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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退婚后我嫁给了年代文大佬 第47节


    夏芍看了眼天色,没错穿过来久了她也大概会看点天色了,这个时间门不早不晚,孙清家吃的是哪顿饭?
    结果一进门就看到孙清搬着个小板凳坐在小锅边捞啊捞,听到动静,还下意识把碗藏了下。
    这动作……怎么这么像偷吃呢?
    夏芍有点无语,孙清察觉是她和陈寄北,也有些尴尬,“你俩回来了?”
    “嗯,刚去买了点东西。”
    毛毯和毛巾被陈寄北已经拎进去了,夏芍手里拿着袋奶粉,正要进屋,孙清压低声音又道:“我就是想试试还能往里下什么,不是闻到味儿觉得香,背着你姜哥偷吃。”
    夏芍:“……”
    夏芍觉得吃了就吃了,大可不必此地无银三百两,“我知道。”
    管夏芍信没信,反正她不是多话的人,孙清放下心,又从锅里捞了一块蘑菇。
    现代做牛轧糖喜欢用棉花糖,但棉花糖做的牛轧糖过甜还粘牙,不如老式用麦芽糖做的好。
    夏芍这两样都没有,只能用白糖代替。不过她买的奶粉本来就是甜奶粉,也不需要太多糖。
    花生下锅干炒,炒熟了搓掉皮,拿擀面杖擀成大块的花生碎。接着熬糖浆,打发蛋白,一点点把糖浆加到蛋白里搅匀,加奶粉搅拌至看不到干粉,最后才放花生碎。
    搅拌到后来,夏芍实在搅不动了,陈寄北还接手帮她搅了会儿。
    打蛋白剩下的蛋黄夏芍也没浪费,加糖加油做了一小份三不沾。
    这东西本就是大厨们怕剩下的蛋黄浪费,研究出来的,特别费油,夏芍也没法做太多。陈寄北估计也是觉得费油,一开始还皱着眉头,只吃了一口,就闷不吭声把剩下的吃完了。
    夏芍记得他好像爱吃甜的,“牛轧糖我给你留点?”
    “你做主就行。”
    懂了,翻译过来就是:我爱吃,你给我留着。
    于是糖浆用擀面杖压好,放进地窖里冷却。等彻底冷透了,夏芍拿刀切成了手指那么粗的方条,一部分去单位要了点油纸包了,准备邮给陆泽同,一部分留着自己吃。
    夏芍蛋白打发的刚刚好,冷透了的牛轧糖一点都不软,切边角的时候孙清还跟着吃了两块。
    一口下去先是浓浓的奶甜香,咀嚼几下,花生的香味又和奶香混合在了一起,越嚼越好吃。
    “这个好,比商店卖的大白兔奶糖还好吃!”孙清瞪大眼睛惊叹。
    她长得并不如何漂亮,但性子爽利,表情也生动,看得夏芍直笑,“你还吃过大白兔?”
    孙清一点不脸红,“没吃过,好歹也看过。”
    第一块大白兔奶糖是59年生产出来的,江城也有卖,但很贵,少说要五六分钱一块。
    相比之下橘子瓣糖就便宜多了,一分钱两块,连糖纸都没有,五颜六色装在一个大玻璃罐子里。罐子肚子很大,开口朝着柜台内侧,只有服务员能伸手进去抓。
    这种糖块食品厂就有生产,就是糖加一点食用色素做的。味道嘛,只能说这年代有糖吃就很不错了。
    自从周小梅走了,面包班效率又提升了一点,下午四点多就可以下班回家了。
    因为周小梅的事情,周雪琴还被上面训了一顿,要没有夏芍表现得好,还会被训得更凶。因此她最近消停了不少,没再整幺蛾子,夏芍也就提前下班,去邮毛毯和糖。
    没想到还没到邮局,她又碰到了李宝生和那个姑娘。
    李宝生扛着两个大牛皮纸粮袋子,天还没太热,他倒是累得脸通红,脸上、脖子上也全是汗。
    实在扛不动了,他把袋子放在路边歇歇。
    那尖下巴姑娘在旁边,赶忙嘘寒问暖,“宝生哥你歇口气,我去给你买根冰棍儿。”
    “我去。”李宝生哪能让她掏钱,赶紧进了路边的商店。
    邮局附近也有蔬菜副食商店,不过论地段论规模,都远不及程文华父亲所在那个。不多会儿李宝生重新出来,三分钱一根的冰棍买了两根,一根自己吃,一根递给了那姑娘。
    “已经麻烦宝生哥帮我扛粮食了,哪能再要宝生哥的冰棍儿?”
