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3章


    是吗?慕羽闭了闭眼,她待在霍格沃茨不仅仅是为了学习东西。一年级时她曾经以为霍格沃茨是她的第二个家,也是在一年级,她和那个执念一起走遍城堡的每个角落,二年级,当那枚魂器进入她的世界,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燃烧的火焰,图书馆的角落更是她不愿意向人轻易透露的秘密。
    直到她前往阿尔巴尼亚雨林践行承诺。
    然而她一直清醒地知道什么才是最好的选择。
    不会去了,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万千思绪终究只能化作唇边冰冷的算计。
    汤姆里德尔轻叹一声抚上她的脸庞:伸出胳膊。
    这一次他没能看见她眼睫毛微微颤动了一下。
    不。
    他加重了力道:你不想拥有我亲手烙下的符号?成为我的家人,我的朋友?
    家人,朋友.慕羽喃喃地重复着这两个字眼,突然笑了起来,她从未笑得如此开怀,汤姆马沃罗里德尔,你就是一个彻头彻尾的疯子。
    少女扑过来时他是没有任何防备的。正是因为几秒的无措,一抹温软贴上了嘴角。
    回忆中伦敦的雾气渗入那条似乎怎么走都走不完的街道,与蔓延开来的罪恶相融互缠,延着罪孽继续向上攀附,勾出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的挑衅。
    在两人共享的疆域之外,仅剩茫茫无边的未知。
    未知意味着毁灭。
    谁也没有讨到好处,两人都在纠缠中磕磕碰碰。
    仔细想想我到底是谁,疯子,她像没有丝毫留恋似的转身准备离开,你杀哈利波特时我会在场。
    室内落针可闻。
    必须遵守那个约定,不准提前离开,他此时的冷酷足以让任何人胆战心惊,却还不能吓到她,把这件东西带走。
    那件礼服长袍直接飘进了她的戒指中。
    白色不适合你,满天星也不适合你。
    他一直望着窗外没有回头:学期愉快。刚才的一切像是一场清醒后便了无踪迹的梦。
    他没有看见慕羽转身时将衣服的前襟都揉皱了。
    在她走动间左手的袖子露出了一小截,手腕处一块枯死的皮和莹白光滑的肌肤格格不入。
    像是八旬老媪的一块皮被强行移植到少女身上,且皲裂的痕迹似乎还有像整只手臂蔓延的趋势。
    慕羽提前了整整二十分钟到达国王十字车站,她没有急着穿过第九站台和第十站台的围墙。天空中仍然汇聚着浓厚的乌云,来往的行人匆匆奔跑,气氛格外地压抑。
    她径自走向一张坐落在角落的长椅,长椅的旁边只有一家废弃的甜品店。卢修斯马尔福正不耐烦地坐在椅子上,他只略略沾了沾椅子,似乎认为多碰一下都是对他长袍的玷污。
    早上好,马尔福先生,她坐在他身边,卢修斯马尔福几乎是下意识地又往旁边挪动了几寸,关于校董会和魔法部安排昨晚该说的已经说了,我只是来强调一些东西。
    她盯着手上的戒指思考:如果有机会,找到丽塔斯基特这个记者。她上次在预言家日报上针对阿维德斯的报道给我留下了深刻的印象。暗示她一个横跨两个世纪的伟大巫师背后一定有丰富的过去,还有什么消息能比揭露这些过去更加劲爆?
    卢修斯马尔福离她更远了,他实在有些不甘心听一个小丫头的摆布,更何况这个小丫头在他一直瞧不起的东方长大。可是他不得不承认她所说的没有一点错处。
    即使有疏漏他也不敢讽刺她。
    慕羽瞥了他一眼,他的心思在她面前一览无余:我和您的儿子有过一些不愉快,但那些都是小孩子之间的胡闹,并不影响我们如今的相处,您说是吗?
    她彬彬有礼地用最温婉的语气说着最气人的话,小孩子之间的胡闹?德拉科被她吓得魂不附体,做了整整一个月的噩梦。她怎么好意思在他面前大言不惭,将一切归咎于小孩玩闹?
    慕羽黑色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他,耐心地在等待他的回复。
    卢修斯马尔福忽然感到有些冷,那个幻境..没人知道昨晚埃弗里到底遭遇了什么,但他自从清醒后提到这就一直哆哆嗦嗦不愿意和人说一句话。这是新招数,只可能来自
    德拉科还必须上学。
    他必须在德拉科上火车之前嘱咐离这个怪物越远越好 。
    慕羽也不管他的答复是不是出于真心:马尔福家族坐拥巨额财富。艾伯特格林格拉斯有没有找过你合作,比如和法国魔法部部长之间的一些交易?
    简单的一句问话让卢修斯马尔福心都快跳出嗓子眼了,怎么可能没有?艾伯特几年前便问过他愿不愿意共同在莫里斯贝尔纳主导的一个项目上投资,资金要求格外庞大,想也不是什么简单项目,背后势力又盘根错节,他向来爱惜羽毛,又怎么会轻易答应。
    您想坐在这里长草吗?她连催促的意思都没有,笑呵呵地像是仅仅同他在开玩笑。
    他问过,说他和莫里斯贝尔纳有一个利益巨大的项目,问我愿不愿意投资,他的语言已经完全凌驾于思考之上,我拒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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