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鹤立不知道自己也要走了,抓到空隙,把夏知南拉到庭院的角落,躲在葱郁的灌木后面压着她亲。
知南的舌头被慕鹤立紧紧缠住、不断搅动,炙热的喘息也被尽数吃掉,耳边只回荡着令人耳红心跳的黏腻水声。
她的唇被反复吮吸得嫣红水亮,嘴角刚淌下的津液,又被慕鹤立再舔舐吻尽。
慕鹤立不老实的下体已经顶开夏知南的双腿,边蹭边顶,强硬急躁。
夏知南刚想骂他,睁眼却看到近在咫尺的慕鹤立极致痴迷的笑眼。
他亲一会儿,盯着知南看一会儿,媚眼如丝。
乖宝,心肝儿,娇宝宝。
不害臊的情话张口就来,把夏知南缠得脸红身软。
见知南受用,慕鹤立把她纤细的腰身搂得越发紧,顺着白皙的脖颈一路往下亲,提起柔嫩的臀肉吮吸起她雪白的胸。
直至被几个壮汉知哇乱叫地绑走,慕鹤立的裤裆仍高高挺立。
随着慕氏兄弟离开,余语清也被家人叫走,别墅恢复了平静。
用餐完毕后夏知南心满意足地回房休息,叁个发小也终于有余裕处理各自的事情。
夏至白昼漫长,知南洗澡时天还没黑。
浴室宽敞明亮,浴洗装置精致简洁。浴缸叁面见光,紧靠巨大的落地玻璃,泡澡时可远眺山水,看夕阳、观星辰。
与十多年前相比,别墅内置大多保持原样,而夏知南的浴室明显重新装修过,看起来还打通合并了隔壁客房。
她坐在湛蓝的浴水池里,窗外绿树浓荫,满目葱茏。
独处放空,又忍不住回放这些日子的片段。
夏知南感慨,自己的适应能力还挺强。
不久前自己还在繁忙的日常中苟延残喘,一场事故后,竟心安理得地放起了大假。躲到这深山老林里,每天睡到自然醒,同时和好几个人发生了道不明的关系。
到底这些天是一场荒诞的梦,还是早已不知不觉被困在迷雾中,现在才醒来。
夏知南天赋一般,一直勤勤恳恳,从学校到社会,她不希望被他人认为她靠家里,更厌恶别人指摘她凭外貌。很早之前,她就开始匿名做项目,目的就是证明自己的实力。
兢兢业业、兜兜转转,她恍然醒悟,自己也一脚踏进渴望被认可的怪圈,与小时候就声称不在意他人眼光生活的自己背道而驰。
否认出身、隐去容貌,何尝不是囿于他人评价的自我批判。
她分明清楚,作为一个相貌出众的女性,从小到大没多少优待,反倒是污蔑、诋毁、针对、骚扰一直不绝于耳。
匿名确实在一定程度上达到自我保护的效果,但同时,也加深了某些人对女性,尤其是对漂亮女性的偏见。
自觉想得通透,但早已在冥冥中被推着走,要完全隔绝社会环境影响真的太难。
努力学习,拼命工作,要死要活的恋爱,要死不活的婚姻,很可能会死的生子......
按部就班,循环往复。
夏知南趴在浴缸边沿,两根手指一下一下触碰香薰蜡烛的玻璃杯,烛火跳跃,忽明忽暗。
仔细想来,她那两段恋爱经历又何尝不是。
其实,熬过那段不适应的分手期,夏知南现下最大的感受是放松,时刻紧绷的神经终于得以舒缓。
她或许,对那种恋爱关系还没准备好,或着,根本不适合。
现况她虽然还没理清,但夏知南真真实实感受到这些日子的轻松愉快。
自己怎么舒服怎么来,不是最好吗。
按自己的意愿生活才会快乐,她分明知道的。
夏知南整个人沉进浴池里,闭着眼睛在清澈的温水中吐泡泡。
......
一不小心就泡得太久,夏知南皮肤泛红,晕晕乎乎的。
虽然冲了个冷水澡,依旧全身发软。她光溜溜地只套了浴衣,头也没擦直接倒在床上。困意袭来,知南阖了两下沉重的眼皮,迷迷糊糊睡了过去。
嘀嘀嘀...嘀嘀嘀...嘀嘀嘀......
一阵阵电子铃声。
夏知南眯着眼睛下意识想关掉闹铃,在模糊的视野中仔细辨别了一会儿,才发现是视讯电话的提醒音。
是Lily。
夏知南看了一眼时间,晚上十点,他们应该已经回到了。
她懒得举手机,趴在床上用pad接通了视讯。
慕鹤立本来打算,视讯一接通就要向夏知南控诉把他绑走的大哥,吐槽他!痛骂他!
最好再秀一下今天反抗时负伤的地方,好好和她卖个惨。
但一看清视频里的知南,他又忘了要说什么,只半张着嘴呆呆盯着屏幕。
镜头里的夏知南睡眼惺忪,浴袍松散凌乱,浓密的黑发随意坠落肩膀,半个雪白的嫩乳露在外面。
看起来是刚刚睡饱,她面色红润,饱满的樱唇泛着粉,整个人都散发着慵懒娇软的气息。
慕鹤立看得心脏酸软,他把手机拿得再近些,喉结不自觉滚动,裤裆紧绷。
太想亲亲宝宝了!!
夏知南见Lily打过来又半天不说话,软绵绵地出声:干嘛呀?
她嗓音微哑,娇娇软软地钻进慕鹤立耳朵里,似要把他的心脏都揪着,再一片片黏起来。
嗯嗯…...嗯那个……宝宝你怎么那么狠心把我送走。我都还没能和你做……慕鹤立自觉职业素养还可以,鸡巴再怎么硬也能自动转化为楚楚可怜模式。
做你个头哦。你不回去上学了?
慕鹤立虽然4岁就开始出来赚钱了,但现在还是个没毕业的大学生。
我可不要本科都没毕业的人当男朋友哦。夏知南追加道。
这下成功转移了话题,慕鹤立开始嘟嘟囔囔为自己辩护。他说了好一会儿,到底是心猿意马,话题又转回到夏知南身上。
宝宝,你胸口那里还有点红红的,是不是我白天吸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