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伊萱想了想,她是真的不想喝药啊,于是舔了舔他的手掌心,待男人身体一震,迅速退开手,她才小声说道:"能不能用手啊,我今天不想做这事儿的。"
文离粟语气凶狠:"不能!"
"不能就不能嘛,那么凶干嘛,"她小声嘟囔了一句,"诶,要不你从后面嘛,反正你不想看见我这张脸。"
文离粟起身,算是答应了。
寻了舒服的位置趴下了,唐伊萱枕着手臂打算再补个觉,可惜对方并没有给她这个机会。
阳物在两瓣肉唇上滑动,直到溢出的清液润湿了穴口,才忍不住地滑进了洞穴,长度是正好了,只是粗大得又把她撑满了,鼓鼓囊囊,让人不适。
唐伊萱刚仰起头叫了一声,就被伸出的手再次捂住,耳后传来男人压抑的气声:"闭嘴。"
又是难受又是被凶,她觉得委屈,眼泪在眼眶里打了个转就淌下来,流到了文离粟的手背上。
他其实也不好受,肉壁干涩地刮擦在柱身,进也不是退也不是,可里面依旧奇异得温暖,让人不想拔出,眼前却不由自主浮现她含着泪的样子,欲望就减了一小半。
他本想温柔一点,可到了嘴边,语气仍旧不是很好:"你的两个小丫头还在外间,莫非你要吵醒她们,让她们来看这一幕?"
唐伊萱越想越羞耻,身下就湿润一点,她扒开文离粟的手,气鼓鼓地开口:"你就不能稍微耐心一点吗?比如亲亲耳朵,亲亲脖子,亲亲腰背,亲亲屁股……"说着说着连自己都不好意思了,声音越来越低。
"……"文离粟没说话,只是往前重重一顶,逼得女人说不出话,只能用手捂住烫嘴的呻吟。
他刚想笑,又刻意止住了,只是伸手在她胸前一捞,捞起满满的乳肉,在指缝间溢出、流动,她的身材不算娇小,匀称刚刚好,该多的地方不算多,该少的地方不算少,样貌看多了也就那样,只是玲珑的身材曲线加了更多的分,他想起璞王说的京城美人榜,不知为何又想狠狠弄她了。
在黑夜里他仍能看到她耳尖的红,忍不住照着她说的,只要不吻她就行,这么安慰自己的时候,嘴巴已经感受到了耳朵的温度,舌头掠过耳廓,舔着耳垂,直到把耳朵弄得湿漉漉的,才转战肩头。
身体里的热度终于被引燃,唐伊萱摇摇屁股,示意他可以动了,文离粟被她突然的动作吓得后退出来。
唐伊萱坏心眼地转过身:"不做了?那我睡了哦。"
她笑得开心,文离粟看得清楚,啥话也没说,直接掰开她的腿,下身一沉,就插进去了,速度极快地开始运动。
唐伊萱说不出话来,双手攀上他的肩膀,刺激地眼眶又要掉出泪来,文离粟只得贴近她的耳边,半是哄半是威胁:"乖,再哭我就不出来了,弄你一晚。"
唐伊萱微抬起身子,狠狠抵到他的胸膛上,胸前的两点磨蹭到他汗津津的皮肤上,愣是又给他去蹭出一丝火气。
文离粟只好按下她的身子,语气软化:"别做乱,可以抓我,可以咬我,只要别捣乱就行。"
唐伊萱闻言双手从他腋下穿过,十指在他背上收紧,留下红痕,她贴着他的耳朵,小声呻吟着:"像这样吗?"
真是受不住,文离粟咬着牙,抓住她的手,一把压到她头顶,压得紧实,咬在她的肩头,又狠狠往里捣了很多下。
快要天亮,文离粟才觉得身体和脑子足够冷静下来,他穿好衣服,准备从窗户走,唐伊萱已经累得迷迷糊糊快要睡着,她胡乱地招招手:"表兄慢走~"
文离粟却不急着走了,他转身盯着她,闭上眼睛的脸不再让人厌恶,发丝凌乱地贴着热乎乎的脸,身子扭着,衣衫没拉好,被子也没盖好,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他已经给她掖好了被角,还给她顺了顺头发。
文离粟无奈地看着自己的手,见她呼吸顺畅,已经睡熟,便原路返回。
回屋的时候,旁边小胖子的房间已经亮了,他好奇小胖子怎么会不再贪睡,凑到门口听了一会。
"今天不能再用老师的路数,那个女人已经有了破解的办法,不行,我得再想想今天该怎么下……"文静下在桌前摆好棋子,自己跟自己下得正酣,还不时自言自语,为了零嘴儿他可是下了功夫了。
文离粟收回本想敲门的手,这几天小弟一直都在傍晚去找她,这事除了母亲父亲祖母大概全府都知晓了,平日玩心极重的小破孩倒还真是日夜都在研磨棋技,连学堂的老师都说他好学了很多,也不是不好,如果她敢教坏他,他这个做大哥的再管教也不迟。
这么说来,她真的变了许多,除了在长辈面前永远乖顺不再惹事的模样,与他单独相处时,又是一副不一样的样子,也会坏心地耍些小把戏,有点可爱……
可爱?
文离粟收起思绪,他大概是被情花毒影响了,万不可再深陷进去。
这么告诫自己,却还是乖乖去煮了避子汤,数着时辰地送到十二手里,贴心地跟母亲找了个她不吃午膳的借口,怕是自己都没发现,他对她,有点不一样了。
其实特别想写傻白甜的追妻路,肯定巨有意思,可是怎么还没写到啊!!!挖了个大坑给自己,只能慢慢来了,慢慢写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