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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手背在身后被他用皮带捆着,双手像盛开的花等待蜜蜂的采集。温醉清用她身上破碎的衣料撕扯下来,包扎在她手臂上的伤处,然后用手摊开她的双手,解开裤头,将那玩意儿放在她柔嫩的双手间。
她的手真小啊,微微颤颤的双手怎么也包不住,可怜兮兮的留出一半的肉根。温醉清微眯了眼,右手一把包住她的双手,肉根缓缓的抽动着,他的手紧紧的包住不让她挣开,慢慢的抽送着。
“都说男人是个粗俗的,其实心里不知有多爱些,精巧小妙的玩意儿,云云,我就爱你这双小手小脚的,多惹人疼爱。“
温醉清说着,顿时加快了速度,散云羞愤的无可奈何,在以为自己的手快要破皮时,他在她身上闷哼一声,她只感觉自己的背要被着灼热的液体给灼伤,整片背上都是液体流过的痕迹,从背上流散到胸乳上,腰上,屁股上,床上都是。
像是岩浆,烧得她心中一烫。
温醉清看着这凌乱的美景,身下的巨兽更是不得罢休。
溯流至年轻那会儿,他也是个正常男人,性对他来说,是神秘又期待的。他刚湿床单那会,看的是岛国知名的片子,里面的女人丰臀妙乳的,都是他暂时的性幻想目标。所以他的女友大多都是这样,胸大点,屁股丰满些,肉多点摸着软,大都就是些男人们的正常标准。
直到散云落在他的怀里,那软软小小的团子,抱紧点都怕是融化了,不抱紧就怕她就掉了,翻来覆去,怎么想都心痒。
他就想,原来胸小点,个子矮点,屁股巴掌大点,也能勾人得紧。
但她身子小,怎么容得下他。但散云仿佛就是天生为他塑造的,他要把她贯穿了,那小小的穴口可怜的被他撑开,便是怎样都能吃得下。
非要让他死在她身上才罢休似的,而他也跟磕了药般,只想捅进她的身体里,深深的嵌在里面,把他含有的,通通送进她身体里,把她给喂饱了,他的心才舒坦。
所以,他最喜欢的就是深深的埋在她的最深处,双手从背后用力的勾住她的肩膀。狠狠的往下压,压得她叫疼,疼得身体一缩,痉挛的依偎在他身上。
只能靠着他喘息,手指只能无力的搭在他的肩上。
他的巨兽终于心满意足的从背后插进,一点一点的分开紧闭的肉层,他将她拦腰抱起让她的头挨在床上,腰肢悬空着,腿半跪着,他的双手从两边抓住她像水滴般玲珑有致的胸乳,插进她最深处。
在他最用力冲刺的时候,他抓住她紧紧捆住的手腕,像是抓住征服的缰绳,极速的抽插着,直至那股涌流泄进身体里,他还在抽动着,粘稠的白色液体得发出耐人寻味的声音,被他的抽插四溅到大腿根处,直直流向她的腿弯。
“云云,我的云云。你居然真的跟了别人。 “
散云被他的冲撞顶得说不出话来,头刚刚抬起,又被他蛮力的动作给顶在床上,头被晃得发晕,他的上身把她压得更紧了。
丝毫不顾背上的粘稠,他的双手从她的胸下穿过,反手扣在她的双肩,狠命的往自己身下压,下身却不停的往前顶拱着。让温醉清进得更深了。
散云感觉自己要被穿透了,她禁不住的小声嘤咛,低声骂着,“温醉清,你是个畜生!“
他听了这话,更加地用力了,一处一处全顶在她的软肉上,他知道她的高潮点在哪,他绷紧了身子,死命的抽戳的那点,散云经不住被一次又一次的顶得飘然恍惚,身子的刺激正一步一步的蔓延,从点到面,惹得散云的脚五指张开,无助的上下摩擦着床单。
“云云,畜生弄你,你是不是很爽啊?你看你下面还要吸着我,是你不让我离开的,怎的变成我是个畜生了,嗯?”
也真是胆子大了,敢骂他是畜生,只仗着跟顾鹿深过过,底气变大了许多啊。
想到这,温醉清像是一把火在胸口燃烧,八个月说长不长,说短不短。恨不得把她弄死时,日子就跟沙漏般急人,有时又念着她的时候,就觉得这一天就跟度秋般漫长。
在他毫不知情的日子里。
她被那个男人碰过没?一想到此,他就耿耿于怀。
“何云,你看清楚了,现在在你身上的是我,可不是什么顾鹿深,我倒也想知道点,他对你也畜生过没。”温醉清恶狠狠的说着,身下跟着他的语气,重重的拍打在她的软肉上,刺激得散云一阵激灵。
散云被撞的像个无力的布娃娃,身体的摆动全由他的动作而制定。她听见温醉清的话,心里嗤笑着。
他还有资格说教自己,呵,他的身体比自己不知脏上多少倍,肮脏得像是下水道里的烂蛆。
她用尽了力气转头看向他,笑得治愈如花,合着嘴边的血迹,展现出一副绝美的美人画境。
“温醉清,你在我身上就是畜生,我只感觉到龌龊,而顾鹿深就是享受,我爱得紧。”
他停下了动作,怒极反笑,在她看不见的时候,在裤兜里抽出一根烟和打火机,低着头,缓缓地点燃。烟的星火子渐渐在他眼中浮现,他把打火机随意的甩在地上,右手摸向散云背着的胸,肆意地揉捏。
“何云,长大了啊,会说些浑话,还能拿我跟别的男人作比较了。不过你也挺厉害的,怀着孕还能让顾鹿深操,怎能这么饥渴呢。不过我这性子傲得很,我最讨厌的。“
他的唇悄无声息的靠近她的耳边,呼出濡湿的鼻息。
“就是让我听到,有另一个男人比我强,特别是在床上。”
散云被他抓得生疼,她痛苦的皱着眉,不停的摆动着身体。
“我以前真的太心软了。我得好好改改自己的坏毛病。”
他像个恶魔般慢慢的扯开了嘴角,手指放开她满是红印的胸。
散云舒了一口气,正想再骂些什么,却突然被他的双手抱起。
他把她悬挂在床边,头还差几公分就快着地了,只有腰身不牢的伏靠在床上。她的血液全往脑子里涌,涌得她发晕,她想用手掌撑着地,好让自己好受点,可是那根皮带怎么也挣脱不掉。
温醉清似乎看明白了她的意图,又似乎这就是他的本意。他解开皮带,将她的双手缓缓地放在地上,让她的手掌着地,下身却细细的摩擦着。
“云云,记住了,在床上可别跟男人说上另一个男人。男人的劣根就是好胜,所以可别误以为我在吃醋,你要知道,你可不值得我犯酸。对于一个背叛的旧情人,你也就只值得点被人作为比较的工具而已。”
散云只能可怜的用手掌着地,温醉清的攻击比之前还猛,似乎之前的都只是开胃 ,她被他撞得腰身不禁往上供着,手也渐渐支撑不住自己,慢慢的变成手肘着地,细腻的肌肤早就被硬梆梆的地摩擦的不成样子。
他还张开了她的大腿,只把她整个上半身往地上送,渐渐的手肘也没力气了,她瘫着双手,脸颊挨在地上,承受着他的折磨。
那根烟,就落在她的脸颊边。
“云云,你说,我跟顾鹿深,谁更厉害,嗯?”
温醉清,畜生,他个畜生。
晕过去时,她愤恨的想。
“林婶,晚点叫个医生给何云看看。包扎一下。”温醉清吩咐着正在打扫卫生的林婶,然后抱着裹着被子的散云进了卫生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