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大哥送给我最好的宝贝。”
低哑的嗓音性感至极,傅朝闻这是不是在对他表白......
俞寂一时走神,傅朝闻的舌尖就撬开他的唇瓣长驱直入,挑起他的舌尖又吸又咬。
手自然地扯开衬衫下摆,钻进去抚摸揉捏他胸前的柔软,这是傅朝闻的习惯,亲亲的时候一定要捏他那里或者下面。
而且越亲就越容易刹不住车,傅朝闻直接把他打横抱起来,扔到沙发上,开始解领带。
俞寂捂住自己有反应的某处,可怜兮兮地蜷缩起来,不断摇头:“不要,屁股还在痛。”
闻言傅朝闻动作微顿,昨晚刚做过,前天也做到后半夜,就凭俞寂这副脆弱的小身板,根本受不了他连续这样。
可他面色潮红眸含水光的模样,实在是太惹人心疼,想着傅朝闻竟鬼使神差地低下头,慢慢咬开俞寂的西裤纽扣。
察觉到傅朝闻要为他做什么,俞寂的脑袋糊里糊涂的都要宕机,连忙挡住他那位置。
说话都带着可怜难耐的哭腔:“少爷,不要......不行的......”
傅朝闻动作不停,捏住俞寂推拒的手腕,舔了舔嘴唇抬眼不悦地看着他:“你为我做,我就不能为你做?”
俞寂哭着摇头,不能。
对于傅朝闻,俞寂几乎从没有说过拒绝,傅朝闻也不管他拒不拒绝,继续做他的事情。
然后就是俞寂浑身颤抖,边哭边喘,纯情的小狐狸精从来没有被这样伺候过,所以甚至不到五分钟......
五分钟对于俞寂来说,多少有点伤自尊,他匆忙扣好纽扣,脸红得快要滴血。
抽抽嗒嗒地埋进靠枕,委屈的跟鱼崽儿要哭不哭那模样神似。
傅朝闻的领带丢到旁边,伸手揪着俞寂的后领把他拎出来,连拉带拽搂进怀里。
他不在乎俞寂持久不持久,低头闻着他的发梢脖颈:“刚才说的那些话,你做过功课?”
俞寂愣了片刻才反应过来傅朝闻的意思,红着脸缓缓摇头:“没有,我临时说的......”
他的确没想到自己会发言,当然不会提前准备那些,只是受当时会议的形势所迫,俞寂觉得自己必须要说点什么。
所有关于傅朝闻的东西他过目不忘,包括广告的那些数据,所以其实他根本不用准备。
小狐狸精的表现给了傅朝闻很大的惊喜,原本以为俞寂顶多是个花瓶,还是那种只要紧张就会害羞慌乱到没嘴的花瓶。
没想到在五十多位商业精英面前,俞寂说话竟毫不怯场,还能做到不卑不亢条理清晰。
这副眉眼轻蹙,红着脸害羞的漂亮模样,仿佛是专门为他傅朝闻留着的。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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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4章 你就知道欺负我
手不受控制地滑到俞寂的屁股,慢条斯理地揉捏着那两团饱满。
生理性的眼泪不断地流进鬓发,俞寂被迫张着嘴巴迎合,津液和急促的喘息急切交换,来不及咽的都顺着唇角流出来。
傅朝闻将他紧紧搂在怀里,轻柔细碎地吻着那漂亮眉眼,将他的眼尾吻得更红更诱惑,就像颗已经熟透的浆果。
他揩去俞寂的眼泪,唉声叹息道:“怎么这么爱哭......”
“我在帮少爷......”
俞寂蜷缩着身子,边急忙去捉傅朝闻捏他屁股的手,委屈巴巴地哽咽埋怨道:“可是少爷就知道欺负我......”
傅朝闻闻言皱了皱眉,不赞同道:“我哪里有欺负你,是不是嫌伺候得你不够舒服?”
“不要......不要再说了......”
俞寂连忙喊停,他被摸得浑身难受,也顾不得刚刚五分钟的大窘事,此时只想赶紧挖个地缝钻进去。
要是少爷再继续这样摸着亲着,他的屁股可能又保不住,而且这是股东董事的休息室,随时都有可能有人进来。
他明明只想问问棘手问题该怎么解决的,怎么又被按着欺负来欺负去。
好像只要两人共处一室,就从来没有别的事情好聊,总能往俞寂屁股受罪的方向发展。
俞寂刚费劲地从变态怀里挣脱,就听外面齐司封敲门,“傅总,叶董事正在外面等您。”
话音刚落,就见俞寂像弹簧似的爬起来,把被拽出来的衬衣下摆塞进西裤,手忙脚乱地整理着衣领和头发。
他正收拾着,见傅朝闻没动静,又匆忙给傅朝闻整理西装打领带。
安心坐着接受服务的傅朝闻,这时候还伸手摸了摸他的胸,笑道:“你好像被捉奸的。”
俞寂咬着唇不说话,娴熟地系好领带扣,捉奸就捉奸,总比现场直播要好......
