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王爷来了。”兰花低声对许湘芸说,“王爷在楼里休息,让您先忙着,晚上等您一齐回府。”许湘芸点了点怀中黑猫的鼻子,“你爹爹来了,先去陪他。”麟儿伸个懒腰,窝着不愿走,被拍几下屁股才不情愿地落在地板上,晃晃悠悠离开。她整了整衣裙,对着面前的人莞尔一笑,“先生请继续。”
房间里烧了地龙,她觉得有些闷热,走到桌前推开窗门。料峭春寒也没止住万花的热情,楼外的花枝伸进窗沿,风一吹,粉粉红红的花瓣便轻轻落在书桌上。许湘芸唤了几声,没人应她。她为自己斟一杯茶,茶水却是热的。她注意到桌上的食盒,打开里面便是几块饼皮金黄酥脆的糕点。今早祁行秋出府前问她,她懒懒回了句想吃鲜花饼。
许湘芸瞧见屏风下露出的一角,是祁行秋今天所披的鹤氅。祁行秋喜净,衣物不会随意放置。她敲敲虚掩的门,门板嘎吱一声打开。男人靠在浴桶边背对着她,低头喃喃自语。
芸娘,芸娘。在唤她的名,祁行秋在自渎。
祁行秋在宴席上被灌了不少鹿茸酒,回府的路上只觉得浑身燥热。他察觉身下微妙的变化,路过碧霄阁,瞥见鲜花压满了枝头。芸娘今早想吃鲜花饼,他望着软垫上的食盒,让家仆停下马车。
秋菊回他,许湘芸在会客,估约是前几天从京里回的门客。祁行秋本是正值盛年的男人,再被灌大补的鹿茸酒吃鹿肉,身体已超出他的控制。鼻腔一热,衣襟开出一朵朵血花。他急忙脱下鹤氅去浴室泡冷水澡,哪知这酒药效太过强烈,邪火快将他燃烧殆尽。
男人一边抚慰自己,闭眼低唤爱人的名字。
“麟儿。”
祁行秋睁眼,猛地起身,哗啦啦溅湿了许湘芸的裙摆。她见面前的男人发梢在滴水,浸湿的里衣贴在他结实的肌肉上,身下的阴茎高高翘起。很狼狈,也很可口。她想起宴贴上写的全鹿宴几字,已经猜出个大概。许湘芸帮祁行秋擦拭头上的水珠,轻轻握住他的阴茎,上下套弄。“这么早回来了?”纤细的手指包裹他灼热的柱身,来回套弄时用指甲轻轻刮铃口,激得他渗出少许精水。“李夫人身体欠佳,李适便早早散了席。”有了精水的润滑,她的动作更顺滑,咕叽咕叽的水声在浴室里响起。祁行秋亲吻许湘芸的嘴角,得了她的回应,舌头同她交缠。他不禁挺动腰身,配合她的动作。她搓揉下面鼓鼓的囊袋,阴茎在她手中再胀大几分。他握住她的手,射在他们十指相扣的掌心里。
“好点了吗?”祁行秋只顾埋在她的颈窝,耳语几字。“鲜花饼在桌上。”她咯咯笑出声,摸了摸他后脑勺,“你可要给我买件新的衣服,全湿了。”洗净后祁行秋披上外衣,许湘芸倚着桌子吃他带回的鲜花饼。他忽然把她抱起来,放到书桌上。风带着花香吹拂两人,祁行秋碰了碰许湘芸的小腿,手指一路向上,钻进她的裙里。“麟儿这是白日宣淫。”她用指尖摸他的嘴角,被他用唇舌含住。
窗外春光无限好,只可惜无人去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