    尖下巴姑娘嘴上不好意思,到手的冰棍却没推回去,打开秀秀气气咬了一口。
    似乎是觉得好吃,她眉眼弯弯,犹豫了下,轻声问:“宝生哥平时也会给嫂子买冰棍儿吗?”
    见李宝生一顿,又微红着脸低头,“我就是问问,毕竟嫂子怀孕了,不好吃凉的。”
    她嘴上说就是问问,可非要跟李宝生的媳妇儿程文华比,谁不知道什么意思?
    李宝生那脸眼见着也红了,脸上难掩意气风发,“她整天往商店跑,不缺这个。”
    “嫂子命可真好,还有你这么好的丈夫,也不知道我将来能找个什么样的。”
    尖下巴姑娘叹口气,见李宝生冰棍快吃完了,又将自己那根递过去,“宝生哥吃我的吧,我怕凉,吃不完。”
    一股子茶味儿扑面而来。
    眼见李宝生还真准备咬,夏芍正要走,身后有人叫她,“小夏。”
    李宝生动作一下止住,转头望了过来,看到夏芍,眼神有瞬间门慌乱。
    夏芍没在意,这俩人在大街上都不注意,又不是她故意偷看。
    她回身跟来人打招呼,“关姐下班了?”
    “嗯,过来寄封信,你这是准备给人寄东西?”
    “天热了,给表哥寄两床毛毯。”
    关姐当初其实不看好夏芍跟陈寄北,没想到这都结婚一个多月了,他俩过得还挺好。
    “也就你俩还惦记着他,刘家那一家子……”她摇摇头,压低声音,“听我大伯嫂说,杨巧云上火给孩子吃火奶,把孩子吃病了,为了看病,刘铁萍把结婚时的首饰都卖了。”
    刘铁萍结婚早,当时还买了金耳环和金戒指。陆泽同走的时候全留给了她,没想到也卖了。
    现在刘大军没有工作,那一家子就是个无底洞,够刘铁萍养的。
    夏芍没说什么,更不可能去看那边的李宝生,和关姐说着话,进了邮电局。
    出来关姐先提出告辞,“我还有事,改天去我那玩啊。”
    “有时间门一定去。”夏芍笑着和她道别,正准备离开,李宝生居然还没走。
    “小芍。”他迎了上来,有些欲言又止。
    夏芍装没看见。
    “小芍不是你想的那样!”李宝生急了,跟在她身后,“小春是我们单位新来的临时工,家里就她和她妈两个人,她妈身体还不好,我这才过来帮她点忙。”
    夏芍嫌他烦,“这事儿你不用跟我说,跟你媳妇儿说去。”
    李宝生脚步一顿,又跟了上来,“小芍你是不是还在记恨我没履行婚约,跟别人结婚了?”
    这家伙是不是以为他是江城吴彦祖,人人都爱他?
    吴彦祖还没说谁都喜欢呢。
    夏芍终于看了他一眼,“我发现有一句话很适合形容你。”
    “什、什么?”
    “那么普通,却那么自信。”
    这句话夏芍早就想说了,只是之前没找到机会,“我们家寄北比你高、比你帅,还比你厉害,比你会疼人。你凭什么以为我会放着他,管你这点破事?”
