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87节


    阵阵凉风从阳台侵袭了过来,似乎,总是在这样风起的晚上想起了他们,也不知道他们在那边时候过得好,她是真的有些想念他们了,此刻,她突然就有些后悔为什么当初不多花一点时间陪陪他们,尤其是冷振……

    她轻轻的叹息了一声,眨了眨那有些微微发热的眼眶,一身惆怅的从沙发里站了起来……

    慕煜北披着一件黑色的睡袍从卧室里出来的时候,习惯性的扫了沙发里一眼,并没有看到云舒的身影,下意识的抬头朝旁边的壁钟看了去,只见时钟已经指向了十点了,慕煜北稍稍皱了皱眉,沉默了一下,便提着步子朝门口走了去。

    而这时候一阵凉风悄然侵袭而来,空气还夹着淡淡的菊花香气,风中似乎隐约伴着一道清幽的口琴声,慕煜北当下一怔,连忙转过身朝那阳台看了去,只见阵阵冷风将帘子刮得轻轻的飞舞着,在空中划出了一个又一个美丽的弧度。

    他走了上去,夹在风中的那清冷的口琴声似乎越发的清晰了。

    走到门口,慕煜北才停下了脚步,抬着视线朝阳台的那个角落望了去,只见云舒那纤细单薄的身子正轻轻的靠在身后的墙上,手里正执着一把金色的口琴凑在唇边吹着。

    清冷而悠扬的口琴声缓缓的传了过来,很是动听,然而听着却感觉有些苍凉而怅然。

    ‘朦胧的船只在波光粼粼的海上,留下告别的汽笛声,如果沿着缓缓的山坡走下去,是否会遇见,夏色的风,我的*,是旋律,深深浅浅的吟唱……’

    慕煜北当然知道这首曲子的,听说是姚毅当初教云舒吹的——《别了夏天》,记得,当初他也曾听过她吹过这首曲子,很动听,不得不承认,她的口琴真的吹得很好。

    清冷的口琴声喝着那冷冷的风将她都包围了起来,这么看上去,更是让她显得单薄纤弱无比,飞扬的秀发划过了肩头,他看不清她脸上的表情,可是此刻,他心里却是微微作痛,那是对她的疼惜。

    慕煜北走了上去,顾不上什么,直接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她那纤细的腰身,她怔了一下,似乎很意外慕煜北的突然出现,然而也就是晃了那么一下神而已,顷刻之间就回过神来了,清冷的口琴声还在继续着,和着那苍凉的风,这黑夜似乎又安静了几分,却也惆怅了几分。

    似乎有那么一阵淡淡的风,轻轻的吹过那漫天的云,绚丽的晴空之下是那万丈的金光,苍凉的风还在云下面缓缓的吹着,这个天地之间刹那之间变得无限的静谧。

    身后的暖意传了过来,云舒很干脆的合上了眼睛,口琴声不断的从那口琴之中逸了出来,慕煜北环在云舒腰间的大手越收越紧了,恨不得将她揉进自己的胸膛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口琴声慢慢的弱了下去,渐渐的,一切都归于平静。

    “我希望以后,你这曲子只吹给我听。”

    沉默了良久之后,慕煜北终于低声的开口道,说着,还一边低下头,吻了吻她那光洁的额头,微凉的指尖带着那秋水一般清凉的温度,理顺了她那被风吹得凌乱的发丝。

    “我一直不想吹这首曲子,而且也好久没有吹口琴了。”

    云舒淡淡的应了一声,脸上拂过了一道淡淡黯然,“不过现在吹起这首曲子,倒没有了之前的沉重,也许是心里放开了很多吧。”

    “嗯,绕了这么一大圈,能将那些事情放开,倒也是一件很不容易的事情。因为这些事情,父亲还有哥他们没少担心,不管怎么样,也都不应该让他们太过于担心,尤其是父亲,刚刚经历了爷爷奶奶的事情,再坚强的人也都会承受不住的,所以舒儿,今后即使不是为了自己,为了他们,为了关心你的人,你也都应当注意。不过,你放心,有我在,我一定不会让你受到伤害。”

