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宽不宽敞,得躺里面儿才知道。
陆琉抵着文离粟胸口,掌心滚烫,另一只手撑着车板,这才感觉这马车不大,不仅不大,两个人这么挤着一起,还呼吸困难。
"咱们好好睡觉,安稳过夜。"陆琉冷酷地开口
文离粟扬起手,笑着摸她下巴:"你知道我忍了多久,刚刚你换衣裳我就想——"
"你下贱。"陆琉坐起身,狭小的空间里只能屈着膝。
"对,我就是馋你的身子。"文离粟毫不客气,半跪着倾下身,热气呼到她脸上,要吻不吻,手里替她脱了鞋袜,一点一点滑上来,摸着她小腿,用着极色情的手法。
陆琉冷哼一声,手环住他脖颈,自己递出去一个吻。
两人贴着一起,鼻尖摩擦的热度,呼出的热气,从心底迸发的热意,点燃了这狭小空间的气氛。
不远处火堆边几个酒鬼吃着酒,赵大哥听着这边马车"咯吱咯吱"的响,露出个笑,晃了晃酒壶跟人碰杯:"哎呀,现在的年轻人真是……"
年轻人文离粟把陆琉放倒,拨开她的腿兀自压上去,也不怕自己的腿伤加重,陆琉低低地惊呼一声:"你的腿——"
文离粟挑眉笑笑:"还有空担心这个?"
他的腿好了大半,只是动得多了还会酸痛,不舒服,但尚且受得住,更重要的是他喜欢自己主动做这事。
下身粘连磨蹭,他哑着声音凑到她耳边:"周围都是人马,你待会可得忍着,被人听到不好。"
陆琉狠狠瞪他一眼,刚要张口,就被咬住了唇角,陷入一个温情脉脉的吻里。
银丝在两张迫不及待的唇里交错,濡湿的水声渐起,粗粝手掌毫不客气扒开薄薄的衣衫,握上一只椒乳,指头摩擦小小的红尖儿,陆琉难耐地闭上眼,神色委屈。
文离粟看着她夜色里艳极了的一张脸,心神荡漾,忍不住逗她:"小娘子别哭,你哭我就心疼了,那还怎么下口?"
说着说着就凑到温热的乳尖上,吮吸两口,舔弄抵压,指尖自上往下,指腹按在胸上,肚脐,小腹,穴口……
等不及的饿狼又把她碍事的衣衫往上推,摸着腰线,吻着小嘴儿,把她未出口的呻吟全然渡进自己口中,还不要脸地沉声喘息:" 别出声啊,要是叫出口了外面那些人都知道你这个小妖精欲求不满了。 "
陆琉涨红了脸,捏着他手臂,半天憋出几个字:"……你混账!"
"唔……还有更混账的你瞧不瞧?"他眸子里全是色欲,赤裸裸地映在她眼里。
握着她手腕的手往下移,她刚要挣扎,马车外边传来脚步声,赵大哥的大嗓门仿佛就响在耳边:"文兄弟和妹子明日可别贪睡,咱们寅时末出发,可得记住了。"
陆琉隐忍不发,绷紧的身子都微微颤着了,文离粟搂着她,高声答话:"晓得了,多谢赵大哥。"语气稳如老狗。
等人走远了,她才放松下来,他解开裤头,把她手盖上去,依旧压低声音:"这么混账这么大,喜不喜欢?"
喜欢极了的陆琉翻个白眼,哑着声开口:"快点……"
话头落下,硬邦邦的柱头就压在她流水的地方,上下滑动了一会就停住,让人痒得想打人。
陆琉咬着牙看他,发现他也望着她,视线灼灼,期待着啥。
想着他刚刚说的混账话,陆琉只好眯着眼妥协:"喜欢,稀罕,爱死了!"
长腿被架到肩头上,凶猛的性器带着凶猛的力度入进去,一入到底。
陆琉简直快疯了,只好伸手咬着手背,防止自己呻吟出声,文离粟节奏飞快,一下一下操弄着,拉开她的手,弯腰把自己大脸送上:"别咬自己,咬我。"
陆琉别过头不理他,文离粟伸手挡着她头顶,防着这一下一下的动作里让她撞到车壁。
下身已经湿透了,文离粟把她翻过来,给她寻个不费力的姿势趴着,才又挺进去,速度不紧不慢,闲着的手把着她滑嫩的乳,完完全全地掌握了她的身体。
陆琉累极了,就闭着眼休息,哪知闭了眼更不好受,她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在她体内肆无忌惮的动作,而自己的身体是欢喜的,穴里欢喜的一直流着水,淫水从身体深处顺着肉壁溢出来,被柱身带出,黏腻的水声从刚才起就没停过。
她半睁开眼,心想,要是这马车晃着晃着就塌了,赵大哥会不会揍他们?
结束的时候文离粟还想抱着她温存一番,陆琉从他怀里一滚,拉了衣服往外走:"我透透气,你先睡。"
文离粟叹口气,他觉得自己的角色就是被冷冰冰的土匪强睡了的可怜小寡妇,倒也没说什么,餍足的他可以舒服地回味刚刚的事。
陆琉没走远,夜深了,各处马车里都是酣睡的人,呼声大得闹人,火堆边的守夜的人听到动静瞟了她一眼,她回个笑脸,表示自己要小解,那人又闭上眼睛。
她看着那几个神秘的大箱子,心里总惦记着这些箱子,说不上危险,就是觉得好奇,好奇得抓耳挠腮。
她没有看那些明显的空箱子,径直走向那个可疑的会自己动的箱子。
没有锁,她抿着嘴,这可越来越古怪——
箱子又自己动了,盖子从里面被顶开,蹦出个骂骂咧咧的身影:"可他娘的憋死我了。"
这人伸了个懒腰,才对上陆琉惊讶的视线,僵住身子,半天眼里才填满惊喜:"是你!"
唉,我怎么这么能鸽啊,我服了,果然不能乱立flag,对不起>人<,鸡完成不了日更这种艰巨的任务。
鸡只能保证不坑,虽然都习惯了蹲坑底(不是),但鸡还是会一点一点填平的,不填坑的鸡不是好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