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未落,吕奉笙一只手闪电般出击,如铁钳一般死死扼住了卢德伟的脖子。卢德伟人高马大,体型健硕,却怎么也挣扎不开。甚至,已经有了窒息的感觉。
两个保镖大惊,想不到吕奉笙说出手就出手,而且一出手就这么生猛。两人刚要近身,却听吕奉笙淡然说道:“不想让他死,跟我来。”
全场都注意到,这边发生了变故。而且,在场人多半也都知道卢德伟的身份。看到卢德伟毫无反手之力就被一个面目清秀的年轻人扼住,个个大惊失色。就连音乐师也脑袋一阵僵化,不自觉地中止了那狂放的重金属乐曲。原本混乱嘈杂的夜总会,顿时一片沉寂。
两个保镖没敢近身,生怕卢德伟有什么闪失。但是,他们又不敢离得太远,只能紧紧跟着吕奉笙。而吕奉笙一手提着黑带子负在身后,一手掐住卢德伟的脖子,如同拖死狗一般往前走。任凭卢德伟的身体怎么挣扎,但吕奉笙的那只手却一动不动,表现出了一种令人叹服的控制感。
吕奉笙走进旁边一个空着的包厢,单手一抛就将卢德伟健壮的身体扔向了三米开外。卢德伟一下子趴在沙发上,脖子处有种被撕裂的痛楚。他仿佛感觉到,假如吕奉笙的手劲再加大一分,自己的颈椎骨可能就会断裂。
而两个保镖的素质也不低,一闪身就冲了进来。其中一个猛然跑到卢德伟身边,扶起了这个浑身难受的老大。而另一个也自知不敌吕奉笙,竟然从怀中掏出一柄手枪!
枪!在现实世界中,这东西的威慑力是巨大的。虽然警匪片中演的子弹满天飞,但现实中真要是被黑洞洞的枪口指着,那绝对是一件令常人胆战心惊的事情。
但是,吕奉笙却似乎毫不紧张。他很随意的将黑色塑料袋往茶几上一放,而后负起双手,根本不看那持枪的保镖,却对卢德伟说道:“刚才的话,记住了没有?”
卢德伟喘着粗气,好容易才平静了下来,但那张脸还是由于刚才的窒息而有些涨红。他死死盯着吕奉笙,恶狠狠问道:“你是哪里的,谁的人?!”
“看来不真正吃点苦头,你是改不了啊!”吕奉笙摇了摇头,叹道。
而那持枪的保镖以为吕奉笙又要去袭击卢德伟,当即大吼一声:“不许动!再动一下,毙了你!”
这个保镖的手很稳健,应该是一个拿枪的好手。虽然他也震惊于吕奉笙的实力,但对于自己的枪法还是非常的自信。
“哦?”吕奉笙看了看这个保镖,笑道,“你确信拿着这把破玩意儿,就能解决一切问题?”
保镖的眼角一抖,似乎莫名产生了一种不确定的感觉。而这种不确定,就来自于对方那种出奇的镇定。以往的时候,只要他手中有枪,感觉就能掌控一切。但是这一次,这种掌控感没了。
这个保镖知道,假如这种气势持续下去,自己估计连开枪的胆子都会丧失。一咬牙,手指扣动了扳机。没想着一枪打死吕奉笙,只要打伤他、让他失去格斗能力就行了!
但是,就在他手指一动的同时,吕奉笙的身体也动了,速度快地吓人。吕奉笙那高大的身体仿佛顿时成了鬼魅,挪移的速度和方位根本无从捉摸。枪声响,吕奉笙的身位已经向左前方疾速滑动两米多。
保镖大惊失色,他还从未见过这样恐怖的速度。于是当即调转枪口,再度射击。应该说,这个保镖的枪法很不赖。哪怕是打移动靶,也应该有个不错的成绩。但是,今天这个“靶子”的移动速度实在太过于变态了。
枪声再响,吕奉笙又已经滑离了原地。那保镖眼睛一花之后,骇然发现吕奉笙竟然已经欺身到了面前!只见吕奉笙右手拖住这个保镖的前臂,同时伸出左手向下猛然拍落,所有的行动极其连贯如行云流水。
“喀吧”一声,枪落地,手骨断!
