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7节


    燕折羞愤欲死,拿起旁边的枕头朝白涧宗砸去,“你为什么要这么说啊!”
    白涧宗捡起地上的枕头,幽幽道:“骗你的。”
    燕折刚腰松气,就听白涧宗说:“祖母没问。”
    刚松到一半的气瞬间又提起来。
    为什么没问?无非是白萍已经猜到昨晚发生什么了。
    他抱着最后一丝希望:“祖母知道……”
    白涧宗指了指,心平气和地说:“你觉得看到的人有谁不知道?”
    “……”
    燕折顺着手指的方向,看到白涧宗堪称乱七八糟的脖子,简直两眼一黑。
    ——全是他昨晚意识不清的时候啃的。有些啃咬是因为太难耐,有些是试图用啃咬的方式胁迫白涧宗停止动作。
    燕折虚弱地说:“你今天不要出门了。”
    白涧宗“嗯”了声:“吃饭。”
    燕折嗦了口面条,瞄了眼白涧宗一直没放下的袋子:“这什么?”
    “祖母给的药。”
    “擦哪的?”
    白涧宗面无表情,显然已经经历过一轮社死了:“肛|门。”
    -
    穿着低调、仿佛一个路人的苏友倾站在四条街外的巷口,看向微微突出一角的宅顶……他亲爱的就在那里。
    身上的伤口仿佛还在隐隐作痛,他没费力和警察说是白家人干的,没有证据,没人会信。
    早就预料到有今天了,已经比预想的晚了很多年。
    只是可惜,还是叫人找到了白茉。
    他就不该试图设计让白涧宗自己害死白茉,应该在一切暴露之前就杀了白茉,如之前所想的一样吃掉她的骨灰,生生世世地融为一体才对。
    他在想象中朝那处宅顶跨了一步,突然,身后一道黑影将他拉进了巷子里:“别乱来!你不想活了?”
    “你是谁?”
    “你应该知道。”黑影道,“他让我转告你,只要你乱说话,他可以安排你出国,资金都准备好了。”
    苏友倾眯起眼,斟酌那个人会帮自己的可信度。
    第113章 我买的
    “我不擦我不擦!”吃完饭的燕折惊恐地压住被子,想死的心都。
    一想到老太太特地去找人买了这种保养修复的药膏他就脚趾抓地,恨不能找个缝儿钻进去,甚至想立刻收拾东西逃出老宅,从此再无脸面见老太太。
    白涧宗耐着性子道:“就擦一点点。”
    “不要,你不如让我去死!”
    听到死字,白涧宗眼皮一跳:“燕折!”
    燕折就要往后撤:“你不要逼我——”
    即便坐在轮椅上,白涧宗也能轻松抓住燕折小腿将其禁锢在原地,再用另一只手将燕折掀了个面。
    “痛死了!”
    燕折还跟毛毛虫似的誓死挣扎,宁死不屈,白涧宗直接一巴掌甩了上去。
    “啊——!!”
    惊叫之后,世界顿时安静了。
    迎来的是燕折止不住的眼泪。
    “睡完第二天,你就这么对我?”
    昨晚结束后,燕折就没穿衣服,被褥一掀,什么都暴露在空气里了,包括白皙屁|股上的巴掌印。白涧宗黑着脸将药膏挤到手上,尽可能轻柔地涂抹至肿|胀的周围。
    “痛痛痛!”燕折边哭边控诉,“你这是家暴你知道吗?”
    白涧宗丢下一句“你报警吧”,便拎起被褥盖上燕折的肩背。
    他将一旁的餐碗收拾好,递给屋外的俞书杰:“叫人送去厨房。”
    俞书杰目不斜视:“是。”
    床上的燕折还在抽噎:“你就仗着我喜欢你……”
    白涧宗当没听到,接过俞书杰递来的果汁:“那边怎么样?”
    “夫人似乎还在等待燕少爷的出现。”
    白涧宗沉默了会儿,平静道:“让张姨多安抚。”
    俞书杰:“是。”
    白涧宗关上门,轮椅朝着床边移动。燕折湿润的眼睛瞄了眼,一只大手将果汁放在了床头柜上,随后白涧宗冷淡的声音响起:“哪里疼?”
    燕折吸吸鼻子:“哪里都疼。”
    这倒没撒谎,不能说完全是疼吧,反正处处酸爽,有种运动过猛的感觉。刚刚被白涧宗掀趴下,现在凭他自己都不敢翻身。
    不过在药膏的安抚下,辣辣的疼痛有所缓解。
    “我是不是要去见见妈妈了?”
