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光我不是这个......”
“哈哈哈没关系的,”看到对方着急解释的模样,诸伏景光竟没忍住笑了一下,道:“我只是有点明白他为什么喜欢你了。”
这性格确实很容易吸引生活在黑暗的人,难道诺尔也是因为这个?
“啊?”柯南没有明白对方什么意思,只是见对方没有生气松了口气,想到反正现在睡意也没有了,见对方也睡不着便直接问道:“小光哥哥你喜欢漫画吗?”
“倒是会看一些......”毕竟诺尔在画漫画,诸伏景光也有了定时会买杂志的习惯,但随后,他便看到柯南从一旁的书包里掏出了本漫画,封面正是自家崽子画的《旅行者》。
“要看吗?”柯南看着对方丝毫没有变化的脸色,心想难道是自己推理错了?毕竟如果夏川空就是里昂,夏川光不可能不知情。
之前在月影岛那种情况自己不方便问,今天想趁机跟小光确定一下却发现对方的反应毫无破绽,柯南有些沮丧。
但很快,他就陷入了剧情里,开始了跟小伙伴通宵看漫画这种非常小学生的操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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诺尔躺在手术台上,被封住了视觉听觉他也不知道外界发生了什么,身体的刺痛早已麻木地感觉不到,反倒让他可以静心思考着现在的情况,
首先是药物的问题,这点他并不担心对方能发现自己故意减少了用量,毕竟这副身体世界独属一份,没有对照组,而且因为作为实验体注册的各种药物太多也理不清具体发生了什么反应。
身体为什么开始留疤这一点交给研究人员去想,管自己这个“实验品”什么事?
已经开始在意自己人权问题的诺尔因为这个叫法感觉有点不爽,然而也明白在自己身上划刀的这些人就是这般认为的。
所以这次的重点就是除了研究自己的身体,关于那些洗脑手段是否会加强,自己能否在这次过后还能保持自我,还是说会彻底沦为了听话的武器?
如果真的是这样,那虽然有些不甘心,但只能再次赌一把看看能不能直接毁掉......
【没事的,】
大脑深处,突然有道声音传来,他说:
【我会一直提醒你保持自我的,不会被他们洗脑,被他们控制。】
诺尔一愣,随后在心里笑了出来,回应道:
【你回来了吗,小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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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你这段时间任务完成地不错,总算将功赎罪了?”女人的调笑宛如甜蜜的花香,却总会有人便误以为其无害不知背后的毒牙,但显然银发男人不在此列,他坐在吧台前丝毫不想理会这个麻烦又危险的女人。
“我可是很好奇的,刚刚你去见boss的时候,有没有看见我的学生?”贝尔摩德丝毫不在意对方的冷脸,她今天穿了一席黑色布料如流水般丝滑轻柔的吊带裙,精心设计的剪裁将她姣好的身材衬托地更加完美,胸前佩戴着与她眼睛相衬的水蓝色胸针,在黑色的底衬下绚丽夺目。
“格拉帕的事你应该比我更了解。”琴酒看着眼前女人虚假的模样,心里嗤笑一声,对方身为格拉帕的老师又是boss最信任的女人,怎么可能不知道现在格拉帕的情况?
“没办法,毕竟我这个学生即便是对他老师,也丝毫没有一点感情的,那么听话的武器,我反而想不到他会因为什么触怒他。”
贝尔摩德点了杯酒,一边摇晃着酒杯,看着里面的酒液旋转着反射出绮丽的色彩。
“比起问我你还不如直接去问boss。”琴酒冷哼一声不耐烦地道:“这点你不应该更清楚吗?”
格拉帕是一个完全被洗脑听从于boss的武器,这是组织高层所有人的认知。
“虽然最初是我带回来的,但早期的训练应该是你教导的吧。”贝尔摩德手指轻轻绕着自己的发丝,笑吟吟道。
“脑子有病的家伙,犯了几次病就扔去实验室了,我怎么会知道。”琴酒不想在这个话题上多聊,也不想跟眼前这个女人进行语言陷阱游戏。
“我还以为你会很喜欢他。”
“无聊。”
谁会对一个完全被洗脑成武器的人感兴趣,除非,对方并没有完全被洗脑,甚至进行了欺骗......
如果是这样,或许就没有那么无趣了吧。
想到了之前在安全屋里,对方那挑衅的语气,一双灰绿色的眼睛里满是厌恶与恶意,那种充满情绪的鲜活感可不像是武器,倒更像是一头有着自己算计的狼......
想到这里,琴酒在内心不屑道,但这又与自己有什么关系呢。
毕竟自己只是忠诚于这个组织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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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阵平,我发现你最近是不是太冷落我了。”萩原研二,一个因为最近没有工作无所事事忍不住在上班期间给自家幼驯染打电话的男人。
“你又犯什么毛病?”松田研二熟练地道。
“呜呜呜,我只是担心离开了我小阵平你那糟糕的性格会被人排挤~”萩原研二一副妈妈桑的样子表达了对自己儿子终于独立生活的担忧于欣慰,却听到对面传来了谈话。
“松田警部,请问这份资料......”
“先放在我这里。”
松田阵平点头应下,很有眼力劲的警员知趣的离开,警备部谁不知道松田警部跟刚刚调去刑事部的萩原是幼驯染搭档,甚至众人对后者更加熟悉亲近,因此对方的离开所有人都是不舍的,松田警部上班的时候给对方打个电话什么的,当然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