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脱。”
男人的话让你有些犹疑,望了望这个白茫又对外透明的房间,你迟疑道:“在……这儿?”
他站在独立实验室的房舱,打开数据档案的光屏,扫了磨磨蹭蹭的你一眼,神色冷淡的开口:“我需要获取你准确的身体数据。”
见你扭扭捏捏了半天才脱了件外套,他蹙眉,有些严厉:“苏西,全部脱完。”
你撇了撇嘴,手拉住衣角往上掀起,准备脱掉。
进入工作状态的韦加尔教授认真严肃得不近人情……
这个时候,要是有人不按照他的意愿行事,就能感受一次被骂到羞耻得恨不得能找个地洞钻进去躲起来。
韦加尔进行实验时,就算是你,也得被骂个狗血淋头。
没有人能例外。
脱掉衣服和裤子,只剩下内衣裤的你偷偷望了眼穿着白大褂的教授。
即使是对着昨夜和他激情过,带着明显痕迹的身体,他依旧面色如常。
逐渐皱起的眉头像是在不满你为什么脱得这么慢。
你伸手到背后,解开内衣,又脱下双腿间的内裤。
赤身裸体的站在舱内,你感觉到怪异的不适。
“双臂展开,转身。”
依言背过身去。
他审视你光裸的身体,手指在光屏上认真记录数据。
“转过来。”
你转回去,面对着他。
光屏被他移到一侧,他不紧不慢地走近你。
行走间带动的微风扬起白色大褂的衣角。
接着,他上下其手把你仔仔细细,从里到外都“观察”了一遍。
你被他摸得气喘吁吁,双眼迷蒙。
在他探入腿间时,忍不住抓住他的手:“教授……”
“你要获取什么数据?”
被打断动作,韦加尔下意识的就要训人,低头看见你脸上氤氲的红晕。到嘴边的话,不知为何就成了有些冰冷但算不上严厉的解释:“获取你的性器官对不同强度刺激的反应数据。”
你舔了舔唇瓣上因为他之前伸手探看口腔带出的湿润,放开抓住他的手,眉眼间有明显情欲:“那里……还有点肿,你轻点……”
男人没想到你会说这么一句,怔了一下。
就是这么一瞬间,仿佛把他所有为了项目继续顺利进行,而准备的获取方法都打乱了。
连带着之前从你身体上得到的,但还没能记录下来的细微数值差——
总像精密仪器运作的大脑此时有些宕机,陌生的情绪和思维浮现出来。
穿着白色实验服的男人收回手,端正的站在你面前,低头看你。
身上的手离开,你疑惑的抬头看他:“韦加尔?”
男人:“嗯?”
你看着他收起的光屏:“获取完了?”
他摇头,声音平静又冷淡:“被你打断,剩余数据下次收集。”
你:“……”
这种获取身体数据的办法你不太喜欢,总有种被当成物品随意窥探摆弄的感觉。
要不是制约不了你,你丝毫不怀疑他们会把你当成实验品,进行一系列惨无人道的人体实验,包括解剖——
身上被披来一件带着温度的白色外袍。
你看着面前的男人,出声问道:“那我可以离开实验室了吗?”
“可以。”
你拉紧身上的白大褂,朝他道:“先回你房间?”
他在A级实验室的房间有你的衣服,你准备先回去换一套再走。
他俯身,一件件捡起你脱在地上的衣服,把你拦腰抱在怀中:“好。”
你窝在他怀里,双腿垂在他手臂在侧晃了晃,勾住他的脖子靠在他身前。
“这个项目还要多久能完成啊?”
“还在启动阶段。”
“星际有和我一样基因特殊的人吗?”
“星际公民出生时基因序列都会上传主脑,目前为止,你是第一个没有出现在主脑数据库中的特殊基因。”
谈到这个,他的话比平时多了不少,尽量用你能听懂的话向你表述:“不是在结构上发生碱基对组成或排列顺序的改变,也不是在一个位点上,突然出现了一个新基因,代替了原有基因。你的基因是从未出现过的新性状,很特殊。”
通道内回响着有序的脚步声。
抱着人的A级实验室主要负责人对从身边走过的研究人员点头示意,总结又认真道:“苏西,目前你是独一无二。”
你拉住他整洁的衣领,调笑道:“所以教授才以身亲测,和我这个独一无二上床?”
他停住脚步,低头看你:“这是玩笑,还是你在试图激怒我?”
你觉得他这副冷淡指出他人目的的模样格外诱人,想去作弄一下,但又不想再经历一次昨晚的激烈性爱。
在他胸前乖顺的蹭了蹭,你柔声道:“过来两天了,待会儿我想回王城。”
他继续抱着你向前走,不冷不热的回应:“嗯。”
陛下刚经历政权交替,他知道你回王城是出于对陛下的安危考虑。
但知道是一回事,实际操作是另一回事。
回到房间,准备换件衣服就走的你,被强行留了下来。
身上的白大褂掉落在地。
有人把你抵压在冰凉的舱门前,吻落在被抬起放在他肩上的腿上。
微肿的花瓣被人挑开,一只经常拿试管的手探入深幽的花谷中……
你喘息着,去抓他的手:“韦加尔……”
他倾身来吻你,神色平淡,只有与你肌肤相抵的坚硬炙热展露异于言表的情意。
轻易挣脱被你抓住的手,他的吻从唇角落在你耳后,声音略低,像在挑逗又像是寻求答案般认真而严肃。
“这次我会记住你身体给出的准确数据。”
你从蒸腾情欲中诧异看他,觉得难以置信。
居然有人会在这个时候还惦记着实验数据?!
他真的能记住吗?
炙热抵来,你下意识地想往后缩,但是身后冰冷的舱门已经让你退无可退。
“教授……”
昨晚的激烈让私处依旧不适的你不想再经历一场,和他的性爱……
平日看起来性冷淡的韦加尔教授,在床事上和他的外表一点都不沾边。
持久,又凶猛……
能让人欲仙欲死,也能把人折磨得痉挛颤抖。
男人性器顶端溢出的清液和花瓣处的湿滑相融,圆润的顶端挤入肿胀的花瓣,闯进不欢迎它的紧致甬道中。
酥麻感和涨感从身下传来,你抓住他的手难耐地皱眉。
“韦加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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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陛下禁严,你来找我。”狠狠挺进昂扬性器,他覆在你身上,吻落在你耳后,言语中是近乎平静的冷意,“苏西,你从没有在意过我。”
没有做好接纳准备的花穴被粗暴对待,疼痛让你紧紧抓住身下的床被:“韦加尔……”
深吸一口气,缓过那像要把人劈开般的痛,你想着来找他的目的,再次开口询问:“我走后,到底发生了什么?”
没有再提有关兰斯洛的事,你试图先安抚他的情绪。
毕竟当初离开,你利用了他……
奥尔如果追究,作为最后见到你的韦加尔不是共犯就是协助者。
花穴包裹排挤着强行进入的性器,又为了防止受伤撕裂自动分泌出蜜液。
“嗯……”
轻吟一声,亲吻你颈项间的男人有一瞬间的神色迷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