那个保镖顿时痛苦地咬着牙,却强忍住痛苦没有嚎叫。但是吕奉笙不会让他逞英雄,于是尚未收回的右手自下而上反手一扬,坚硬的四指直接击中那个保镖的下颌!
又是一声脆响,下颌骨碎!
终于,这保镖再也忍不住疼痛,大声嘶嚎了起来。而吕奉笙却似乎没有出过手,依旧闲适地站在那里,问:“最后一次警告:不准找银基任何麻烦!”
“我……好……”卢德伟有些服软,不敢直接忤逆了眼前这个貌似平和、但动辄下死手、下狠手的猛人。但是,卢德伟还是犹豫道:“老兄究竟是什么人?其实,其实在下和银基没有矛盾,那是黑龙哥安排的。”
黑龙哥,自然就是“黑龙”向延年。整个闽粤省的地下世界,都该听过这个名字。卢德伟搬出这个名号,也是为了吓一吓吕奉笙。好歹让他知道,自己也是有强硬后台的。
“那就告诉向延年,就说我吕奉笙来过了。”除了卫疯子或周东飞这个级数的,吕奉笙还真不在乎其他什么人。“至于向延年是否继续让你骚扰银基,那就看你的造化了。”
言外之意,哪怕向延年让你动手,你也必须顶住压力。要是依旧听向延年的,那只能证明你冥顽不灵。到时候,我还是会首先找你算账。
而实际上,卢德伟这样的混子,只能算是向延年的外围势力。为了让这些外围小弟今后继续效命,想必向延年也不会刻意为难他们。因为向延年应该知道,吕奉笙这个级数的猛人,本来就不是卢德伟这样的人所能对抗的。如果向延年依旧要求卢德伟继续对银基动手,那就等于明摆着把小弟往火坑里推。这样一来,向延年今后的队伍也不好带。
卢德伟尚未听说过吕奉笙的名头,只能牢牢记住这三个字。倒不是吕奉笙不够出名,而是卢德伟这个层次还接触不到。
吕奉笙冷笑一声,转身就离开这包厢。临走前,他看了看茶几上的黑色塑料袋,对卢德伟说:“先看看这个,再决定怎么跟向延年那条泥鳅汇报。”
出了包厢,所有人都在傻傻瞪着。刚才的两次枪声,以及那保镖撕心裂肺的呼号,让人知道里面发生了剧烈的搏斗。而看到吕奉笙轻松出来,那么只能证明卢德伟栽了。
出门之后,吕奉笙刚好接到了马一本的电话。听语气,马一本的事情已经办结了。这货的效率,竟然比吕奉笙还高!不过吕奉笙并不吃惊自己义兄的手段,司空见惯了。
马一本已经等在了机场,并买好了机票。这货,真不知他是怎么玩儿的。
……
而在夜总会里,卢德伟心有余悸,双手有些颤抖地打开了那个黑色塑料袋。而刚刚将它打开,卢德伟就忍不住惊叫一声,而后浑身冷汗——
一个黑色的、溅满血迹的狗头,赫然摆放在那里!
这,正是卢德伟最得意、也最宠爱的那条高加索烈犬,也是他的一颗摇钱树!
如今,再也没有什么高加索烈犬了。狗头的双眼瞪着,似乎与卢德伟对视一般。脖子处,齐刷刷地一刀劈落,绝无一点拖泥带水的感觉。
一股寒意自卢德伟心底阐发,瞬间笼罩了他的全身。他连死人都见多了,当然不怕一条死狗的头颅。真正让他发寒的,是对方那无所不用其极的手段,实在太过于狠辣!
这条狗的价值,不下于三百万。轻轻一刀斩落,三百万化为虚无。但是,这个吕奉笙竟然丝毫不在乎。或许是,这个猛人根本就没有在乎的事情!当然,对于视财如命的卢德伟而言,这种感触又被进一步放大!
