态,真是个变态!他“施水”居然是为了满足变态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品质真是恶劣到了极至!
贝雪狠狠的瞪着他,眼中满是鄙夷厌恶之色。唐飞焰嘴角挂着轻浮的笑,放肆道:“姑娘那么深情的看着我,莫非被我唐某人的翩翩风度打动了?”
就你,还风度?真是变态加自恋!还在这里恶心人?贝雪差一点被他雷吐血。还没等贝雪反唇相讥,又听他回头问身后的小厮“对了,昨天让你们找的人,给本少爷找到了没有?”
那小厮赔笑道:“少爷,找了,还没找到符合您标准的人选。”
唐飞焰一摆手“那好,不用找了,我看这姑娘就不错,一会拉回去给本少爷做暖床丫头吧!”说着又暧昧的看了贝雪一眼。
贝雪狂晕啊!干嘛!仗着有几个臭钱就敢强抢民女吗?还是见他们不是本地人,感觉好欺负?真是嚣张的不知天多高,地多厚了!
“无耻的东西,闭上你的臭嘴!”见心上人被人如此侮辱,早已忍无可忍的南翔,立时暴如雷,猛然挥拳打了过去。
没想到唐飞焰身子还挺灵活,倏然往旁一闪身,竟躲过了一拳。
“动这么大怒干嘛?”他站稳身子邪魅的笑道:“这姑娘跟你是什么关系?嗯,其实有关系,本少爷也不介意”
南翔气的额头青筋暴跳,拳头握地“咯咯”作响。万忠和万诚赶紧道:“公子息怒,对付这种败类别脏了您地手,把他交给我们就可以了。”
“敢侮辱我们家小姐。我看你是找死!”二人说罢猛地蹿上前来。
见主人要挨打。唐飞焰手下那十来号人也不是吃素地。竟然都怀揣利器。拨刀“呼啦”一涌而上。将万忠万诚围在当中。二人挥剑血拼。怎耐双拳难敌四手。好汉架不住人多。若不是二人功夫好。早就被人家剁成肉泥了。
见此情景。南翔更是火冒三丈。拨出身上配剑。向唐飞焰刺来。他往旁边一闪。伸手从腰间拽出一支九节鞭。与南翔斗在一处。
虽然他是富家公子。可没想到武功不凡?南翔要快速取胜还真有难度。
此刻。百姓们倒在地上叫苦连天。两伙人混在一起火拼。一时间场面混乱堪。
贝雪抱着小墨心如火烧。可她不会武功。干着急也帮不上一点忙。知道对方人多势众。这么斗下去早晚得吃亏。她努力想着对策。忽然目光落到了她们乘坐地马车上。贝雪一下子有了主意。
快步跳上马车,将小墨放回车厢中,一手抓起马缰绳,一手拿起马鞭,狠狠抽了马儿一鞭子。
那马吃痛,打了个响鼻,向打斗的人群狂奔过来。同时贝雪在车上大喊:“大哥,万忠,万诚快点上车!”
马车来的太急,众人顾不上打斗,纷纷向旁边躲闪,万忠万诚趁机跳上车子。贝雪又驾车朝南翔和唐飞焰奔来。而此时反应过来的那些打手们又掉头追来。
唐飞焰自然不愿让他们就这么跑了,死死缠住南翔不放。见此情形,万忠伸手从怀中掏出三支梅花镖,瞧准机会向唐飞焰打去。
他幸运的躲过了两支,可第三支却不幸的打在了左腿上。他招式一乱,南翔趁机跳上马车。
“快,抓住他们,千万别让他们给我跑了!”唐飞焰在后边大声怒吼着。
那些打手们得命对他们穷追不舍。有的腿脚快,追了上来,欲截住他们。万忠,万诚,南翔一刻也不敢马虎,极力抵挡,厮杀。其中一个打手杀红了眼,一刀向贝雪砍来,就在这万分危急地时刻,手疾眼快的南翔一把搂过贝雪,那一刀正砍到了南翔右臂上。
万忠见罢,疯了似的将手中长剑猛力一掷,正**那男子胸膛。而万诚则狠狠抽了马儿一鞭子,马儿疯狂的奔腾起来。两条腿终归跑不过四条腿地,最后,终于将那些打手甩在了身后。
见南翔的袖子都被鲜血染红了,贝雪十分焦急,慢慢挽起他地衣袖,见长约二寸,深有半寸的刀口,赫然现于眼前。外翻的刀口还不住的往外冒血,见她吓的面色苍白,虽然痛彻心肺,南翔依旧故做轻松的摇摇头:“没什么,这点小伤,几天就好了。”
“这还小伤?”知道他在安慰自己,贝雪心里难受,忙扯下裙子底衬道:“你忍着点,我帮你止血。”说着帮他进行了简单地包扎。
通过这些日子的相处,两人加深了了解,贝雪越来越发现南翔这个人外冷内热,虽然有时会十分小心眼,
