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浩带人,隐秘的护送着时老爷子和时晚朝霍家赶去。
——
路威市边缘,某临海而建的顶级酒店总统套房内。
巨大豪华的落地窗外,是一望无边的湛蓝海景。
阳光照在上面,晕染着一层光圈,让面前得海景多了些波澜壮阔的美感。
很多人光是看着这一幕,就能理解这间酒店的奢华之处。
落地窗前,站着个穿着深色西服,矜贵清隽的男人。
他修长的指间夹着正在燃烧的雪茄,灰白色的烟雾的烟雾从口鼻间吐出,又轻轻袅袅的散开。
将那张俊美如斯的面容,全都笼罩在其中。
那双深不见底的潭眸,正俯视的看着窗外。
似乎在欣赏着景色,又似乎不是。
周身的气息冰冷到令人窒息。
“啊——”
惨烈的哀嚎声,和窗外的海浪声交织在一起,宛若别致的诡异的交响乐。
傅霆琛却似乎是被取悦,岑薄的唇勾起几不可察的浅淡弧度。
“再问你最后一遍,”
杨熠一拳狠狠打在男人的腹部,流利的英语带着压抑的怒火。
“徐浩铭在哪?”
这些都是跟在傅总身后的尾巴,被他们的人提前设计抓获。
至于徐家和阿尔杰家族派人的绝大多数人,还围在之前那栋傅总特意为夫人准备的庄园周围,伺机而动。
男人神色痛苦,口鼻的血沫根本止不住。
“我说了,我听不懂你的话,我什么都不知道……”
杨熠注意到男人眼底那一闪而过的闪躲,知道他是刻意隐瞒自己,冷笑。
“既然这样,留着你也没什么用了,”
他将男人踹倒,将脚重重的踩在了其脖颈处。
清俊的脸上毫无表情,脚下却逐渐用力。
“呃呃……呃呃……”
男人瞬间感到一直致命的窒息,伸手死死的抓住了杨熠的腿,想将其拉开却根本是徒劳无功。
很快,他的手就松了下去,整个人也不再挣扎了。
“拖下去,”
杨熠收回脚,冷声道。
“换一个。”
他就不信撬不开这些人的嘴。
当即有两个雇佣兵上前,分别行动。
一人将刚刚死去的男人像是处理垃圾一样,从地上拖走,一个拖来个深褐色头发的年轻男人,鼻梁上还有着道没有愈合的伤疤。
杨熠刚准备审问,男人冰冷淡漠的声音响了起来。
“太慢了。”
傅霆琛没有转身,狭长深邃的眸子依旧看着窗外一望无边的海面,淡淡开口。
“把他们所有人丢到海里去,当鱼饵,什么时候说,什么时候拉上来。”
他俊美的面容在阳光的照耀下宛若神祇,说出的话却冰冷的让人如坠地狱。
鱼饵?
什么意思?
剩下的几人惊恐的眼中夹杂着不解。
“是,傅总。”
杨熠看着窗外深不见底的海面,瞬间知道了傅霆琛的意思,转头看向身后的雇佣兵。
“把人都带着,跟我来。”
“是!”
雇佣兵提着被绑着当然几人走了出去。
很快,两辆八米长的快艇从酒店外的海岸朝海水中心驶了段距离。
快艇上被绑着的男人以为是要将自己投海淹死,恐惧死亡的同时也有了解脱的感觉。
然而出乎他们意料的是。
杨熠并没有这么做,而是吩咐雇佣兵在他们的双臂和两侧腿上划出数道伤口,随后将他们丢进了海里。
伤口泡到海水里的瞬间,几人疼的不断哀嚎。
全身上下,只有绑在手腕上的绳子和快艇相连,他们想要露出头呼吸腿必须不停的用力。
伤口处的血液,流进海水中,很快就引来了一些鱼类。
有人瞬间想到了什么,满脸怒意的看着杨熠骂道。
“shit!fuckyourm……”
话还没有骂完,就被其中的一个雇佣兵拿处理过的枪支击穿了肩膀,转而变成了更加惨烈的尖锐哀嚎。
汩汩的血液顺着子弹管穿的地方,更加快速的流着。
一旁的男人恐惧的瞪大了眼睛,想要说些什么。
又是一枪,打碎了他的肩胛骨,哀嚎声加剧。
很快,下方若有似无的庞大阴影就出现在众人的视线中。
“来了,”
杨熠冷声道。
“你们的机会不多了,不想交代,就都给我留在这里当鱼饵吧。”
死亡或许不恐怖,但已知死亡和等待死亡的过程绝对是恐怖的。
伴随着下方阴影的靠近,被泡在水里的几个e国男人心底防线逐渐崩溃,有人已经开始求饶。
杨熠不为所动。
“啊……”
伴随着一声撕心裂肺的尖叫,最边上的人被海底那道影子一口咬住了腿,朝海底拖去。
海面上浮出层殷红的血液,又随即散开。
终于,有人彻底绷不住了。
“我说,我说,我知道徐浩铭在哪里,快拉我上去……”
“早干什么去了,”
杨熠冷笑。
“拉上来吧。”
傅霆琛用房间内的望远镜看着这一幕,唇角的弧度微微上扬。
第919章 他们只有一天的时间,自己也是
“安德,”
徐风低沉温润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出。
“傅霆琛那里部署的怎么样了?”
“放心吧,”
安德深邃的眸中阴沉一片。
“已经全都按照徐总您的吩咐布置好了,只等您的吩咐。”
“安德,我知道你心底有怨气,”
徐风察觉到安德语气中的情绪,冷笑道。
“但你别忘了,这次的计划为的可不只是徐家。”
安德不满徐风的态度和语气,神色却依旧冷沉。
“庄园里的情况我们探查不到,擅自行动很有可能打草惊蛇,”
徐风的语气温和,眼神却森寒无比。
“但只要他们一动身出门,立即动手,”
他压低了声音。
“安德,你对我有意见可以,但我们两人既然已经选择了联手,就绝对不能让他们有任何活下来的可能。”
话说到这个地步,安德还是应了声。
电话挂断,他的脸上就挂不住了,低声咒骂着徐风和徐家。
突然,一个人从门外快步走了进来。
“先生不好了,近期签下的几笔合同都出了问题,垫付出去的资金全都无法回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