那么,这样一个对一切都不在乎的家伙,一旦疯狂起来会是什么结果?今天是个狗头,明天或许就是一个人头——谁的人头?卢德伟双手微颤,不经意地摸了摸自己的脖子。
于是,卢德伟强行压抑住内心的紧张,拨通了向延年的电话:“黑龙哥,我栽了!一个叫吕奉笙的家伙来了,横扫了我这边……”
“吕奉笙?!”向延年一惊。听了卢德伟的报告,向延年琢磨了一下。他此前万万想不到,吕奉笙会单枪匹马杀到自己的地盘上。
此时,卢德伟带着些哭腔问:“黑龙哥,那银基方面的事情……?”
“你暂时不要管银基那边的事情了。吕奉笙那个层次的人,不是你所能对抗的。”向延年有这个觉悟。而且,用混子骚扰本就是诸多手段的一种,犯不着为此而断了小兄弟们对自己的信任与拥戴。混地下世界的大枭们都知道,你若是硬是让兄弟们去送死,那么自己的威信也就荡然无存了。谁的命都只有一条,为你卖命之前,也得确保人家的命还在。
……
飞机上,马一本和吕奉笙并排而坐,惬意的倚在后面。吕奉笙看着这个很另类的义兄,笑问:“你那边的事情,解决的利索吗?”
“绝不会留尾巴,嘿!”马一本笑了笑。
虽然知道义兄有足够的手段做到这一点,但吕奉笙还是想知道其中的过程。
第227章 莫谈风月
原来,马一本在深川市有个朋友,也是鸡鸣狗盗之辈。不过,这个人却不是寻常社会人员,而是混迹政府部门的“官场混子”。对外身份,是市政府办公室的一个什么副主任,终日和各级人物打交道,练就了一身无孔不入的本事。此人顽浮油滑,这辈子的仕途也就到此为止了。不过,他却有种特殊的本事:善打听、抓把柄——
无论是深川市上上下下的干部,谁谁喜欢什么、谁谁有过什么劣迹,这货都能列举一二。甚至,他还有些实打实的证据。
一来二去,这货也就算是个人才了,竟然被市委副书记奉为座上宾。当然,这位副书记倒没有什么大的污点,只不过是想通过这个人,了解一下深川不少官员的品行。而这一次,这个人就是通过这位副书记,对那些找银基购物麻烦的部门,逐个打了个“招呼”。而与此同时,马一本这朋友还亲自打电话给那几个部门的领导,稍稍“提醒”了一下这些人的劣迹,于是这些局长、主任什么的就当即嗝屁了。至于对银基的“调查”,自然也就此终止。
当然,为了做这些事情,马一本也没少花钱。用来上下打点的支出,绝对是一个不小的数字。不过相对于当初周东飞定下的“活动经费”,这数目还是相当节省了。
听马一本这么一说,吕奉笙笑了笑道:“你这朋友,也不算正道儿上的人物,呵呵。”
“都是混口饭吃,谈不上手段高尚还是低劣。”马一本自有一套生存法则,“抓把柄这种事情不光彩,但问题还在于那些官员。要是一个个站得直、走得稳,就像李正峰书记那样,你抓什么把柄?呵呵,别人的罪恶,就是我们这类人生存的空间。”
义兄的价值观历来诡异,吕奉笙也不多说什么,闭目养神。等两人刚下了飞机,深川银基购物的经历栗然就打来了电话。这个栗然估计打了好几次了,但马一本在飞机上不能开机。
一接通电话,就传来了栗然一肚子感激的话:“多谢马顾问啊!几个部门几乎同时给了回复,说咱们的经营没有任何问题。就连那大混子卢德伟也说了,以前的事情都是‘误会’,呵呵。多谢领导的关心支持,多谢!”
马一本终于被栗然这家伙心悦诚服地称呼了一次“领导”,不由得也就拿出了领导的派头:“支持分公司的工作,是我们的职责嘛。好了,既然别人不找咱们麻烦,咱们也就好好发展就是了。努力提高经济效益,这才是咱们生意人的正道儿哇!”