齐司封带叶良民进来的瞬间,俞寂连忙老实站得离傅朝闻八米远,颇有些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意思。
叶良民或许看不出来,但齐司封打眼就能瞧出来,被亲得通红肿胀的唇格外惹人注目。
见到叶良民俞寂礼貌打过招呼就想离开,却被叶良民喊住:“俞主管不用避嫌。”
俞寂脚步微滞,下意识看向傅朝闻,傅朝闻稍微点头,俞寂才留在休息室,自觉走近给傅朝闻和叶良民煮茶。
老狐狸挑这时候前来找傅朝闻,目的连猜都不用猜,他想趁火打劫,想要些交换条件。
这就是表决会议时傅朝闻不讲话的原因,他在等叶良民主动找他。
叶良民跟傅玄不同,傅玄想要的是确确实实的集团股份,而叶良民想要的不是这些。
因为就算傅朝闻不接手那部分股权,也不会直接到叶良民的手里,他面对的反而是无休止的纷争。
两人在沙发落座,叶良民看着傅朝闻煞有介事地感叹道:“真不是叶叔为难你啊朝闻,你的能力确实是不如你哥哥。”
“你哥哥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当年甚至都没给董事们机会表决,就迅速地把握财权,你现在跟他比起来可差得远。”
傅朝闻不动声色,睨着叶良民贪婪的脸:“叶叔来找我,就是为夸我哥哥?”
“当然不是。”
叶良民暗暗琢磨着,傅朝闻虽然能力没有傅景明出众,但是心思却半点不比他少。
他怕是已经看透自己的想法,到这种地步他也不藏着掖着。
直接跟傅朝闻开门见山道:“要想获得其他董事的支持,顺利接手你大哥转让的股权,叶叔给你出个两全其美的法子。”
傅朝闻侧了侧身,垂眸看着旁边俞寂正在倒茶的模样,“洗耳恭听。”
叶良民也没卖关子,“方法很简单,你跟清清结婚。”
傅朝闻眼皮一跳,立刻不悦地皱起眉头,同时他也瞬间明白叶良民的用意。
叶家三代从商并不缺钱,他缺的是跟足够的名声和地位,从此能让叶家和傅家在京圈平起平坐的名声和地位。
只要傅朝闻跟叶清结婚,叶家理所当然攀上了傅家的高枝,名声地位就会纷至沓来。
察觉到傅朝闻不赞同的情绪,叶良民立刻好言相劝:“朝闻你先不要急着拒绝这提议,对傅家和叶家毫无疑问是双赢。”
“你父母和哥哥相继离世,相对而言你变得势单力薄,像这表决大会这样的关键时候,你需要能跟你并肩作战的妻子。”
说着说着,叶良民意有所指地看向俞寂,“而不是那种出身贫寒,毫无权势,无论如何都不可能为你的商业帝国添砖加瓦的人。”
“在上流社会的京圈豪门,没有人是因为纯粹的感情而结婚的,如果不牵扯利益关系,单靠虚无缥缈的感情很难走得长远。”
这老狐狸说话有失偏颇,但是傅朝闻很认同前面半句话,他曾接触过的所有长辈夫妻,当然包括他的父母在内,都是有利益牵扯的政治或商业联姻。
婚后能各玩各的,也有日久生情的,唯有真实的利益关系是牵扯不断的。
想着傅朝闻的视线不自觉落到俞寂身上,他正手忙脚乱收拾不慎洒了的茶水。
白皙的手背皮肤,被滚烫的水烫红,不受控制地发着抖。
傅朝闻担忧地提醒他:“俞寂,出去叫齐司封帮你处理一下。”
俞寂迟钝地乖乖点了点头,低眉顺眼地离开了休息室。
有点可怜的背影消失,傅朝闻心里堵的东西似乎疏解开,他若有所思地望着叶良民问:“叶叔,这事儿你跟叶清也说过?”
叶良民点头:“清清没有提出异议,她非常明白这其中的利害关系,不只是关系到你们两个人,甚至能轰动整个京圈商界。”
沉默良久,傅朝闻颔首:“我考虑考虑。”
起身离开前,叶良民嘱咐道:“在下回表决大会前将结果告诉我,这不是随便任性的时候,我相信你会站在对的那方面。”
门扇缓缓阖住,带走最后一丝动静,休息室里瞬间变得很昏暗又寂静。
傅朝闻仰头靠在沙发上,仔细思索着叶良民的提议。
对京圈的富家子弟而言,对傅朝闻而言,婚姻除去那张红本,以及由此带来的利益和名声地位,完全无关感情和私人生活。
婚后除去重要场合同时出席,双方还是该咋玩咋玩,注意不能被媒体和记者拍到就好,有时彼此很长时间不会见面。
傅朝闻自小接受的就是这种婚姻观教育,所以当叶良民提出来时,他没觉得多意外。
从休息室出去时,天已经完全黑透,齐司封回车里取了厚大衣在外面等着。
“俞寂在哪儿?”
齐司封给傅朝闻披好大衣,带着他往俞寂的办公室走,“小俞还在办公室加班呢。”
他家傅总的脚步有些急切,齐司封寸步不离紧紧跟在后面,忽然听傅朝闻说道:“他的烫伤处理过了?”
齐司封先是愣住,后又皱着眉暗道不好,小心翼翼望着傅朝闻的脸色实话实说:“小俞没跟我说他烫伤。”
傅朝闻闻言脸色瞬间变黑,冷冷道:“立刻去买药,五分钟以后直接送到商务车上。”
胆战心惊的齐助理迅速领命,赶紧在手机上搜附近的药店,边搜边快速地往楼下跑。
下班后,办公室的灯自动熄灭,只有俞寂的工位那边还亮着小台灯。
在傅朝闻刚进来的时候,俞寂就察觉到背后有人靠近,他回头朝傅朝闻笑笑,收拾好东西准备跟傅朝闻离开。
傅朝闻自然地拉过他的手,接着台灯的光线摸了摸被烫伤的地方:“还痛不痛?”
俞寂摇头,他放在凉水下面冲了半小时,现在剧烈的刺痛感已经减轻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