    “理论上是。”白涧宗绕到起居室,“你还起得来?”
    “也不是不行。”燕折双手撑起上身,每动一下都头皮发麻,满脑子都是昨晚白涧宗握着他腰往小白上撞的画面。
    耳根和脸都不可控地红了,燕折赶紧将废料甩出脑海,慢吞吞地挪下床,穿上白涧宗给自己准备好的居家裤。
    只是抬腿的时候,那滋味难以言喻。
    上衣实在不想自己穿了,燕折捞着它一撅一拐来到屏风后的起居室。
    “走路姿势是不是有点奇怪……”燕折咕哝道,“你要一起去吗?”
    白涧宗没有回答,而是挪上宽大的沙发靠躺下:“过来。”
    燕折懵圈地眨了下眼,睫毛还湿润着,看起来很是可怜。他以为白涧宗不打算和自己一起去,只是要帮自己穿上衣,便将臂弯的衣服递过去。
    白涧宗接过后,却只是扔到一边,并拉过他的手腕:“趴下。”
    燕折一怔。
    他横着趴到白涧宗怀里,只感觉一双大手按上自己的腰,揉着昨晚带来的酸爽。
    “嗷嗷,轻点轻点……”燕折一边享受地扬起脑袋,一边撑着上身玩起手机,“不去看妈妈了吗?”
    “你不用把它当任务。”
    “可是……”
    “晚上再去。”
    “好吧。”那是白涧宗的母亲,再怎么样白涧宗也不会害她,燕折便也没说什么。
    实际上,白涧宗在尝试让白茉戒断,让她明白,“阿白”没法做到每天准时三次地去陪她吃饭,“阿白”很忙,他已经长大了,不再是十八岁,有很多工作要忙。
    白茉需要知道,她很安全,阿白叶很安全,生活已经步入正轨了。
    “再往下一点。”燕折第一次和白涧宗感受这样的温存时刻,有些新奇的愉悦,“你中饭吃了吗?”
    “没。”白涧宗言简意赅,“早饭比你早半小时吃。”
    这就是不需要吃中饭的意思了,加上白涧宗答应了今天不出门,那从此刻一直到晚上吃饭之前,都是独属于他们的二人时光。
    昨晚聊到一半就把萧玖晾在那了,燕折回了几条消息就放下手机,大手一挥:“给我拿个枕头。”
    沙发是有贵妃位的,白涧宗竖躺,燕折就横躺,彼此只有腰腹与胸膛重叠在一起,燕折便需要一个枕头搁置自己的脑袋。
    白涧宗拿来枕头,燕折趴抱住并舒服地眯起眼:“再往下一点,大力一点……嗯……刚刚好。”
    燕折没穿上衣,背很白,因此肩胛骨及腰上的指痕格外明显,微微露出臀线也有被掐出的痕迹。
    白涧宗的喉结微不可闻地滑动两下,移开目光。
    他拍了下燕折的屁|股,没太用力:“好好说话。”
    “淫者见淫……”燕折撇撇嘴,“之前死活不给碰,还说什么肋骨刚好也不宜剧烈运动,昨晚还不是往死里做,怎么叫都不停——”
    白涧宗面无表情:“我要结束了回到床上又死活不肯穿衣服趴我身上蹭的人是狗。”
    燕折立刻驳斥:“你才是狗。”
    白涧宗冷笑:“行。下次做一半了我叫停你千万别挽留。”
    燕折:“……”
    他回忆了下,昨晚两次,他好像都确实是在中途一半的时候拼命喊停的……毕竟那时候最难受,又爽又痛苦。
    这时候他就不得不佩服燕颢了,之前应付那么多人岂不是每晚都不得休息?后腔岂不是要烂掉。
    也许那些人的没白涧宗大。
    所以燕颢最后才想找那个金发男,听说白人生来天赋异禀。
    不不不打住!燕颢都死了,还在背后腹诽人家不太好。
    燕折双手合十,念念有词:“我不该想这些,口…心无遮拦,有怪莫怪,有怪莫怪,报仇去找燕驰明……”
    白涧宗:“……”
    感觉身后的手停了,燕折不满道:“腿也按按,大|腿根酸死了。”
    白涧宗:“不。”
    燕折眼睛一转:“那我找个按摩店去,说不定还有男模——嗷!你轻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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