    慕煜北的声线很低沉,听在云舒的耳中自然是受用的,刚刚云卷也跟她说了不少,她心里也很明白慕煜北的想法,他一直不愿意去束缚她,而且还那么全力的支持配合她,说真的,她心里除了感激还是感激,可是,她却不会跟他说什么感激的话,兴许,她能用行动感激他。

    “我知道,这些日子,辛苦你了,刚刚哥也跟我聊了很久,说的无非也是这些事情,北,我不想放弃这个职业。你也曾经是一名军人,你应该理解枪对你们军人来说那到底意味着什么,我身上的那套警服,跟枪就是一个道理,你明白吗?”

    云舒不想说什么了,直接把话摊开了说,“如果这次的事情真的出自于报复,我也只能认了,毕竟这是经常发生的事情,以后小心一点吧,我会尽量将他们缉拿归案的。”

    “好了,瞎想什么呢?我从来都没有真正想过让你退下来,只要你喜欢,你就坚持,我都会在你背后支持你,毕竟每个人都应该有自己所追求的信念跟理想,我虽然是你的丈夫,但是绝对没有权利干涉你所追崇的信念跟理想,只要你觉得是对的,那么我一定会义无反顾的支持你。你也一直都是一个好强的人,就算我真的要求你什么,那也并没有见得你会真正的按着我说的话去做,与其让你不开心,我倒是宁愿放手让你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慕煜北叹息了一声,一把将云舒转了过来,扶着她的双肩,深邃的眸子深深的望着她那依稀苍白的小脸。

    “我不会以*为名将你束缚在身边,你应该明白,到如今,你还是你自己的,而我,早已经属于你,不管你走得多远,我就站在你身后,你转身就能看见我。”

    这是云舒第一次听到慕煜北讲的如此深情的话,觉得幸运之余还是有些淡淡的感动与心疼,之所以感情,自然是因为他为她做了这么多的事情,之所以心疼,则是因为看到他默默地付出,不求任何的回报,就是因为她这么普通而平凡的女人。她突然希望他们能够这样一辈子,这样每一辈子。

    “我希望我们能一起变老,每一辈子,我都能来到你的身边,做你的妻子。”

    云舒顺着那只手臂抓了过去,紧紧的抓住了抓在自己肩头的那只大手,清淡的小脸上那道希翼的味道很是浓郁。

    慕煜北欣慰的笑了笑,并没有再说话,只是将她紧紧的拥进了怀中,这一刻,他觉得自己所有的付出都是理所当然的,都是心甘情愿的,无关值得与不值得,为了她,他心甘情愿。

    有什么比这个更让他沦陷得彻底?

    没有!

    他为什么一直没有对别的女人动了心思?

    那就是因为他一直都在等待着她的出现,她的出现就好像一盏暖暖的菊花小灯,虽然光线不是很明亮,却足以燃烧了他的整个生命,上天给了他多少的时间,他都愿意全部都给她,让他差点忘了他自己。

    云舒可能永远不会明白,当她用她那纤弱的素手抓住那把寒冷的匕首的时候,当她奋不顾手的扑向他的时候,当她愿意在他面前呈现出她最脆弱的一面落下眼泪的时候,他就已经确定,他的生命里唯一能够得到他所有一切的女人已经出现了,那就是她!

    慕煜北是一个凉薄的人,与其说他凉薄,倒不如说他专情,要么不*,要么就会*得彻底。

    “你一定不能再*上别的女人,不然我一定会疯掉的,我就是希望你就是属于我一个人的,倘若哪一天你要离开我,有了别的女人,我想我一定会变得比宁馨儿更可怕。所以我一直很理解宁馨儿还有方怡暖。”

    云舒有些苍凉的笑了起来,两眼还是对不准焦距,这事情想想就觉得很可怕。

    云舒此话一出,慕煜北怔了一下,继而,清俊的脸上才缓缓的绽放出了一道绚丽的笑容,虽然云舒看不见,但是却能感受到他那愉悦的心情。

    慕煜北低下头,深深的亲了一下她那柔软香甜的唇瓣,低沉柔和的声音缓缓的刷过了她的耳际,“我跟你保证,绝对不会发生那样的事情,这辈子,除了你,我不觉得有谁还能满足我。”

    云舒淡然一笑,素手一抬,也轻轻的抱住了他,将脑袋往他胸膛里靠了去。

    “那你以后对别的女人看都不能多看一眼。”

    “还得寸进尺了?”

