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大家无语。
    真的是旁观者清。
    最后鄭基石他们送人回去，出来club的时候撞见了也要回去的权志龍，他一个人站在路边的车旁，似乎喝了点酒，看到他们的时候，目光晃了一圈，虚虚地落在了全郗身上，眯了眯眼，他开口，说了句什么。
    没几个人听清。
    全郗却看清了他的口型，心里毫无波澜。
    那口型是“对不起。”
    等全郗和鄭基石他们走掉以后，权志龍靠在车上，望着天边的月亮，觉得亮的有些晃眼。
    晃眼到，眼泪忍不住掉下来。
    朋友出来时，吓了一跳:“志龍，怎么哭了？”
    权志龍却勾着唇角笑了:“没有，做了个梦，醒了有点难过。”
    “梦到什么了？”朋友关心。
    “梦到...”权志龍语气飘忽了下，眼眸又变得清明了:“其实我也记不得了。”
    记不得了，只是见到那个孩子的时候，所有因为那些模糊的记不起的梦而产生的强烈烦躁都缓解，却转化成了一种剧烈的难过，同时，强烈地想要说一句:“对不起。”
    为什么呢？
    不知道。
    权志龍闭上眼。
    而另一边，已经在宿舍，等到全郗回来的金泰涥在人一进来，就像个小狗似的，在他身上嗅了嗅，然后惊慌失措道:“有香水味？！烟味！”
    听到动静的朴智琝抱着枕头走过来，学着金泰涥那样在全郗身上嗅了嗅，点了下头。
    他把枕头给全郗，见全郗不明所以地抱住后，眼一弯展开双臂把人一搂，蹭了又蹭:“那让我把味道染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