,冷不冷,这天气微凉…”王爷话还没说完,只见娇然起身坐在他大腿之上,伸手环住他腰,
“这样就不冷了,王爷可还记得,您以前在这凉亭之中,做过何事么?”娇然抬头,软腻的问他。王爷自然记得,自己在这里第一次碰她,想起当日旖旎春光,他不禁一只手深入她衣裙,却被娇然抓住。
“王爷,有人…” 娇然埋他怀里,提醒他。王爷见有旁边侍女还在,于是吩咐
“都下去,没本王的命令,不得靠近。”
“王爷,你,难道想在这?”娇然,本想着他能抱自己回房。
“然儿如此费力勾引本王,难道不想?”靳王早看出她勾引之意,却也愿意上钩,一只手继续探入她衣裙,却发现她衣裙内不着丝毫,光溜溜的大腿和屁股就这样贴上他的手指。
“你,怎不着亵裤。”王爷爱死她这勾引,手指摩挲她底下嫩唇,还有些干涩,于是轻揉起来,弄得她娇喘不息。
“因为…嗯…然儿想勾引王爷,王爷这段时日,也不来看奴婢…奴婢…啊啊…以为王爷”娇然环住他脖子,递上自己小嘴,伸出舌头,舔舐起王爷的嘴唇。
“你个娇人儿,可是想本王了?” 王爷见她卖力讨好,就张开嘴,让她粉舌与自己舌头纠缠,不一会吻的越来越热吻,见她眼神迷离,一把扯下她轻薄上衣,让她的椒乳如小白兔一样跳了出来,
“乳儿倒是长大了不少,让本王尝尝…” 说罢,他便一手握住,往上托起那丰满,大口含住,用力吮吸几下,只觉香甜柔软,又用舌头拨弄她蓓蕾,弄得她娇柔软酥,乳也被咂的滋滋作响。上面含着嫩乳,下面手指也在她身下也揉捏,弄出些水来,便让手指深入幽穴,在她穴内搅拌,觉得她里面又暖又紧,惹得他不想拔出,直往里插,不一会又深入一只,艰难的抽送起来,拨出阵阵淫水,打湿了他的手,
“啊…啊啊…啊啊啊啊…嗯啊” 娇然没想到自己身子如此敏感,忍不住呻吟。觉自己的嘴巴,乳儿还有下面肉穴都被他轮流挑逗,自己毫无反抗之力,只能瘫软在他怀里,任他侵犯。
“然儿,你真紧,两只手指都吃不下了,待会可怎么吃我肉身。”靳王,话上虽这么说,却抽出自己泥泞的手指,抬起她的屁股,分开她大腿,让她跪坐在自己身上,解开自己裤子,掏出早已坚硬的肉棍,堵上她穴口。
“啊啊…啊,王爷…”娇然只觉自己下穴被一大如蘑菇的龟头堵住,又烫又硬,自己屁股被他握紧,却不见他如往常一样强行刺入。
“然儿,自己动,自己吃它进去…”王爷松开她粉臀,转而双手托住她腋窝,将她抬起,悬于自己肉茎之上,穴口对准肉棒。
“王,王爷…”娇然纵使自己要勾引他,却也受不了如此淫荡姿势,自己被他托起,双乳挺立,若有若无的碰着他下巴,他也时而含住吮吸,时而又舔她脖子,吸她耳朵,吃她小嘴,可肉棒卡在她穴口,就是不肯动。
“自己坐下去,然儿,乖…”他一边挑逗她,一边诱哄,这次他让她主动。娇然被他弄的嫩穴酥麻,穴口一张一合吐着口水,淫液顺着那粗长狰狞之物流下,弄的他腹部浓密黝黑的毛发都被自己淫水打湿,
“啊…王爷,我,坐不下去…”娇然纵使已淫水泛滥,可用力往下坐却也包不住那大龟头。王爷只觉她左扭右扭,就是挤不进去,也是忍得微微出汗,却不敢唐突了她,
“用手,握着它,往里塞一塞试试。”王爷磁性的声音,诱惑着她,只见娇然小手摸向自己已充血的粗硬棒身,一只手她还握不过来,便两只手一起,扶他肉茎往小嫩穴里塞。
“啊…”王爷闷哼,觉得她小手柔软细嫩,弄得自己更是心痒难耐,不觉又粗了一圈。
“呜…王爷,怎么办,它好像又大了。”娇然欲哭无泪。
“该死,用手扒开自己的小穴。”王爷这下有些自讨苦吃。见娇然乖巧的很,果然两只小手扒开自己下面那个销魂湿穴,然后往下一坐,
