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下


    叶潜被翻来覆去弄了不知道几次,最终是蜷成一团求饶,江忍才放她睡觉。

    醒来后已经是下午,她只觉得全身上下,尤其是下体,都酸疼得不行。

    于是江忍一进门便被一个枕头砸中正脸,叶潜怒不可遏:“你是属泰迪的吗!”

    他云淡风轻地捡起枕头:“醒了?醒了就乖点,先别动。”

    叶潜还在气头上,眼睁睁看着他朝自己走过来,直接打横抱了起来,吓得她顺手扯了个毯子披上:“等等我没穿衣服!”

    “在家,不用穿。”

    江忍抱着她一路走到客厅,把她放到沙发上,茶几上是还温热的饭菜。

    叶潜披着毯子动起筷,他便拿着电脑坐到一旁回复起邮件,许久后才发觉旁边没了动静,抬头便看到叶潜咬着筷子,盯着他发呆。

    他有些好笑:“快吃饭,发什么呆?”

    “没什么,”叶潜摇头:“就是觉得有点不真实。”

    “哪里不真实?”

    她犹豫了下,嗫喏着说:“毕竟我喜欢你喜欢了……好久好久,怎么一夜之间你也突然有了一样的心思,也太巧了。”

    江忍默了会儿,一字一顿地重复:“一夜之间?”

    他的心情忽然复杂起来,索性把叶潜捞过来,让她坐到自己腿上,叹了口气:“我比你想的……要无可救药得多。”

    叶潜背对着他,有些懵。

    “我啊,”他的唇缓缓移到她的耳后:“从很久很久以前,我就已经是你的了。”

    江忍的吐息滚烫起来,唤回了昨晚疯狂的记忆,她忍不住轻颤,下体也好像涌出了什么。

    他察觉到叶潜的变化,经过她光裸的后背将手探了过去,果然,那里已经濡湿一片,手指所经之处还能引起她的轻咛。

    左手扒开肉瓣,右手手指长驱直入,穴道虽经过了一晚的操弄,却仍紧致多汁。手指缓缓地抽动,他吻着她的后背:“还疼吗?”

    “有点。”

    思忖了下,江忍退出了手指,转而伸向了那粒小珠,反复揉搓,或轻或重,手掌顺着穴缝不停刮蹭,叶潜背靠着他,止不住下体水流汩汩,呻吟再难压抑。

    江忍看着沾满手上的液体,眼眸渐深,叶潜便敏锐地感觉到臀后有个硬硬的东西在抵着她。

    她转头,严词拒绝:“不行!我身体不适。”

    江忍没说话,眼神似乎是在她唇上停留了一会儿,最后还是幽幽别过头:“算了,对你来说还太早。”

    叶潜不是不谙世事的孩子,只愣了叁秒就明白了。

    “江忍!你在想什么!”

    江忍有些无奈,抓住她胡乱挥舞的手,把她放倒在沙发上,吓得她连忙夹紧双腿:“你干什么?”

    他皮笑肉不笑:“是你惹的,你总得帮忙解决。”

    他抓住她的脚踝,让她下半身侧到一旁,拍了拍她的屁股:“大腿夹紧。”

    叶潜下意识夹紧,只感觉大腿中间挤进来一个滚烫的东西,她低头一看,血瞬间就涌上来了。

    江忍正就着自己的大腿缝抽插,醒目的阳物在腿中时隐时现,棒身时而蹭到从肉穴流出的液体,不多时大腿便粘腻一片。

    他低头寻她的唇,她凑过去,舌头迫不及待地纠缠在一起,自己的舌头被卷着带到另一个人的口中,呻吟不住地从口中溢出,晶莹的津液滴落到了胸前,耳边只剩下愈来愈快的肉体碰撞声,以及互相吮吸的声音,淫靡得不像样子。

    直到他射出来,叶潜的大腿间已经被摩擦得泛红,滑腻得夹不住东西,她终于回过神咬牙切齿:“江忍你会精尽人亡的。”

    他双手撑在她两侧,笑了笑:“晚上想出去吃饭吗?”

    “想。”

    “去哪里?”

    “去夜色行吗?”

    “……”

    江忍冷笑一声:“你是看准了现在我不会动你是不是?”

    叶潜笑得打滚,又突然想起了什么:“你昨天不是跟魏云帆还有爸妈吃饭吗?怎么样了?”

    江忍给她披上毯子:“我给他们说实验室出事了,就跑回来了。”

    “那你们本来是要谈什么的?”

    莫名其妙地,他没有回答,只是沉默。

    沉默得让叶潜心头发紧。

    她重复了一遍:“你们本来是要谈什么的?”

    江忍淡淡说:“你没必要知道。”

    又来了,那个做着哥哥样子的江忍。

    “如果你觉得这件事可以瞒过所有人,瞒我一辈子,那你可以不告诉我。”她定定地看着他:“否则我总有一天会知道的。”

    依旧是沉默。

    江忍低着头,手扶着额头,在犹豫,在思忖,在纠结,还是在逃避。

    “订婚。”

    他抬起头,眼里是从未见过的挣扎和疲惫。

    “我和魏云帆订婚了。”

    轻飘飘的一句话,花了叶潜足足五分钟来消化。

    就像是一把沉重的巨锚,生生把她从梦中拖了出来,通过刺穿她的身体来告诉她,看,这就是血淋淋的现实。

    江忍吻在她头发上:“我不会让你受到伤害的。”

    她无力地笑笑:“所以你会和她结婚的,对吗?”

    他不语。

    有时候,他多希望叶潜是一只金丝雀,只属于他的金丝雀。他会为她承担所有的暴风雨,所以她可以安然无恙地歌唱。

    即便那代价,是囚禁她一生的牢笼。

    床戏好难写;回看自己的文好羞耻堪比在天安门裸奔

    早先只构思到这里,后面剧情还没想,容我这个剧情废想一下(哥哥黑起来还挺带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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