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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纬留下的保镖动作很迅速,兵分叁路,两个快速扑过去制住持枪的男人,两个离得近的接住白书经开始急救,剩下的则跟自家酒店负责人交代,安抚客人,也预备着糊弄可能前来的警方。
无差别伤人的可能性不大,这人显然是有备而来。小概率是冲白书经来的,但他来酒店谈生意本就是为了云佩的醉翁之意不在酒的幌子,临时决定不会惊动太多人。更大可能还是因为白修纬。
或者说是因为魏修。
云佩受惊过度,死死揪着白书经还在往下滴血的袖子,颤抖的手指根本无法掰开。之前保护过她一段时间的女保镖蹲在她身边,轻拍着她的后背安抚她。
跟着白修纬刀尖舔血的他们急救也是熟练的。初步判断是大臂擦伤,只是血肉被子弹灼掉了一大块,看起来异常恐怖。暂时止血后白书经被另一个保镖架到背上,准备送到私人医院进一步清创处理。
“没事……”
白书经的唇上毫无血色,头发也因为疼出来的冷汗粘在脸上。他痛得头晕目眩,直想昏睡过去,但还是咬着牙轻声安慰云佩。
云佩松开拽着的袖子,亦步亦趋地跟着。
旁边的女保镖默默看着,她是知道这两人和自己老板的关系的。很想安慰云小姐自家老大这种伤不计其数,老大的胞兄只是养得有点娇气。憋了又憋,到底是没说。
还是通知老大让他赶紧来哄云小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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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修纬推开病房门的时候,白书经正裸着上身靠在床头,单手举着本书,没有戴平时那副金丝边眼镜,像只是两眼放空看着书发呆。
私人医院的VIP病房的床够宽,云佩正蜷在白书经没受伤的胳膊那一侧睡得正熟,手心里还攥着他的裤子布料。
“处理好了?”白书经放下书,低声问道。
“嗯,”云佩还在,白修纬不欲说太多,言简意赅,“林家那个私生子。”
白书经思索了一下,了然。
是之前白修纬借投资公司洗白时打算合作的林家,对方本想打压白修纬杀杀他的锐气,再给他塞个自己家族的女人。没想到那药被云佩喝了,白修纬一怒之下按死了林家,自己也添了把火。
只剩个傻子家主和没权没势的私生子,未料也能威胁到云佩的安全。
白书经对自己这点伤是不太在意的。虽然确实很疼,但在“魏修”那里根本就是小伤。自己既是他的兄长又算是他的情敌,自然不想在这方面显出弱势。
再说那人应该是冲着“魏修”来的,但由于没见过他的模样更不知双生子存在,想来只能费劲循着云佩这一条线索。
白书经垂着眼,用没受伤的那只手抚摸着云佩的眉眼,划过鼻梁,停在唇上,手指揉搓着唇瓣玩弄了一会儿。
云佩还在睡。白书经不想看她难过的样子,更不想让她看到自己脆弱的一面,便暗中吩咐医生在递给她的水里溶了安眠药。
是偏执得有些骇人的做法,但白修纬也默许了。
无论是杀人还是陷害,正常追求还是设法控制,能达目的便是。他们本就不是从正常环境培养起的叁观,更学不会做什么好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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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水轮流转,而今又换成云佩给白书经鞍前马后,叁餐亲手喂,药也盯着换。白书经抱怨穿衣服一抬胳膊就疼,她便只把病号服披在他的肩上;白书经撒娇上厕所没法脱裤子,云佩只得随他进了卫生间,又红着脸闭上眼睛帮他扶鸟。
明明另一只胳膊没受伤……
云佩暗自嘀咕,但也没说什么。白书经毕竟是为了护着她,又是她的男朋友,便都惯着他了。
“宝贝怎么又闭眼了?你不看着点儿我尿歪了怎么办?”
白书经挂在她身上凑到她耳边,呼出的热气氤氲得她脸色绯红。
“我、我对准了啊!你倒是尿啊……”
白书经耸动着下身,让性器在她的小手上快速摩擦了好几下,发出舒服的喟叹。
“佩佩一摸我就硬了,哪里尿得出来。”
云佩想甩手走人,但白书经还靠着她,她怕他摔倒——完全忘记这人只是伤了半边胳膊而已。
“你摸一摸,好不好?先弄出来,我才能尿出来。”
长发俊美帅哥歪着头贴着自己的脸,声音可怜巴巴的,让云佩忘掉这人有多恶劣,再次心软了。
白书经的身高使得他不像是倚靠着她,而是把她搂在怀里。云佩一边小心地扶着他,一边害羞地撸动那根兴奋得吐水儿的性器。脑子里有些空白,不明白自己在做什么,但还是顺从他做了。
白书经低喘着小幅度顶胯,肉棒在云佩半圈起来的掌心摩擦,她的手很软,抚摸着他的性器,想想就要爽得头皮发麻。白书经侧过头舔舐云佩的耳廓,嘴唇含住耳垂,舌尖刺激着耳道,和身下的动作保持一致频率。
云佩恍惚间觉得是自己的手和耳一起在被他奸淫。
等云佩感觉自己的手都要摩擦起火的时候,白书经终于在她手心里射了,乳白黏稠的一大滩,弄得她的手都湿淋淋的。男人附在她同样被自己舔湿的耳边,声音十分温柔地让她把手拿开一下,他要排尿了。
云佩呆愣愣地看着,有点不知所措的脸红。
白书经柔声问她好看吗。
她怎么知道,她又不是他那种看她被肏得失禁就愈发兴奋的变态,并没有看别人上厕所的喜好。
但不得不说,网上说什么“想到帅哥拉屎就索然无味”都是假的,白书经就算上厕所也是好看的。
……她真是没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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