“嗯啊…”两个人同时舒服的难以自持。
“再往下坐,然儿,小妖精。”王爷只觉龟头被吸住,见她坐的困难,于是摇摇她屁股,让她吃的轻松些,
“王爷…啊…别摇,别转…啊啊。” 娇然只觉棒身边转边入她穴,弄的自己又想要又害怕。
“好,本王不动。”说着王爷,不再扶着她腋窝之下,而是双手圈住她后背,让她自己弄,“你要再磨蹭,本王可要拔出来了。” 此话甚是管用,娇然嘟着嘴,双撑着他坚硬的胸膛,屁股用力往下坐,
“啊…啊啊啊…王爷,入不得了,入不得了…”娇然每往下坐一寸,就呻吟不断,入了半截,只觉棒身越来越粗,再也无力,倒在他怀里撒娇求他。
“那剩下的就由本王来,肏,你!”靳王忍无可忍,这已是极限,于是扶住她腰,往上用力一挺,噗的一声,肉身全部没入,挤出些许淫水,他混着淫水搅了搅,左右划圈,想让待会的欢爱不那么困难。
“啊!王爷,入死奴婢了要!啊啊…啊” 娇然淫声浪叫,下穴紧紧吃着王爷肉棒,一吸一吸,如婴儿小嘴般。
“刚才不是还勾引本王,现在就受不了了?”王爷,见她今天尤为热情,浪言浪语,想她也思念自己身子饥渴,于是毫不犹豫的,托着她臀瓣,上上下下,肏起穴来,看娇然被自己肏的张着小嘴,乳肉在自己眼前乱晃,于是越肏越快,越肏越狠,恨不得将她肏晕肏死。
“啊…啊啊…王爷…好深……啊撑坏了…啊啊…好舒服…啊…啊啊啊…然儿喜欢…啊嗯啊…”
“喜欢被本王肏是不是?那本王天天肏你穴,肏的你离不开本王的肉棒。”说着啪啪啪肏了几千下,
“啊…王爷…奴婢不行了,啊!啊!王爷饶我,啊啊啊啊啊”
靳王知她要到巅峰,于是站起身来,抱着她,飞快地用力顶她花穴,直接到底,送她到了高潮,穴内不断颤抖紧缩,娇然盘在他身上,浑身因泄身颤抖不已,肌肤红潮不退,白里透红,穴下湿淋淋的却还在吃着肉棒,肉棒啪啪啪进进出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反倒越肏越猛,拍的淫水在凉亭内飞溅。
“啊,啊……啊啊…饶了我,王爷…啊…停下…啊” 娇然求饶。
“你个没心肝的东西,自己丢了就不管本王了,本王可还没吃饱,给本王受着。”王爷,暂时不想停下,夜夜想念的娇人和嫩穴,怎能轻易放过,于是又霸道起来,狠狠在她体内操弄搅拌,就这么站着在这花园里操了她大半时辰,直到送她到了第二次第三次潮儿,才棒身一涨,喷出精液,都全数射在她内穴里,射的娇然呜呜咽咽好一会,
“真是肏不够你,小娇娇,本王还想看你潮吹的骚样儿。”说罢,王爷一边用肉棒堵着她红肿的穴,一边抱着她走向花园内的草地之上,想找个柔软之地继续肏她。
“王爷…啊……拔出来嘛…呜呜…奴婢受不住了…啊” 娇然的求饶反倒引得他更加急躁,只见他插着穴儿撕碎两人衣衫铺在地上,然后将娇然放在衣衫之上,抓起她的脚腕,分开双腿,就这么肉棒混着刚才的淫水,再次顶弄起来。
花园里又响起男女交合的淫声,两人如胶似漆,虽两人身型,年龄,性器豪不匹配,却因这强烈的对比而显得更加淫霏,也引得两人更加疯狂的颠鸾倒凤,享受这极致的快感,沉沦在这肉欲之中。
这时,前来给娇然送药的不双经过,看到王爷精壮的身体将娇然压在草地之上,胯下青紫的肉棍在自己外甥女穴里进进出出,他默默的看着俩人疯狂肏穴,听着咕叽咕叽被肏出水来的声音,更刺耳的是,自己的然儿被肏的边哭边让身上之人再深再用力,好不淫荡,他双手不禁将药碗捏碎,碎片扎入自己手掌也不自知,他眼眸越来越深,闪过一丝阴狠,
“然儿,你为何背着舅舅勾引他,不是说好了,一切听舅舅安排么?”
