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咕咕指着身后,还在使小性子不愿配合的大龙亲爹。
“我家可是还有一条真龙的哪!”
能看见个山妖鬼狐的,这很奇怪么?!
两位妖警同志对视一眼。
“那只狐狸,似乎,一直在找寻,它在人界的某位亲戚。”
左边同志迟疑说道。
“这个…那个,它找的,好像,正是我家的龙??”
白咕咕有点尴尬。
妖警同志反倒了然于胸了。
“不可能!”
权利当即表示否认。
莫说是他几千年来早已经忘却过许多。他前几日,才刚刚去看过镜妖的水镜!
从他权利还是一颗龙蛋开始,一直分毫不差的细看到现在。
他是从未有交往过任何别族的女性伴侣!
就连咕崽的诞生,也都是在天道刻意的遮瞒之下。还是通过血脉感应,千辛万苦这才相认的。
狐狸?
又算上哪门子的麻瓜!
两位同志觉得还挺不可思议。
他们做此判断的基准,是这方圆华国几百万平方千米内,压根也就这一条活着会喘气儿的真龙。
除此之外……
不管如何,或多或少的,这条龙也逃脱不开某些嫌疑。
“白小姐可以保证,在案情尚未查明情况下。之后至少一个月的时间内,都可以及时正常的联系到您?”妖警同志最后问道。
“放心吧叔叔,我们可是遵纪守法好公民!”
白咕咕拍胸脯保证。
“若有线索,记着主动要跟我们联系。”
“但是,一定要小心。”
估计看她自信满满,不大靠谱的模样。
警便帽的妖警再次提醒说:“那只狐狸,已经生吞吃掉好几个的人了。”
“……”
“独角狐狸,原来…是吃了人么?”
送走了两位同志。
白咕咕心底莫名的不适,一瞬间放大了许多。
直到第二天,天才刚刚亮。
烧烤店的大门,又被一队全副武装的妖警叔叔们敲响。
“我们接到群众举报说,你们家每天深夜,都会在厨房传出持续大约五六个小时的异常噪音。”
领头是两位人高马大,身形强壮的特勤同志。
“可以进门来了解一下情况?”
其实也容不得她说不。
左右一对年轻干练的妖警姐妹花。看似随和的拉住她想了解情况。
实则若有若无的,都确保在她前方带队的那位特勤队长、及其手下一干得力助手。如若在她店内搜查出来任何的情况,能第一时间就将她给控制住。
权利龙爹从二楼的楼梯盘了下来。
龇牙咧嘴恶意满满:“又是哪里来的人类臭虫,打扰到我家幼崽休息!”
“不许动,否则的话,我们可不保证‘你家幼崽’的绝对安全。”
领队特勤直接亮出来了真家伙。
“警/察同志,就是这里!”
一道充斥着愤怒、不平、以及其它种种难以形容情感的,中年妇女的声音,从店门口处突兀传来。
回头一看。
这人,白咕咕也认识。邻居,之前还打过招呼的。
是隔壁烧烤店的胖婶子。
“她们家晚上,不光蹬蹬地砧板剁肉声,还有小孩子的惨叫、哀嚎、和哭泣声音。”
胖婶子愤愤然地指认说:“而且不止我和我家死鬼。整条街上,往前直走数出来个七八九家,街坊邻居们,大家都听得到!”
惨叫、哀嚎…
还有剁肉声??
等等等,这白咕咕可着实都被吓住了。
“你们的意思是,我家可能还是个凶杀案的事发现场?!”
“这,我一普普通通劳动妇女…”
胖婶子当即缩回去了脑袋。
隔着道门,还没忘记撂下一句狠话:“有或者没有,警-察叔叔都会有判断的!”
白咕咕:……
“你是妖类?”
面对明显不同于正常人类穿衣打扮的龙爹。
特勤队长紧皱着眉:“证件拿出来先,看一下。”
“臭虫!”
权利直接无视。
“爹爹爹!查身份证的!你前些天刚办好的那张卡片呢!”
白咕咕急了。
没看到人家荷木仓实弹的都指上你了么!
“发生了什么,陛下?”
楼上锅碗瓢盆噼里哐啷响了一地。
半晌,憨态可掬的老海龟他揉着眼睛,也从楼梯口上探出头来。
又一只偷渡来的妖?!
在场同志们都对视一眼。如同早已经训练好的那般。一部分的特勤人员,手中木仓口,当下转移向了老龟。
不约而同地做好了要随时擒拿射击的准备。
“黔驴小技。”
权利嗤之以鼻。
“您在说什么呢?”
老海龟从他的背壳里掏出了身份证。
白咕咕:……!
这老龟什么时候办的身份证?
“早在刚到人界,临过界门的时候,海关口就已经办好了手续啊?”
龟老丞相挺胸抬头。
“老臣可是一等一的守法良民呢!”
白咕咕:!!!
原来你适应的这么快么?!
“陛下放心,这人类的管理机构,总是喜欢整些粗糙麻烦的奇怪程序。”
老龟他甚至帮忙还在劝着权利,“就像这样,将这张小小的卡片。给他们看过之后,一般情况下,都不会再为难我们。”
领队特勤的助手熟练将他身份证码输入警务仪。
显示信息并无不妥。
归还身份证给老龟时,甚至还敬了个礼:“非常感谢您的配合。”
权利这才不情不愿。在尾巴里翻腾半晌,翻出来了一张卡片。
随手一抛,在场人都打了个哆嗦。
确认无误这条龙种也算得上‘合法入境’。特勤同志的目光又移回到了‘半夜碎尸噪声扰民’上。
“你能肯定,左邻右舍夜半听到哭叫声,剁肉声,确实并非你家传出?”
特勤同志严肃地问。
“确定肯定绝对以及百分百的保证!”
白咕咕连连喊冤:“我每天都睡在房里,如果晚上厨房间有剁肉声,还不给我自己先吓到半死?”
“龙先生和龟丞相呢?”
特勤又问。
龙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