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酒店後,科林的電話打來,聽說了卡斯特的事情。
「卡斯特真是蠢,上次想把毒品走私案栽贓給你就算了,現在又想找潘朵拉了。還有柏格也是,都舉報給他了他還抓不住卡斯特,真是沒用」
「我也沒想著他能學乖」丹尼爾從背後抱住夏安,埋在她的頸間,吸取她的芬香「兔子急了是會咬人的,何況他的大勢已去」
「所以你現在有什麼打算,等他自生自滅?」
丹尼爾嗯了一聲,聽起來悶悶的。冰涼的唇在溫熱的肌膚上一點一點的暖化。
科林還在電話那頭嘰嘰喳喳的罵卡斯特蠢貨,突然一聲嬌微的呻吟冒了出來,鑽進他的耳朵,頓時間,他彷彿被按了靜音,嘴巴張的開開,只剩下電話裡的呻吟和喘息聲。
他一個機靈馬上掛了電話。好兄弟的牆角聽不得!
五分鐘後,他恨不得罵自己才是蠢貨,居然忘記他打給丹尼爾是為了報信,現在打也不是,不打也不行。
人生兩難啊。
丹尼爾丟了電話,轉過夏安的身子,有力的手臂摟住她的腰,紅唇被他佔據,貪婪地奪取她的呼吸,汲取她的唾液,兩人炙熱的呼吸混雜在一起。
腰後的那隻手神不知鬼不覺地拉下長裙的拉鍊,在裸露的背上流連,指腹上的薄繭讓滑嫩的皮膚上起了一層雞皮疙瘩。
夏安被吻得舌頭有些發麻,眼看丹尼爾沒有結束的意思,又無法說話,只好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舌。
丹尼爾沒有停下,反而被刺激的更加激烈。夏安覺得就快要被他的吻榨乾時,她抬腳用力一踢,正中他的小腿。
丹尼爾終於放開那兩片紅亮又紅腫的嫩唇,一聲痛呼從那裡呼出口。
夏安忘了,這人打不得,他是鐵做的。
丹尼爾在笑,笑的讓人討厭。
夏安心中氣憤,她真不應該心軟,就該往他最軟的地方踢,看他還怎麼笑。
「我看看受傷沒有」丹尼爾蹲了下去,抓住踢他的那隻玉足的腳踝,纖細的腳踝下是一隻銀色尖頭高跟鞋,非常漂亮。
腳踝上的手徐徐向上,若有似無的輕,若有似無的柔。禮服的群擺越來越高,裡面的那隻手在大腿根游走,若在往深處一點就能找到那條細細的線,還有他最喜歡一座花園。
那裡已經濕了一片,只因為他的觸碰。
丹尼爾抬頭觀察夏安,她緋紅的臉微微上仰,呼吸微重,是迷醉的表情。
丹尼爾的唇角微翹,撤出那隻魔手,群擺落下,遮蓋住裙底風光,取而代之的是整片的大好風光。
在昏暗的燈光下,那顆小小的黑石明亮閃爍,白裡透紅的胴體映照在綠眸裡,嬌艷無比。
魔力之手拂過她的腰側,走過她平坦的小腹,最後停在了被乳貼隱藏起來的紅果實。
「沒有什麼想問的嗎?」丹尼爾突然問道,同時指尖撕下右邊,一顆紅色的果實受到刺激,瞬間成熟挺立在山峰上等待採擷。
「當一個賭神是什麼感覺?」夏安任由他的手在她胸上作亂。她喜歡這種感覺,很舒服。
丹尼爾輕笑「妳應該問我擁有一個幸運女神在身邊是什麼感覺」
夏安長長的哦了一聲,秀氣的眉毛挑微微挑起「賭神的稱號可不是一天兩天了,看來你有過很多的幸運女神」
「不」丹尼爾撕下了另一邊,指腹在乳暈上圍繞,就是不碰那顆急需愛撫的果實。
「我的過去全是僥倖,只有現在才是幸運」他的聲音低啞,裡面帶著真誠,還有赤裸裸的情慾「我這一生的幸運就是遇見了妳,親愛的」
「妳就是我的幸運女神」他捧住夏安的小臉,親吻她的紅唇,像第一次親吻那樣。
激情的吻能喚醒人類最原始的慾望,柔情的吻能讓人永遠記在心裡。
丹尼爾含著她的唇輕問「沒有其他的問題了?」
「卡斯特他是什麼人」
「壞人」
「你當我傻嗎?」
「不是,妳很聰明」丹尼爾輕笑「給妳最後一個問題,親愛的」
「你答的模糊,我又為什麼要問」
「最後一個問題,我肯定會答的妳滿意」
丹尼爾看破夏安的心思。既然他肯讓她問,她當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潘朵拉」夏安稍稍退開,望著他的眼睛「那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