吕奉笙看到义兄这副派头,莞尔一笑。
“那是那是!”栗然说着,又问马一本在哪里,说是准备邀集深川银基购物的全体领导班子,为马一本这位总集团“领导”接风洗尘,同时表示感谢。
“哦,不必了,我已经到上江省啦,嘿!”马一本笑道。
挂了电话,看着眼前漆黑的夜色,马一本问道:“奉笙,天色不早了。咱们是明天干,还是马上就动手?”
吕奉笙看了看天色,笑道:“别等了,时间紧迫。做完这边的事情,还要去两湖省呢……”
……
马一本和吕奉笙一文一武协调出击,解决了银基集团在江南省诸多的麻烦,前前后后历时半个多月。
而与此同时,白家林和肖无相也同时出动,算是另一路人马。当然,他们的“工作方式”和马一本又不相同。不过还好,终究解决了很多的麻烦。只不过,他们的效率比马一本组合要慢了不少。
挂了电话,看着眼前漆黑的夜色,马一本问道:“奉笙,天色不早了。咱们是明天干,还是马上就动手?”
吕奉笙看了看天色,笑道:“别等了,时间紧迫。做完这边的事情,还要去两湖省呢……”
……
马一本和吕奉笙一文一武协调出击,解决了银基集团在江南省诸多的麻烦,前前后后历时半个多月。
而与此同时,白家林和肖无相也同时出动,算是另一路人马。当然,他们的“工作方式”和马一本又不相同。不过还好,终究解决了很多的麻烦。只不过,他们的效率比马一本组合要慢了不少。
这种行动,也类似于一场又一场的小型战斗了。以至于梅姐感叹道:马一本这家伙虽然顽劣,但真要是用对了地方,比一个省级大枭都顶用!
这种行动,也类似于一场又一场的小型战斗了。以至于梅姐感叹道:马一本这家伙虽然顽劣,但真要是用对了地方,比一个省级大枭都顶用!
而马一本和白家林这两路人马的疯狂反击,让邱得用集团有点招架不住。最终,对于银基集团的打压也只能暂时告一段落,说是要从长计议。毕竟,邱得用不能为了一个企业,而将所有的精力都浪费掉。西部的钱世通、东部的张天鼎,以及北部的梅姐、启御,所有的几大势力都正对邱得用虎视眈眈。能够集中精力全面抗衡这几家,已经是非常了不起。 对于梅姐集团而言,这种高频率、小规模的反击堪称酣畅淋漓。但若是换了个角度,从邱得用方面来考虑,那就有了点村村冒火、树树冒烟的味道。据说,期间邱得用也曾派出一批猛人截杀吕奉笙和白家林等人。但是对方是小规模的行动,一次次都无功而返。
而马一本和白家林等人的活动,也让银基集团耗资过亿。在很多环节方面,单凭脸面和交情不顶用,还得用钱砸。而且周东飞估计,要是想继续维持现有的局面,今后一两年内还得陆陆续续砸出去两三个亿。这种用钱喂养出来的关系,才能让各地的人物真心帮自己办事。
也就是说,总体的支出不会超过四个亿。这和当初七八个亿的最高预算相比,已经节省了很多,故而田志恒也非常兴奋。而且,田志恒想不到如此焦头烂额的局面,竟然能在不到一个月的时间里面彻底摆平。由此,他也终于认识到了地下世界超级大枭那种无所不及的可怕能量。
“田老兄,事情虽然暂时摆平了,但战略转移的步子不能松。”周东飞笑道,“只能说,未来一两年内,银基在江南的生意能维持住。但是以后的话,我们不能保证,毕竟形势一天一个样儿。所以,分布在江南的店面能转就转、能卖就卖,同时开始向江北扩展。至于江北这些省份,东到河东,西到长安,北到龙江,我们还是能保证银基的安稳发展的。对了,你在沪海的两处银基购物不用卖掉,我会让人照应着。”