实是个很有人格魅力地人。如今又为自己挡了一刀贝雪感动不已。
一路狂奔,日落西山之际,他们到达了昌图镇。
自从水不能喝了,周围的几个村子都是在昌图镇买水。贝雪想到唐飞焰是本地首富家地二公子,想必这一本万利的水生意都是他们做地。
虽然猜测这里没准还在唐飞焰的势力范围内,但天色渐黑,南翔又受了伤,一天没喝水的几个人,渴的嗓子也快冒烟了。真是走不下去了,不得不抱着侥幸心理,在此住下。
一般生意人将生意做大后都会涉猎很多,没准客栈生意唐家也会做。贝雪心细,所以决定避开大客栈,找一些小客栈来住更加稳妥。于是他们在镇上一家不起眼的小客栈住下。
镇上的客栈不像榆树村的茶摊经营不起茶水,不过一问价格也真够让人瞠目结舌的,买一茶壶水的价格能买二斤肉了。
不光水贵,因为做饭要用水,客栈里的饭菜也比平时贵上好几倍。
好在他们身上的银两绝对不缺,贝雪让小二找来郎中,给南翔又重新包扎了伤口。
晚饭过后,万忠和万诚都回房休息去了。想起白天的事,贝雪对躺在床上的南翔道:“那个姓唐的还真是可恶。我猜各个村里的井水不能喝,八成就是有人为了谋利,使的卑劣手段。若镇上的水都是唐家所卖的话,那整个事情就有可能是他们一手策划的。”
南翔赞同的点头“你分析的有道理。”
见他手臂上包扎好的伤口,渗出了血,贝雪心里又是一阵难过,这一刀明明是应该砍在自己身上的,如今他替自己遭罪了。心疼的嗔怪道:“你怎么那么傻,谁要你为我挡刀的?你是皇上,若真为我有个什么闪失,叫我如何面对你的臣民呢?”
“知道吗?看到你为我难过我很开心。”南翔目光柔和,伸手轻轻抚摸着她的脸颊“你是我的女人,我不会让我的女人受到伤害,为你挡刀我心甘情愿。”
这么煽情感人的话,哪个女人听了会不心动呢?一股强大的暖流立时涌上贝雪心头,人都是感情动物,日久难免生情。况且一直以来他对贝雪的深情,贝雪不是不感动的,只是心扉不知道为什么,总不能完全的为他敞开。
贝雪不知该如何回应,抓住他的手回避道:“胡说些什么,受伤了还这么贫!”
南翔反握住她的手,拉到自己胸口“我知道你的内心并没有完全接受我,不过我的这里装的可全是你。希望有一天,我也会住进你的心里。”
贝雪局促的慢慢将手抽回“好了,天不早了,你早些休息吧,明天我们早点起来赶路。”
出了客房,回到自己的房间,却意外的发现小墨不见了,贝雪急忙出去寻找。
在楼上找了一圈也不见小墨踪影,她这下有些急了,匆忙的跑到楼下,一路寻到客栈后院。
客栈的生意不是很好,楼上没住满,后院更是无人居住。院中满是各种草木,淡淡的月光如水倾泻,渲染出静谧祥和的夜。
贝雪四处张望,忽听草丛中传来一阵怪异的声响,她丈着胆子蹑手蹑脚的向声音发出的地方走去。
借着月光上眼一瞧,她紧张的心立时放下了。只见小墨正撅着**,两个前爪认真卖力的刨着什么。
“小墨,你在干什么?”贝雪在后面忍不住道。
小墨回头看了看贝雪,居然没理她,然后又继续不停的刨着。
贝雪这下奇怪了,刨什么这么起劲?走到近前强行把小墨抱起来,一看地上,已被小墨奋力抠开碗口那么大的坑了,坑的最低端是一个小洞。
咦,这该不会是老鼠洞吧?它没吃饱吗?
是了,平时在宫里吃的好,它嘴谗,最爱吃鱼粉,但路上上哪给它弄鱼粉去,所以最近它都不怎么爱吃饭。
“你啊,如今也会自食其力了?”贝雪抓着它的小爪,相互拍拍抖掉上面的泥土。它却挣扎着还想下去挖老鼠。贝雪用冷冷的目光瞪着它,它这才慢慢消停下来。
抱着它贝雪准备回屋睡觉,却看见院子中央有一口井。白天听到茶摊中百姓们的话,她就觉的这事不会那么简单,一直怀疑村中的井水被人下过药。她便狐疑的走到井边,向井下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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