    “你要看别的女人一眼,我就看别的男人两眼。”

    “你知道威胁我了?”

    “哼……”

    ……

    云卷跟云秀夫妻两回到家里的时候,姚首长跟刘慧正坐在客厅里看电视,看那架势,应该就是等着他们回来的。

    一看到他们回来,姚首长立马有些紧张的询问着云舒的情况了,云卷跟他讲了一大通之后,姚首长知道云舒没事才算是放心了。

    刘慧则是准备热水给小尊洗澡,云秀自然是在一边帮忙了。

    忙碌好了一切,云秀便抱着儿子上了楼,云卷因为明天要赶回部队,所以姚首长也早早的赶人上去休息了。

    客厅内很快便又剩下了姚峥跟刘慧夫妻两。

    “给你熬了碗穿心莲,虽然有些苦,但是你还是得把它喝完,这几天吃了那么多上火的东西,你都没有健康意识,讲过多少遍了就是没把话放在心上。”

    刘慧端着一碗浓浓的穿心莲浓汁朝姚首长走了过来,姚首长这几天闹着上火,牙龈肿的厉害,刘慧没少为他操心。

    “唉,都说了没事,这么恶心的东西喝什么喝,一点小事整得跟翻天了似的,忍个几天也就过去了。”

    姚首长害怕吃药打针,这是姚家的人都知道的,一说起吃药打针的,就跟要了命似的,所以一看到那药,当下就皱起了眉头,将手里的报纸一收,往旁边一扔,利落的起身往楼上走了去,“我还有事情没忙完,你自己先睡吧,我去把文件批完。”

    刘慧每一点姚首长都很满意,就是有一点,他们一感觉哪里不舒服了,她就会给你整很多什么中草药什么的给他们喝,让他们都怕了!就连现在的云秀也都是,都生下小尊好几个月了,到现在都还得让刘慧监督者喝什么补药的,不过,不得不承认,有了刘慧的坚持,云秀的气色好了很多,甚至比之前更加迷人了。

    “行了,就别想跟个孩子似的,多大个人了,扛过枪挨过刀的,还害怕一碗药汁不成?赶紧喝了吧,喝了明天就能好了,良药苦口。”

    刘慧皱着眉头拦了上去,将药送到了姚首长的跟前,明摆着你不喝就不用上楼的架势。

    姚首长那眉头都拧成一团了,他这媳妇越来越让他招架不住了,还是跟之前一样,要是硬起来,他也拿她没办法。

    挣扎了一下子,姚首长到底还是妥协了,一把接过了那碗药汁,一口气喝了下去,之后刘慧连忙将水递了过去,姚首长猛灌了几口下去,才勉强将那苦苦的味道压制下去。

    “你看,还不是就一下子喝下去了?说自己不能吃药的人我见多了,也都是说说而已,你啊,就是*使小孩子脾性,喏,吃几颗枣子吧。”

    刘慧接过碗,有些好笑的看着眉头还拧成一团的男人,眼神很是温柔。

    姚首长转过头瞥了刘慧一记,那沧桑的脸上略显有些微红,也不知道是不是那药给热的,看到刘慧手里递过来的那几颗干净的枣子的时候,眼神沉了一下,一手接了过来,往嘴里扔了一颗进去,然后才负着双手上了楼。

    刘慧看着姚峥那背影,当下便是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还是堂堂的军区大首长呢,这脾性就跟一个小孩子似的!

