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行秋抱着许湘芸,手掌缓缓移到她的腰间。
许湘芸月初因苏州乐坊的开张出门大了半个月,回府时又遇上月事,正值旺年的祁行秋则显得有些尴尬。府中无任何小妾通房丫头,自己也不愿碰其他女人,多余的精力无处发泄。他自渎过,身旁没有芸娘的气息,心中总缺了一块,只能拿着她的贴身衣物草草了事。
“月事已经过了。”许湘芸去亲祁行秋的脸颊,带着他的手褪去自己的亵裤。摄政王霸道,手段强硬,却不将野心和欲望暴露于众。尤其在情爱方面。他极少开口说爱她,并肩同行时又会牵起她的手,十指相扣。搂抱和亲吻是面前男人求欢的表现。分神片刻,两人的衣物已经被剥去,相互袒露。
许湘芸抚摸祁行秋鼻梁的手指被含在嘴里,轻轻啃咬。行吧,他真的是憋得厉害了。男人的舌从她的肩头一路下滑,在乳尖小腹打转,最后停留在腿间。暧昧的水渍像一簇簇火,点燃她的躯体。稀疏发毛下是微微翕动的穴瓣,穴口因情动早已湿润。祁行秋随手束起长发,伸出软舌开始舔舐许湘芸的穴。士大夫读书人及讲究的氏族女喜焚香,芸娘身上总有淡淡的馨香。湿热的软舌摩擦着她的穴肉,舌尖更是深入穴口,带出一汪春水。许湘芸喘着气,想夹紧双腿,被有力的手抓着脚踝分开更大的角度。她低头能看见他高挺的鼻梁,耸动的头颅。掌握杀生大权,镇守脚下的山河,有着一张英气脸庞的男人,如今心甘情愿埋在自己身下以唇舌服侍。她想起两人的初遇,他差点用佩剑刺破屏风,拆穿她湘君的身份。阴蒂上被牙齿摩挲,激得她娇喘出声。“芸娘今天分心了。”祁行秋插入双指搅动许湘芸的穴道,发出咕唧的水声,继续用舌尖刺激敏感的凸起。“等等....!”还未说出口,她拱起腰,在他口中泄了身。
许湘芸轻轻踩住祁行秋勃发的性器,推倒他,两人性器相贴,湿得一塌糊涂。“麟儿这般主动,我怎能不好好服侍你?”她扯掉他的发带,在他手腕上打了个活结。”这是奖励。“许湘芸双手搓揉手中的阴茎,开始抚弄。她时不时用舌去舔舐柱身,也许是对方才他的报复,更是折磨为了折磨男人。他们深知彼此的身体,行房时专门刺激对方的敏感点。祁行秋闷哼,精水几股地射出,在两人小腹上滴落,射了精的性器没有疲软下来。”看来麟儿积攒了很多,“她继续套弄,用掌心去摩擦龟头。被连续刺激的阴茎再次膨大,不一会再次溢出许多白浊。许湘芸笑了笑,没有停下手中的动作。祁行秋挣脱了手腕的桎梏,手臂青筋暴起。”芸娘,“汗水滑进他的眼角,刺激感令他的眼眶流出泪水。他主动覆上她的唇,模糊不清道,”爱怜我。“柱身抖了抖,射出最后一发精水。
祁行秋借着火光寻到许湘芸的下巴,经过方才的性事,她的嘴唇被吻得泛红,水光淋漓。就是这两瓣唇,边角总带着笑,字字珠玑,一声声道王爷麟儿。也是这两瓣唇,涂着诱人的口脂,口吐妙计,话里藏刀,同他双手一般沾了无数鲜血。
他想尝一尝,许家女,湘君,他的芸娘,是什么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