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的斜对面不远处,就是正围在池炀位置边专注玩狼人杀的队友们,而邢熠温暖的手心则无比熟练地包裹住他,果然轻握着他动了起来。
“唔……?邢熠——?”萧存不敢相信对方的动作,突然而来的刺激让他的小腹都不适地颤抖了一下,本能地想阻止对方:“别……”
他压低的声音带着点平时绝对不会有的慌张,邢熠的眼睛却从侧面自下而上地看着他,语气里带着天真的疑惑:“难道不舒服吗——老公?”
“……”萧存被那目光和声音弄得下头和脸上都血流上涌,只好轻皱着眉点点头,任由他继续了下去。
周围的人毕竟都曾是is的队员,所以在萧存耳边,他们玩起狼人杀来自然也是气氛热烈。
季超然说:老阴逼你为什么要针对我我真的不是狼人!!
——那一刻萧存被邢熠狠狠捻了一下出口,他条件反射地微张了嘴,却也只能红着脸尽量控制自己的表情不那么难堪,还把所有的声音都遏止在了咽喉里。
李一世慢悠悠地回答:你说话逻辑有问题,先标狼再说。
——接着,萧存感觉到邢熠的幅度大了一些,自下而上的那股温热令他腹中像有团火在灼烧,让他从来冷若冰霜的脸融化了大半,浮现出隐秘而痛苦难耐的神情,额头也在空调暖风中冒出了一层细细的汗珠。
“别,邢熠……”他想握住邢熠手腕,对方却忽然用了一下力,弄得他难受得差点弯下腰,只得咬紧了牙关。
对方也拿另一只手抹掉他额头的汗珠,语气就像真的是在不知情地关心他:“你怎么了?”
萧存有苦难言,只好闭了闭眼,回答:“……嗯……我——唔、没事……”
另一边已经轮到苏鸣发言,他环视了一圈大家盖起来的牌面,说:不管玩多少局我都总觉得一世才是狼人,怎么办呀。
练习生们闻言纷纷无比赞同地点头称是,萧存却早已羞耻得脸红,只觉耳边所有声音都模糊了,邢熠却似乎对他痛苦地暗暗喘着粗气却什么也不能做的样子还不满意,居然得寸进尺地拿大腿蹭他,低声说:“……想要?”
“……唔。”萧存颤动着喉结,恨不得现在就握住旁边人的腰把他弄得跟平常一样一边哭一边向自己求饶,但此刻,他却还是连嗯一声的空挡都没有,只能默默继续接受着对方的折磨。
后来,邢熠便抽了床头的纸塞给他要他自己处理一下,然后就转身去阳台洗手了。萧存只好趁队友不注意反复擦了擦,等邢熠回来了,他才开口叫对方:“过来……邢熠。”
明明才欺负了人的邢熠却站在那儿,不太挪动,眼神里还带着一些显而易见的委屈,好像刚才是萧存欺负了他似的。
不过萧存依然还是耐心地朝他伸手,说:“听话。我现在……不好乱动。”
寝室里其他人的打闹差点掩盖萧存的音量,邢熠似乎想了想,还是听话地走过去,顺势钻到了萧存臂弯里。
另一边的池炀看到邢熠刚才在走动,于是便一边发牌,一边故意似的开始对旁边的苏鸣特别热情,还大声说起了“兄弟还是你好啊”“这次回来玩多待几天算了”“今晚还睡我们寝室吧让占了你原来床的人先去隔壁两天”之类的。
其他人见状都赶紧打着哈哈略过话题,邢熠虽然感觉眉心有点抽搐,但最终,他还是靠在萧存肩上深深吐了口气,连去搭理池炀的心思都不再有了。
比起池炀,此刻他可能更想注意苏鸣。
所以很快他便一边划着手机,一边无所谓地对萧存说:“……你也该去跟你老情人聊聊天了,老待这儿是干嘛。”
萧存听完显然加重了搂着他腰的力道,还低下声音说“从来没有这回事”,但苏鸣却跟有第六感似的,冷不停就往这边搭话,问道:“存,下周是不是你生日?好像刚好赶上啊,我第二天下午的飞机。”
萧存只得点点头,邢熠却睨过来一眼说:“……叫得真jb酸,这时间点算得也太准,专门来给你过生日的吧?借口什么揭幕战呢这是。”
对此萧存只能硬着头皮否定:“……应该不是。”
“这都不是?”邢熠的声音虽然只有他俩能听到,语气却是愤然的:“老子用屁股思考都知道他要干嘛!”
灯光下,萧存总算察觉到邢熠语气里的醋意,这让他愣了愣,然后便开始没来由地既有点担心又有点高兴。
所以他还是忍不住在心里轻笑起来,垂眸认真地盯住了邢熠的表情变化。
接着,就像是要报复刚才的事一般,他面无表情地偷偷把手伸进邢熠宽松的裤子边沿,隔着内裤轻轻捏了捏对方的屁股。
邢熠应激反应似的一颤,脸也在季超然“再说我是狼人我直播自杀”的吼叫中烧了个通红。一开始,萧存还挺有自信地以为邢熠是喜欢自己这样的调戏的,没想到邢熠却马上拿杀人的眼神看向他,还不说话。
这不免弄得本来还装出一副游刃有余的样子的萧存突然感觉有点紧张,只好木讷地陈述起了自己的心声:“我、我只是觉得你的屁股会的事情挺多的,还能思考……我就是喜欢它,邢熠……”
“你——”接着,面前的邢熠握了好一阵拳头,却好像始终都使不出来打人的力气,萧存观察了一会儿,看他似乎心情好了不少,于是便拍了拍他后背,只说,我下楼给你拿点藿香正气液,你又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