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个温柔的笑。
然后,缓缓地低下头,轻轻地将嘴唇贴在金牌上。
烙上一吻。
那一刻,许鹤池觉得整个球场陷入沉寂。唯余亲吻金牌声在久久回荡,就连心也跟着颤动。
像狂风携浪,像萌芽破土,像爱意翻滚。
久久无法平静。
如今,李慕秋将这枚金牌送给自己。
其中意味,不言而喻。
“少爷。”李慕秋蹲在许鹤池面前,一双眸子清澈明亮。
轻轻握住许鹤池的手,那双大手温暖而有力,给予莫大安心感。
“算我求求你了,你就收下吧。”
李慕秋声音低沉坚定,每一个字都经过深思熟虑,充满真挚情感。
许鹤池觉得几欲溺死其中。
看着李慕秋,眼中闪烁着复杂光芒,心墙开始慢慢崩塌。
手微微颤抖,指尖触碰到冰凉金属表面,感受到李慕秋体温残留在上面——炽热的吻,灼人的温。
心跳加速,喉咙仿佛被什么东西堵住,难以言语。
李慕秋眼睛紧紧地盯着许鹤池,瞳孔里反射出许鹤池身影,以及那枚金牌光辉。
表情认真专注。
许鹤池深吸一口气,缓缓地举起胸前金牌,将嘴唇贴近冰冷金属表面,轻轻地烙上一吻。
吻毕,许鹤池抬起头,脸上微微泛着红晕,眼中闪烁光芒。
他看着李慕秋,轻轻地点了点头。
无声的心意,叩击心房。
李慕秋眼中闪过欣慰和感动,像要哭了一般。
手指轻轻滑过许鹤池的手背,仿佛在确认这一刻的真实性。
“爪子拿开,滚回医院养伤去。”
许鹤池的语气虽然依旧强硬,但嘴角却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温柔弧度。
目光柔和许多,在这个瞬间,所有冷漠、防备烟消云散。
李慕秋微微一笑,顺从地收回手,“我今晚可以和少爷睡么?”
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眼神中充满期待。
在他看来,能够和许鹤池共度一晚,哪怕只是简单的陪伴,已经心满意足。
许鹤池轻轻地叹口气,声音低沉而温柔,妥协道:“好吧。”
“我们一个瘸子,一个残疾,简直就是天生一对。”
“你是傻·逼么,哪有这种的天生一对!”
“嘿嘿,不管。”
李慕秋将许鹤池小心从轮椅上移到床上。
“我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小少爷,以后没有我可怎么活啊。”
“合着我前二十多年都白活了?”
许鹤池看着李慕秋那认真而又熟悉的动作,心中涌起一股暖流。
“我要陪着你,一直照顾少爷”。李慕秋的声音坚定而温柔,就像一股温暖的春风,吹拂心海。
直到你真正的不再需要我。
两人并肩躺在床上。
“少爷,你小时候是什么样的,我怎么从来没有看过你小时候的照片。”
李慕秋很好奇,这么长时间的照顾,却从来没有见过许鹤池小时候照片,又不是先天残疾。
“你话真多,属狗的么?”许鹤池的声音躲在被子里,瓮瓮地,比平时柔许多。
许鹤池在被子里翻了个身,面朝墙壁,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柔软。
“我小时候……其实挺普通的。没什么特别的地方。”
李慕秋轻轻叹口气,能感觉到许鹤池并不愿意深入回忆,于是改变话题。
“那你小时候最喜欢做什么呢?”
许鹤池沉默片刻,似乎在思考,然后轻声回答:“我喜欢画画。”
“画画?那你现在还画吗?”李慕秋的眼睛亮起来,一直觉得许鹤池是个有才华的人。
特别是在书房里的时候,金标边眼镜一戴,魅力四射。
“不了,很久没画了。”许鹤池的声音有些低落。
因为写生需要出去,而他,没腿没脚。
李慕秋心中一紧,不想让许鹤池感到不舒服,于是轻轻地开口。
“如果少爷愿意,也许,我们可以一起找时间,你可以重新开始绘画,这个周末怎么样。”
许鹤池在被子里翻了个身,面对着李慕秋,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惊讶犹豫。
李慕秋嘿嘿一笑,开始求人。
“我的好少爷,求求你啦,你最好啦。”
许鹤池低叹了一口气,点了点头:“好吧,我会考虑的。”
听到许鹤池的答复,李慕秋的心情瞬间变得轻松起来。
他就知道,少爷只是表面上看起来冷漠,但内心其实是非常敏感和细腻。
李慕舒能够感受到许鹤池心中的犹豫和不安,也愿意用自己的方式去鼓励他。
“那太好了!”李慕秋兴奋起来,“我们可以一起去公园或者郊外,找个风景好的地方写生,少爷你觉得呢。”
许鹤池看着李慕秋兴奋的样子,一双眸子在夜色中闪烁着淡淡的光芒,仿佛也被他感染几分喜悦。
他嘴上不说什么,心中却不禁涌起一股莫名期待。
两人一起出门情景,在许鹤池脑海中悄然展开。
阳光洒落,微风轻拂,并肩坐在草地上,手中画笔在纸上轻盈地跳跃。
“那就这么说定了,少爷。”
李慕秋声音打断许鹤池的思绪,回过神来,看着李慕秋充满期待的眼神,心中也涌起暖意。