娇然醒来就发现自己坐在马车之上,她睁开眼,对面小舅舅正在闭目养神,此时他已将面具卸下,露出倾城俊颜。自己最后的记忆还是跟王爷…,她揉揉自己的太阳穴,被马车晃得有些头疼。
“醒了?”不双依然低垂双眼,不看她,声音低沉磁性,却冷冽如冰。
“舅舅…我,我们是逃出来了么,齐然呢?”不是说,等她勾引王爷,引王爷去庙宇上香,然后再趁机逃走么。她见舅舅不应她,也不看她,甚是不解。不双察觉她的视线,便睁开双眼,扫了她一下,
“齐然跟车夫在驾车,把头发理一下,快到城门口了,夏初已经安排好人在那儿接应我们。”
这时娇然才发现,自己虽衣衫完整,却是发丝凌乱,证明了她上马车之前的确是在跟王爷颠鸾倒凤,而衣服估计是舅舅给她穿上的,但他不会梳发髻,她是知道的。
她连忙将青丝用手指笼起,简单的梳了个利落的螺髻。不双扫过她细颈上的嫣红痕迹,冷冷命令道,“把颈子遮住。” 娇然低头因看不到自己脖颈,却也知舅舅说的是什么,于是将衣领抬高遮住痕迹。
于是舅舅又闭上眼睛,不再理她。娇然觉得气氛略有尴尬,舅舅跟她说过不可轻举妄动,可她等来等去也不见王爷来看她,这要等到什么时候,于是自作主张,先引王爷上钩再说,才有了花园那一幕。
她看着舅舅冷漠表情,想到自从半月前醒来,忆起跟舅舅的一夜缠绵,她差点就以为那,真的只是梦。慢慢几天,她才想起一切,原来自从舅舅成亲以后,被舅妈折磨刁难的一时冲动,便给舅舅茶水里下了药,又找一青楼女子回来,放他床上,原本只是为了气舅妈,可阴差阳错,不知怎的自己却躺在他床上,还误食了含有媚药的茶水,才有了那荒唐一夜。
至于为何一年后才想起,她觉得只有一种解释,那就是一切皆舅舅所为。还记得自从那夜之后,舅舅便开始躲着她,不常回家,见到她也愈发冷漠,不但派人时时跟着她,还限她自由,她因记不起缘由,只觉得舅舅不再疼爱自己,并且经常眼神复杂的盯着她。现在想来,自己当时自作多情了,以为他对自己有些情愫,舅舅根本就是厌恶她的所作所为,可见当时离家出走是正确的。可舅舅为何又来寻她,这些问题,绕来绕去,百思不得其解,想的她甚是头疼。
想着,马车便到了城门口,只见舅舅探出身去,拿出王爷令牌,门口的侍卫便查都不查,放他们出了城门。又走了不远,马车停下,他们下车,只见此时暗夜之中,还有一人一马车在那等候多时。
“公子,姑娘,在下就送你们到这里,你们赶紧换车快逃吧。”马夫作揖。
“多谢壮士,这是王爷令牌,还有夏姑娘的解药。王爷至少还要两日才能醒来。您多保重。”不双将令牌和一药瓶交与马夫,马夫收下,便驾车急驰而去。
见马夫远去,那暗夜中的人,走近他们,只见这人眉宇宽阔,一表非凡,娇然惊呼,
“尉迟灏!”
“然儿…说来话长,先上马车。”尉迟紧紧抱住扑他怀里的娇然,不舍得又推开她,将她抱上马车。
“二位,在下尉迟灏,此地不宜久留,还是赶快离开为好。”
不双,齐然虽有些意外,但也上了马车,思虑起这人跟然儿是何关系。
“姐姐,他是谁呀?”齐然上了马车便赖在娇然身上,蹭来蹭去,见无人吱声,便打破沉寂。
“你未来姐夫。”娇然半开玩笑的回答,车外那人耳力非凡,听到娇然这么说,不禁笑出了声。
“啊?姐姐,你怎么又给我找了一个姐夫。”齐然醋意满满,抱怨她。
不双此时,冷哼一声,手臂交叉抱在胸前,闭目养神,俊颜如流光轻波,心里却如翻江倒海,这一年,她到底惹了多少人,看来他以后还需多费些心思,才能让她知道,谁才是她第一个男人,惹了他就得对他负责到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