    其实,跟刘慧结婚之后,姚首长整个人似乎都开心了不少,没有了之前的那种沉郁,刘慧是一个好女子,不仅仅将云卷云舒他们当成自己的亲生孩子一样疼着,而且为人很贤惠,把家里照顾得好好的,这一点让姚首长甚至云卷云舒他们都很感动,心里是惦记着刘慧的好,但是也没有说什么感动的话了,就是默默的将这一切都看进了眼里,放进了心里。

    有刘慧在身边陪伴照顾姚峥,云卷云舒倒是放心了不少,看着自己父亲脸上的笑容渐渐的多了起来,还有之前的孤单寂寞的感觉也少去很多很多,他们都感觉到异常的欣慰,终于不用担心姚首长会过那种什么孤零零的一个人的生活了。

    而对于刘慧,她是格外的珍惜这样来之不易的生活,云卷云舒很孝顺,对她很好,她也就将这一切都放进了心里。

    ——《假戏真婚》——逐云之巅——

    方怡暖是从一片寒冷之中清醒过来的,浑身的酸痛让她皱起了眉头,缓缓的睁开眼睛,映入自己的眼帘的是那么一片残破的屋顶,揉了揉有些发疼的脑袋,深深的吸了几口气,再次睁开眼睛看着眼前的一切,当下便被吓住了!

    只见自己正躺在一个残破的角落里,四周都是脏兮兮的尘埃,废弃的机器铁屑丢得到处都是,看起来很像是一个废弃了很多年的工厂!

    清晨的阳光透过那结着蜘蛛网的窗户照了进来,让方怡暖觉得有些刺眼。

    方怡暖吓了一跳,抬起手遮住哪刺眼的阳光,而这时候,一个阴冷的笑声乍然响起。

    “哈哈,方怡暖,你总算醒了,可真是让我好等啊!”

    这声音一落,方怡暖顿时心里就浮起了一道警惕,顺着声源望了过去,只见就在自己前方的不远处,宁馨儿正坐在一把椅子上,绝美的脸上带着一道冷笑,正阴冷的看着她。

    “宁馨儿!是你这个贱人!你想怎么样?你这个贱人竟然敢绑架我!你最好赶紧放开我!”方怡暖挣扎了一下,想要站起来,然而却感觉自己浑身无力,根本就站不起来,当下,方怡暖心里一晃,美目一寒,瞪了宁馨儿一眼,“你对我做了什么!为什么我会浑身无力?”

    “发现了?哈哈,你说呢?想不到你有一天会落到我的手上吧?”

    宁馨儿缓缓的站了起来,脸蛋上是那狰狞而疯狂的笑意,朝方怡暖走了过来,高高的站着,很是不屑的望着瘫软在地上的方怡暖,“怎么样?想不到吧?我最恨的就是像你这样的贱人,出尔反尔,还想戏弄我!”

    “宁馨儿!你想怎么样?你胆子太大了!竟然敢绑架我!”

    方怡暖这时候才想起来自己之前在回家的路上,刚刚走到转角处的时候,突然间上来了几个人,将她一蒙,她顿时就失去了知觉,醒过来的时候已经到这里了。

    “你到底对我做了什么?怎么我全身无力?”

    方怡暖吃力的挣扎了一下,一手揪住了方怡暖的衣角,不禁有些咬牙切齿的望着她,恨不得将她撕碎的样子。

    “很紧张是吗?不过给你下点药而已,何必紧张呢?你刚刚不是还有力气对我破口大骂吗?你之前不是还气势汹汹的跟我说要为你死去的孩子报仇吗?我正等着呢!”

