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是剑修,便是表面上表现的再怎么儒雅随和,骨子里的傲骨锋芒是不会少的。
临渊清楚,要是星沉知道是谁给他下的药之后恐怕不会放过她的。
临渊在藤椅上晃了晃,然后道:“明天我打算出去走走。”
虽然以她魔神的尊位,修为这种东西是不需要再重头开始修炼的,但既然是在小位面里旅行体验人生,所以临渊也就按部就班在修炼着,修炼修心,每天都待在剑宗里面也没有好处,所以她便打算出去走走。
“一个人?”星沉没有意见,许多的修者不注重心境修为,光是想着要把境界提高上去,所以大多数都陨落在了渡劫时候的心魔劫之下,对于自家徒弟的打算,星沉自然是支持的。
“对。”她还是更喜欢一个人。
昆仑镜在识海里撒娇道:“主人,您还有我呢。”
可不是一个人。
临渊勾唇一笑,“对,我还有你。”
这件事就这么定下来了,临渊在第二天的时候就直接离开了剑宗,除了她的便宜师傅星沉知道一点之外,剑宗其他人都不知道她去了哪里。
而另一边的边秋寻在那天遗迹的计划失败以后被系统怼了几句之后心态终于是稍微调整过来了,也不再是那副不把任务当回事的态度。
但是到底身份之别是云泥之差,她作为一个刚入门的小小弟子怎么可能接触得剑宗的化虚老祖?
在想了许多办法都行不通之后,系统首先叫停了,“既然男主暂时接触不到,那你就先提高自己的修为吧。”
反正也没有办法了,总不可能就这么待在剑宗里面天天除草吧?
还是先提高自己的修为,等边秋寻的修为提高在修仙界传出名声之后,它就不信男主注意不到边秋寻,到时候再去接触男主绝对要比现在容易的多不是。
边秋寻也觉得暂时只能这样了,“那系统,把提高修为的丹药给来一个。”
她就没有想过要自己去修炼,实在太麻烦,也太累。
系统不客气道:“都说了以后需要积分兑换的东西我不会再给你,你自己修炼。”
浪费了它那么多的积分还有脸再要,真是厚脸皮到了极点。
它是不可能再给边秋寻一点点的积分的。
听到系统这话边秋寻不干了,“什么叫做我自己修炼,你不要忘了我是现代人怎么懂修炼的这些东西啊!当然要你来弄了。”
她又不是土生土长的沧澜大陆的人,对这什么玄幻到不可思议的修仙只在现代的时候在小说里面看到到,连各种境界都记不住呢,现在要她去修炼,系统怕不是在开玩笑。
想到这一茬的系统不说话了,最后没有办法它只能再次打开剧情给边秋寻寻找那些金手指。
原本这个小位面是由一个惊天动地的师徒禁忌之恋而创造出来的,不过原作者写的是男女主势均力敌的爱情,那么女主的境界自然会提高,所以这其中有一部分是女主打怪升级的剧情,自然有各种法宝秘籍上古遗迹之类的东西。
系统找了半天才找到一个比较适合边秋寻的情况的遗迹,它把这个遗迹的情况直接向着边秋寻发了过去。
“这是金手指?”边秋寻问道。
系统道:“是,这个遗迹中有一份大能蕴藏其中的修为,你得到了它就能提高好几个境界,不费吹灰之力。”
“那好,那就走吧。”边秋寻迫不及待道。
边秋寻想了个理由出了剑宗之后就向着这个远在雪山附近没有任何人发现过的遗迹前进,而她在半路上遇到了一个人听到系统的建议便和他去搭伴了。
临渊在出了剑宗之后也直接向着雪山而去,毕竟是在雪山出生的雪狐,回到熟悉的环境确实能让她现在感到舒服,非常巧合的是,在半路上悠闲自在一点也不着急没有御剑飞行的临渊就这么碰到了边秋寻和她身边的人。
临渊看着和边秋寻举止亲密的男人,饶有趣味问昆仑镜,“不是想要男主的气运吗?怎么就换了个人?”
昆仑镜非常合理的猜测,“应该是大的暂时得不到手,所以暂时先搞一个小的。”
临渊见到边秋寻没有什么所谓,但边秋寻就不一样了。
站在她旁边的姚龙敬显然注意到了她的不对劲儿,边秋寻走上前去,扯出一抹笑容,但那笑容怎么看怎么委屈难过,“临师姐。”
临渊墨色的眼眸里不辩情绪,“昆仑,如果我没记错的话我和边秋寻没有什么交集吧?”
所以这样一副委屈的样子是什么意思呢?
既然她要这么的“委屈”,那么她不表现不出来岂不是不合她的意。
临渊当即冷漠的无视了边秋寻,对她的话没有做出一点反应,好歹也是混过娱乐圈的不是吗?
临渊没有理会她,甚至还这么一副傲慢无礼的样子正和边秋寻的意,她眼底闪过一丝得意,然后面上继续哀愁道:“临师姐,是我什么时候得罪了您吗?都是我的错,我向您道歉。”
非常低姿态,任何一个人看了恐怕都会觉得这女孩真是太委屈,而她真是太过分了,怎么能这么为难一个女孩呢?
所以在旁边看得“清清楚楚”的姚龙敬率先就受不了了,他一把把边秋寻拉到自己身后一副保护的样子,皱着眉道:“别这样秋寻,不是你的错你道什么歉,完全就是有些仗着自己有人撑腰就不知道好歹的人欺负你,你没有错。”
临渊漠然的听着这对她的“讨伐”,嘴角甚至还隐隐勾起了一抹弧度,“昆仑,这说的是我是吧?”
昆仑镜附和道:“主人,看姚龙敬眼角的余光时不时瞥向您,还有您在这个位面认下的师傅的样子说的应该就是您。”
“是吗?”临渊慢条斯理说出这两个字,继而“不解”道:“既然对我这么不满,那怎么不敢直接题名道姓呢?”
昆仑镜配合道:“主人,他不敢。”
“所以也就是一个又愚蠢又懦弱的东西罢了。”临渊最后为这些话下了定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