口气大!不过,田志恒已经确认,梅姐集团确实拥有说这种话的底气。于是他当即答应下来,并着手加大银基集团北上转移的力度。
……
送走了田志恒,周东飞按了按脑门儿,准备下班。实际上,周东飞并不喜欢坐在办公室里的味道,特别是搬到了心怡总部这个22层的大办公室里,总觉得没啥意味。这间大办公室唯一的好处,就是成了这货“偷吃零食”的绝佳所在,因为两边隔壁就是梅姐和白小宁。只要注意“方式方法”,搞点“小动作”绝对是神不知鬼不觉。毕竟在心怡总部有资格直接敲周东飞办公室门的,也就22层这几个人。梅姐和小宁俩人儿心照不宣,芸芸也对此假装糊涂。这办公场所,幸福了周东飞,也幸福了俩女人。
但是这一次,来的却不是她们三个。周东飞刚刚起身收拾一下眼前的文件,准备回去休息,却忽然感觉到一股熟悉而又磅礴的气息——就在门外。别说是梅姐她们,即便吕奉笙也爆发不出这样的威势。
这种威势玄之又玄,也只有周东飞这样的猛人才能感应到。
周东飞先是一愣,忽然又松了口气,淡淡说道:“既然都来了,赶紧进来吧。”
门缓缓推开,露出一张绝艳的脸庞,一双眸子如永夜寒星。浑身素白色的衣装,依旧不能掩映皮肤的白皙。最让人沉迷的,是那一袭瀑布般的黑发,垂落下去直至腰间。这样一个菩萨般的女人,似乎连走路都带有一股飘逸脱俗的味道。
阴妍!
“本来说要去蜀中看看你,但蜀中遭遇剧变。”周东飞笑了笑,主动走到了阴妍的身边,说,“坐吧。”
这样的一对男女,没有太多的客套话。阴妍款款坐在了沙发上,周东飞反手关门就坐在了她身边不远处。阴妍还是老样子,哪怕钱世通集团遭遇重大创伤、甚至阴妍本人险些受害卫疯子之手,也已经不能改变这个女人的心境。这样一幅心态,已经渐入眩迷之境。有人说性格决定命运,其实性格也决定了一个绝世高手的心境。就像卫疯子,随着心境的逐渐大圆满,性格反而越发变化的厉害。再如周东飞,几乎是越来越妖孽。而阴妍则又不同,周东飞觉得,眼前这个女人就像是经历了一场蜕变,隐约有点破茧成蝶的味道。
但是,这种美、这种艳,偏偏又有些令人莫名心酸的意味,怪怪的。
不过周东飞却能感觉出,阴妍的实力肯定提升了。就像上次她自己说的那样,悟了!以周东飞的实力,已经自感不能稳压这个强悍的女人。至于吕奉笙,当然又被她落下了一截。也就是说,如今阴妍的实力估计和周东飞就在伯仲之间。比秦缺和卫疯子还差了一线,但也已经差不了多少。假以时日,这个中生代的第一猛女,达到那个超高境界应该是板上钉钉的事情。
“多谢你上次提醒。”阴妍只说了这一句。上一次,若非周东飞提前告知阴妍,让钱世通集团有了基本的准备,那么钱世通集团会更加一蹶不振,甚至钱世通和阴妍本人能否逃离蜀中都成问题。
自从那次荒唐的遭遇之后,周东飞和阴妍还是第一次单独相处。气氛有点尴尬,所以阴妍也没有话说。作为一对曾经有过“超深层次接触”的男女,本该无话不可谈。但是现在,却又有种有话说不出的逆反感觉。
“我们之间,就不要客气了。”周东飞笑道,“阴姐,你身上的仙佛气越来越浓了点,呵呵。”
“莫谈风月。”阴妍来了句梦话,把周东飞堵得死死的。这样一个站立在云端的女人,能够让大多数雄性牲口产生极大的挫败感,同时又能激起超强势男人极大的征服欲。
周东飞这个妖孽,算是那一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