    这回李宝生终于听懂了,夏芍是在骂他,脸瞬间门涨得通红。
    “可我听说,他……”
    李宝生还想再说什么,那尖下巴姑娘艰难地抱着粮袋子,从身后跟了上来,“宝生哥你还没说完吗?再不走时间门该晚了,嫂子还在家等着你吃饭呢。”
    说到“嫂子”的时候,她故意看了夏芍一眼,眼底深处难掩敌意。
    没办法,夏芍长得实在太漂亮了。和她是差不多的类型,五官却比她更精致,静静站在那里,宛若画报上走下来的美人,把周围所有同性都衬得黯然失色。
    她戒备着夏芍,夏芍却看都没看她,不理话被打断的李宝生,走了。
    人走出去好远,李宝生还看着她的背影,眉心拧得死紧。
    尖下巴姑娘抿抿唇,柔声开口:“宝生哥,她是谁啊?”
    “没谁。”李宝生也不知道怎么说,干脆不说,回身接过她手中的粮袋扛上,“时间门不早了,快走吧。我帮你把东西送回去,还得回家吃饭。”
    也不知道是不是她的错觉,态度竟然冷淡了一点。
    夏芍才不管后面这俩人都说了什么,态度冷不冷淡,她已经决定把这件事告诉程文华了。
    她和李宝生的婚约是家里订的,悔婚也是家里做主的,李宝生顶多是没担当,没有反对。可婚内出轨,那就是李宝生自己的问题了,他媳妇儿还怀着孕呢。
    而且那尖下巴姑娘分明知道李宝生有老婆,还往上凑,就是知三当三。
    不过告黑状这种是也是有技巧的,比如周小梅,夏芍就不能直接跟领导反映她不干活。
    一来夏芍是新来的,还不如周家估值俩跟单位领导熟,二来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没抓到现行,搞不好领导还会以为她是故意打小报告,反对她印象不好。
    所以李宝生这件事,夏芍也不能直接跑去跟程文华说你老公出轨了,我都看到两回了。
    最好的方式是无意间门透露给程文华,让程文华起疑,自己去查,这就需要她跟程文华偶遇了。
    夏芍最近都提前下班,去的还多是小市场。毕竟现在天暖和了,附近农家自己种的生菜、小白菜、菠菜陆陆续续上市,比蔬菜商店里的还新鲜还便宜。
    为了这事,夏芍还得晚走一会儿,去蔬菜副食商店买菜。
    陈寄北一看就猜到了她想干什么,“你对他们家的事还真上心。”
    又来了又来了,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一提到李家人他就阴阳怪气。
    “我做的糖不甜吗?还不能让你嘴甜点。”夏芍剥了一颗牛轧糖,直接塞进了男人嘴里。
    微凉的指尖擦过薄唇,陈寄北抿了抿,不说话了。
    拿糖把人嘴堵上,夏芍才跟他解释:“程文华这人挺好的,当初她和李宝生结婚,又不知道李宝生在老家有婚约。咱们家用的暖水瓶、洗脸盆,也都是她买的。”
    铁皮的暖水瓶要五块钱一个,比竹皮的贵两块,搪瓷脸盆就更贵了。光这两样,最少得花个十几块,近半个月工资都出去了,程文华绝对是真把他们当亲戚看。
    要不是程文华人好,夏芍也不会想着告诉她,你看出轨的换成曹德柱试试。
    “李宝生要能好好对她,哄她一辈子也就罢了,这么干……”
    夏芍摇摇头,“反正我是对出轨零容忍,怎么选择是她的事,但她有权利知道。”
    “你好像对女性很宽容。”陈寄北想起捉奸那次她也维护过杨巧娟。
    “外人对我们挺不宽容的。又要洗衣做饭,又要伺候公婆,又要照顾孩子,又要上班挣钱。不管出了什么事,也是丢戴花的不丢戴帽的,我还是对自己宽容点吧。”
    这番话比起解释,倒更像是感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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