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还怕我房产证不写你名儿吗?”我搂着小年的腰念叨,“我多正经的人啊,咱妈还不放心我!”嘿,我现在也改口了,介于没举行婚礼,妈也没给我改口费。但我知道她其实很想看小年婚礼,等我俩毕业吧,毕业我就求婚,摆个小酒席请点熟人啥的。
“起来,你好碍事啊!”小年正在炒鸡蛋,他现在学会做饭了,厨艺不精锅碗瓢盆倒没少买。大部分时间还是我做饭,他不是不会,而是嫌麻烦。
午饭吃的鸡蛋饼,虾皮儿烧冬瓜,土豆炒豆角。吃完我俩瘫在床上,盖个空调被睡觉。小年靠在我怀里,他入睡很快,弓着身子像只小虾米。我摸摸他睡乱的刘海儿,觉得这个周末生活实在太美好。
我从中学就开始构想的房间装修终于得以实现,跟房东签好了长租合同后我就开始装点家里。整个家都是暖咖调,小年选的墙纸,我选的家具。阳台放着一个摇椅,窗台上是婷婷送我们的乔迁礼物——一盆韭菜,已经吃了三茬了。
眯了半个小时,我推小年起床,他抱着枕头不肯动,我咯吱他,他就闷笑,但不睁眼。我于是爬到他身上,吻他脸:“不醒我耍流氓了啊?”他推我,也不用力,反而仰着头迎合我的吻。
“要不要做,嗯?”我把手伸进他衣服内,顺着脊骨往下抚弄,小年终于睁开眼。
他脸睡得通红,凌乱的发丝压在脸侧,眼里满是笑:“来吧。”他又笑出酒窝来,像秋天熟透的柿子,引我去采撷,去品尝。
怎么办,我喜欢他好多年,可每次见他笑还是会心脏狂跳,像个初恋要告白的毛头小子。
他伸手搂我脖子,接了个绵长的吻,然后躺回床上,调整到舒服的姿势。他穿着件家居服,纽扣并不全扣,显得有一丝散漫。领口往下一片洁白,他单手解着扣子,直到露出整片胸膛,一起一伏的招惹我。
我跪着撑在他身上,小年踩我的膝盖吩咐:“不想动,你帮我脱。”
他就爱支使我,我之前说他是被我重新捡回来的流浪猫,但猫这种动物,刚回家乖不了两天就露出大爷的本性,他才是主子。
睡裤很宽松,我卷着扔到一边。我有意放缓脱他内裤的速度,他就催我:“不要磨洋工啦!”我于是握着他的脚踝,顺着小腿内侧向上吻,听见他的呼吸一点点变快。
他会抓着我的头发,发出模糊的呻吟,断断续续地叫我名字:“胡嘉铭……”我可没有含人鸡巴的爱好,因为是白小年我才愿意这么做。我喜欢看他潮红的脸,从理智到迷乱,最后释放在我嘴里。
这一步完成后我必须漱口,不然他就不让亲。
高潮后的小年软的像一滩水,连润滑液盖子都打不开,递给我让我开。我倒在手上,他又说:“床单脏了怎么办?”我说正好该换了,他就点点头,把抱枕垫在腰下,我知道,他压根就没在思考。
他的穴里是软的是热的,缠着我的手指,我每动一下,他都扭下腰,一副想逃又不肯逃的模样。我爱咬他,小年白些,乳头的颜色也偏浅,被手掌揉搓得挺立起来的肉粒颤颤巍巍,我把它咬吮地肿胀起来,小年就喊疼。
“疼,怎么疼?是涨奶了吗小年?”我假装认真地问他,他便脸红的骂我变态。
我说过,白小年可不听我话,平时把我使唤的像条狗。日常吃点苦没啥,床上听我话就好。白小年允许我在床上说下流话,听我边咬边骂他“骚货”“淫荡”,然后绞我绞得更紧,说自己是好学生。
“好学生会用后面高潮吗?你就是坏孩子。”
小年太可爱了,他敏感点浅,我抬起他一条腿戳弄那个点,他便抓着床单,呜呜噎噎地说我“混蛋”“流氓”“变态”,实际上一点攻击性都没有,倒像调情。
“一会儿射到你胸口好不好?”我问他,他点头。
我不喜欢戴套,不是不负责啊,只是隔着层膜,觉得距离不够近。我喜欢我在他里面,紧贴着肉壁,我用力地冲撞,他被动地承受。小年也喜欢我这样操他,但他脸皮儿薄,不肯说。上次在他妈卧室隔壁,捂着嘴哭得可厉害。
“胡嘉铭……哈啊,你混蛋,让我射……”他咬我的肩头,我低头便望进一双被情欲灼红的眼,他被操得失了神,眼眶兜不住的泪往下坠,因为我握住了他的前端,要他陪着一起射。
他是在虚张声势,表面上凶我,其实脑子里是一团浆糊。像街头卖的棉花糖,看着大大一个,可本身是绵软的,你把它揪下来揉捏一番,进嘴不过是一小把白砂糖。
好学生,好学生也成为快感的奴隶,我故意多磨蹭那个点,就为了他黏腻腻地哭叫几声“老公”,追着我讨吻。
我抽出性器射在他胸口,喊他乖乖,他不应我,还停在高潮的余韵里大口喘气。
我去给他倒水,回来时他已经坐起来,羞恼地瞪我。他只披着那件睡衣,大敞着胸口,光裸的两条小腿搭在床沿,脚趾点着地板。他低头看胸口,前几次的精液已经干涸,还剩最后一次的白浊往下淌,一路流到小腹。
“泡盆里!”小年把身上那件衣服也扔给我,抱怨着往浴室走,“都弄脏了!”我接过衣服却盯着他的腰,我总爱掐着腰做,搞的那里一片红,暧昧又心疼。
“晚饭想吃什么呀?”我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