    宁馨儿此刻似乎心情很愉悦,尤其是看着方怡暖一身无力的躺在地上的样子。其实本来她也不打算为难她的,可是让宁馨儿气恼的是这女人竟然后面撕毁盟约了,而且竟然大言不惭的扬言要报复她!本来她还想指望方怡暖手里的证据能扳回一局的,可是没想到方怡暖这个贱人说放弃就放弃,现在自己的爸爸都还在牢里呆着,自己却无能为力,就连宁家的一些人也因此受了牵连,被警方秘密请回去协助调查了。

    宁馨儿自然是知道这究竟是意味着什么的,这次,恐怕宁家是要完蛋了,她必须想个办法制止才行。

    “宁馨儿!你真是卑鄙无耻,我还没找你算账呢,你倒还想对付我了,你把我弄过来做什么?赶紧放我出去,你这个贱人!”

    “啪!”

    方怡暖的话才刚刚落下去,迎面便遭来了宁馨儿的一记响亮的耳光。

    “让你威胁我!让你嚣张!方怡暖,别以为我拿你没办法,我有办法将你弄过来,就有办法弄死你!你以为我害怕什么?我连死都不在乎了,你觉得我会害怕什么?”

    宁馨儿猖狂的笑了几声,又很用力的踢了方怡暖几脚,疼得方怡暖嗷嗷直叫!

    “你居然敢打我!你这个贱人居然敢打我!贱人!我跟你拼了!”

    方怡暖哪里能忍受,当下便是不顾一切的朝宁馨儿扑了过去,用尽了力气,狠狠的揪住了她的胸口正想还给宁馨儿一巴掌,然而宁馨儿自然是不给她机会的,玉手一扬,又是一个响亮的巴掌飞了过去,不偏不倚的落在了方怡暖的脸上,方怡暖那张美丽的小脸已经很明显的印上了那巴掌印,小脸高高的肿了起来,看起来,十分的吓人!

    “啊!宁馨儿!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方怡暖突然像发了疯似的,使尽了最后的力气朝宁馨儿撞了上来,双手恨恨的揪住宁馨儿那盘得好好的发髻,用力一扯,“贱人!就是你害死了我的孩子!就是你!你这个贱人,我要为他报仇!想你这么阴狠歹毒的女人,也难怪慕煜北看不上你,白白做梦还想做欧冶的女主人,慕煜北的女人,做梦!”

    叫嚣的声音很是让宁馨儿感觉到一阵怒气横生,慕煜北的事情本来就一直都是宁馨儿深深的扎在心头怎么也拔不掉的刺,每次一提起她就受不了,此刻,又怎么能够经受得住这样的嘲笑!当下立马就怒了,双手立马一推,硬是给了方怡暖几脚,本来就全身无力的方怡暖哪里能够忍受这样的待遇,纤弱的身子被宁馨儿那么一踢,顿时像断了线的风筝一样像那角落里栽了去,狠狠的撞到了墙壁上,嘴角也都微微的溢出了些许的血丝,脑袋也昏昏沉沉的撞上了那冰冷而坚硬的墙壁。

    “我让你嘲笑我!贱人!我让你嘲笑我!”

    这么一下,宁馨儿居然还感觉不解气,又是这么凶狠的冲了上去,一手揪住了方怡暖那长长的头发,一把将她的连拉了起来,扬手又是几个巴掌,方怡暖的那张小脸顿时肿得不成了样子!

    “放开我!不然,我绝对不会放过你!”

    方怡暖被扇的两眼昏花,脑袋昏沉一片,阴冷却是很无力的望着一脸狰狞的宁馨儿。

    “不放过我?你还能怎么不放过我?信不信我现在就能弄死你?贱人,你还以为你有多大的本事!不过你放心,等我把姚云舒那个贱人给弄过来了,再好好的招待你们表姐妹俩!你们两个,谁也别想逃出我的手掌心,我宁馨儿这辈子还从来没有这么痛恨过一个人,除了姚云舒那个小贱人之外,你还是第一个!我会让你们知道惹怒我的后果!我是绝对不会放过你们的,摊上今天这个样子,都是拜你们表姐妹所致!尤其是姚云舒,她不会得意太久,我一定会杀了她,我让她骄傲,我让她夺走慕煜北,她一定会因为触犯我付出惨重的代价,从来没有人能从我手里讨得便宜,谁也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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