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是朋友。”
“啊啊啊啊!!”艾德立宛如世界观崩塌一般,抱着脑袋悲痛万分。
我磕的cp是假的,是假的啊啊啊啊啊!!!
“臭小子,别急着崩溃,事情还说不定呢。”乌库见艾德立委屈巴巴的样子,没忍住又拍了一把。
“啊?”
随着两声疑问出现,奥罗巴斯和艾德立一起望向满脸神秘的乌库,他清了清嗓子,煞有其事地说道:
“你们有没有想过,秦先生为什么要问这个问题?”
看着两人似懂非懂的表情,乌库提醒道:“奥先生自己也说了,是秦先生主动,并且突然问出的问题。”
“一般有人突然问这样事情,不是要给你介绍伴侣,就是想知道自己有没有这个可能,成为你的伴侣。”
奥罗巴斯一愣,艾德立却像是被打通了脑筋,眼中燃起期望:“也就是说,秦先生问这个问题,有可能是对奥先生有意思?”
“对!”乌库如同看穿一切的老者,老神在在地揣起了手:“我当时就看出来,这两个小子缺一点意思,黏黏糊糊却又相敬如宾的,一看就是没捅破那层窗户纸。”
“不过,我还以为先试探的会是你呢。”看奥罗巴斯呆愣的模样,乌库摩挲着下巴,有一丝意外:“毕竟天天粘在秦先生身边,怎么看都是你主动出击的。”
“没想到老夫也有看走眼的一天,唉,老了。”
“不过,这只是我的猜测。”见艾德立重新支棱了起来,乌库怕他晚上睡不着,选择泼一盆凉水:“其实更大的可能只是闲聊的时候随便聊两句而已,没有其他特殊的想法。”
“你也是,别愣着了。”见奥罗巴斯还是那副呆愣懵懂的样子,乌库决定催他睡觉。
“别想太多,这一切都只是我的主观推测而已,你就当听的故事就好,想多了没意思。”
“睡吧,明天还要赶路呢。”
帐篷很快安静了下来,吃瓜的二人刚刚躺下,睡意直冲脑门,很快就昏睡了过去。
奥罗巴斯望着漆黑的帐篷顶,他想思考,脑袋里确实一片混乱。
我该怎么办?
作为事件的亲历者,经过乌库的点拨,奥罗巴斯总算明白,秦和瑟与他交谈的动机。
秦和瑟居然对自己有意思?
秦和瑟为什么会对我有意思?问那些问题是为了试探我吗?
如果真的是秦和瑟对自己有意思,我该怎么办?是直接拒绝?还是迂回提醒?
似乎是有了思路,奥罗巴斯在脑海中想象着各种可能性。
眉头再次皱起,手里的鹿角牌被攥紧,传来丝丝痛感,奥罗巴斯拿出鹿角牌,白色的微光透出一层淡淡的红,表明了它此时的状态。
还有三天再见面,不急。
奥罗巴斯望着鹿角牌忍不住发起呆,在时间不停的流逝中,渐渐沉入了梦乡。
……
奥罗巴斯离开后,驻地再次回归宁静,秦和瑟躺在摇晃的躺椅上,发起了呆。
晴朗只维持了一个小时,风雪便再次降临,将夜空遮盖,只留漆黑的高空。
火红略过眼前,巨大的小红盘在秦和瑟的身旁,帮他遮挡变得狂躁的风。
“你在不开心。”
“嗯。”秦和瑟很坦然地承认了。
“我还以为你会嘴硬一下再说呢。”
“你都已经听到了,这没什么好嘴硬的。”
“所以你承认了,你对奥罗巴斯有感情。”小红见他兴趣不高,屈尊将自己的头放在他的膝盖上,让他随便摸:“你在为没有结果的感情而难过。”
“算是吧。”秦和瑟抚摸着手下温暖的长毛,言语中没有情绪,只停留了一点本该如此的释然。
“这样也好,如果我们真的在一起了,等分别又是一件痛苦的事情。”
免费的毛绒不摸白不摸,秦和瑟揉着柔软的毛,将脸埋进去深深地吸了一口。
“嘿嘿,柔软的毛毛……嘿嘿……我要吸秃它!”
“……你变态人格又跑出来了?”
小红看着在他脖子上作乱的手,脖颈的痒意让他忍不住甩起头,柔软的长毛变成坚韧的长鞭,劈头盖脸地拍在秦和瑟脸上。
“我在难过哎,难道不应该为了安慰我,让我好好吸一下有什么?”头顶传来火辣辣的痛,秦和瑟拂过被重击的脑壳,缓解疼痛。
“完了,打这么狠,不会要掉头发吧?”
“我看你是调整过来了,才有精力在这里作妖。”小红懒得和他计较,瘫在原地随他去了。
有了重物,摇椅不再摇动,小红在心里斟酌着措辞,小声问了一句:“那以后……你和他还是继续做朋友吗?”
“当然,反正他来都来了,有个伴也不无聊。”
“所以……就这样,维持原状了?”
“嗯,维持原状,就当一切没有发生就好。”
秦和瑟踮起脚,摇椅刚刚挪动一点,便发出“嘎吱”一声,表达出自己的抗议。
“……你要不先下来,太重了,压的我难受。”
“哼,忘恩负义的家伙。”红龙哼的一声,打出一个响鼻,但随后缩成只有一只鼬的大小,盘在了秦和瑟的脖子上。
“哎……一个锚点的好苗子没了。”小红长长地叹了口气,恨铁不成钢地说道:“这小子就一辈子木着吧!能找到另一半就出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