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我老婆还是别人老婆?”
“嘶啦——”
又撕了一道,右边的腿也全暴露了,只剩小腿裤管空荡荡地挂在上面,遮了又完全遮不住,反而更让人羞耻。
“霍成柯!”
秦一恼羞成怒。
霍老板更怒。
“不给碰还叫我?不让我碰你,你想让我碰谁?”
“我不是……”
秦一慌乱解释后退,但脚踝被霍老板牢牢攥在手里,怎么也跑不掉,只听到“嘶啦”声接连地响。
从裤子到上衣什么都遮不住了。
全被撕成了条条,只剩个裤头领头圈在腰上和颈上,条条还被霍老板用做绳子,把秦一的两只脚绑了起来,让他能下床也跑不掉。
裤带子太细了。
秦一一挣扎就会勒出红痕。
霍老板按着人亲,边解开裤带,从床头柜拿出那条他送的暗红色领带,把兔子的两只手重新反绑在后腰。
“霍成柯!”
兔子咬了他的舌头。
被绑的手攥着他的裤头往上一拽,借着力就翻身过来,双脚一蹬霍老板,“你再敢动我试试,信不信我又带着臭宝跑路!”
猝不及防的霍老板被兔子蹬得摔在了地上,一听这话直接气笑了。
“跑啊,有本事你就跑。”
“最好别被我抓回来,不然我就打断你两条腿锁在床头,日日夜夜年年月月,做到你嗓子哭哑了,这辈子都说不出话来。”
秦一有点被吓到。
讷讷道,“……你这是非法囚禁和故意伤害。”
“你确定我会被发现吗?”
霍老板盯着他,漆黑的眼瞳锐利阴沉,仿佛鹰瞵猎物。
秦一不敢说话了。
霍老板攥住他的脚踝把他拽回来,指腹捏着他的脸,
“还敢一个星期两次吗?”
“……敢。”
“敢有什么用,”霍老板把他身上的布条条全扯下来,低声哑气,“你现在跑都跑不掉,还敢说不让我碰?”
“让人知道霍氏总裁夫人是因为床事不合才离家出走,你想让别人怎么看你?”
“有胆子结婚,没胆子让老公碰,当初是不是说了,跟我结婚要想清楚,自己点头领证的,这才没多久,就后悔了?”
霍老板的语气软了。
秦一也没那么抗拒了。
抿了抿唇,说,“那你也不能天天都做。”
“那你也不能一个星期两次。”
“一周三次。”
“不行。”
“最多四次。”
“不行。”
“那你想几次?”
“我想做就做。”
“……我要跟你分房睡。”
“分房睡?”霍老板眯了眯眼,“刚结婚你就跟我分房睡?你出去打听打听,哪对新婚配偶是分房睡的?”
“那也没有在一起三年还天天做的,害得我早上都起不来。”
“你起那么早干什么?”霍老板皱眉,“你又不上学又不上班,又不用做早餐做家务,孩子醒了也有阿姨看着,睡到中午也没人敢说你。”
“以前我养你的时候,不是都这样?”
“结婚了和被包.养怎么能一样?”秦一气得腮帮子鼓起来,“我现在不工作不上班,以后不工作吗?不用看臭宝吗?”
“孩子也不能只给陈姨庞姨看着吧?小孩子长得那么快,现在睡得多,再大一点就睡得少一些了,慢慢就会坐会爬会跑了。”
“早上的小孩子是很活跃的,你要上班就算了,我不上班也天天早上都在睡觉,怎么当成一和一柯的爸爸?”
果然又是孩子。
霍老板本来就讨厌孩子,也不想要孩子,现在就更讨厌了。
才几个月就开始坏他的好事了。
长大了还得了?
霍老板压下想扔掉那俩碍事包的冲动,盯着他老婆道,“那你不想想我?我堂堂霍氏的总裁,娶了老婆结果晚上守空房?你觉得合理吗?”
“……那你再找一个。”
秦一小声哔哔。
霍老板缓缓地不敢置信地拧起眉头,一字一顿问,“你有本事再说一遍。”
“……不敢。”
“真是太惯着你了,连找三儿的话都说出来了。”霍老板冷笑一声,“我就是要天天碰你能怎么样?”
“我不但要碰你,还要录下来让你看着我怎么碰的你。”
—
去他的不行。
他老婆他就是要碰。
—
秦一是真生气了。
觉得霍成柯简直有病,哪有人边对着镜子边录,录完了还要给他本人看的?
他是真想骂霍成柯。
但嗓子也是真哑得发不出声。
霍老板也生气。
他辛辛苦苦上班勤勤恳恳赚钱,不就是为了把老婆养得香香软软的,回家和老婆热炕头吗?
结果好了。
老婆不给碰。
一个星期两次这谁顶得住?
他就说不能要崽子。
这崽子谁要谁倒霉。
—
两个人陷入了莫名的很奇怪的冷战。
真的很奇怪。
虽然看起来很像吵架,两个人说话也硬巴巴冷冰冰的,但该有的话和肢体接触没少。
“秦一,给我系领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